第20章 、开启宫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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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位。(开启宫斗)◎

贺云洛见状也顾不得自己肩膀上的伤势,他立刻出声劝道:“阿芙,不要。”

苏嘉沐此刻抱着必死的决心,只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用刀尖抵着自己的脖子道:“你别过来,我早就不爱你了,像你这样花心滥情又想谋权篡位的逆贼,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贺云洛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皇权地位,见苏嘉沐脖颈处渗出丝丝血迹,他的一颗心险些吊到嗓子眼上,“阿芙,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想成为皇帝,也是为了能与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嘉沐却不听他的辩解,毅然决然地说道:“逼侮死皇后娘娘这个罪名落在你头上,只怕你也会遗臭万年吧。”

贺云洛无法,只得对着不远处的梧桐树搞喊了一声道:“子吴,将她的刀夺过来。”

苏嘉沐还未来得及狠心了结自己时,便觉一阵阴测测的风呼啸着朝自己袭来,再然后是一抹黑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自己身后。

苏嘉沐顿觉手腕处被人痛击了一番,她右手脱力,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贺云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黑沉沉的眸子里迸着诡异的光亮,他用另一只手摩挲着苏嘉沐脖颈处的血痕,笑道:“阿芙,你果然不爱我了。”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我的真心。”

贺云洛叹了口气,眼里的光亮愈发璀璨:“既如此,这条讨人厌的舌头便割去了吧,我只想听见阿芙说爱我的话。”

苏嘉沐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眼前这个男人疯疯癫癫的简直不可理喻,他既不允许自己死去,也不允许自己变心,当真是要将自己变成他的禁脔吗?

苏嘉沐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她闻言只朝着贺云洛啐了一口,面上满是鄙夷:“被你这样的人渣喜爱,对我来说真是侮辱。”

贺云洛怒极反笑,避开苏嘉沐的嗤笑后,趁机捏住了肩胛骨,力道之大,险些让苏嘉沐喘不过气来:“割了你的舌头,再把六皇子做成人彘,你们这对半路出家的母子也好继续相互扶持。”

“且慢。”一道年迈且醇厚的男声自宫殿外响起。

只见一身官袍的杜康身后跟着一群装备有素的护卫,他一脸不忿地对苏嘉沐说道:“若不是本官亲眼所见,当真不相信丞相大人是如此凶神恶煞的恶徒。”

也并非是杜康对贺云洛有什么天大的敌意,只是此刻的苏嘉沐赤着足,头发散乱不已,眼睛红肿如桃儿,脖颈处还有些血痕,瞧着好不可怜。

况且贺云洛此刻正捏着苏嘉沐的肩胛骨不肯松手,而苏嘉沐身上的衣裙也有些凌乱不堪。

杜康只瞧了一眼,便明白贺云洛对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他当下自是怒不可竭。

逆臣贼子!还敢玷污当朝皇后娘娘!当真是把他们大雍朝的颜面踩在地上践踏。

贺云洛听见杜康的问话后,便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望见杜康身后的一小队护卫后,忍不住开口讥笑道:“老弱妇孺,外加零零碎碎的几个护卫,就想将我拉下马?”

说罢,他便拍了拍手,隐藏在黑暗里的暗卫倾巢而出,连带着不远处的一大批御前带刀侍卫也对杜康亮起了匕刀。

柴房处负责看管六皇子婉儿等的暗卫也走了出来,此刻的裴景诚如同被捕的猎物一般被五花大绑着,婉儿衣衫破碎,脸上满是青肿之色。

苏嘉沐见了婉儿此状,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杜康令自己稍安勿躁的告诫,用自己的牙齿做武器,狠狠地咬住了贺云洛的手。

贺云洛吃痛,手上瞬间溢出了鲜血,苏嘉沐如同一只被激怒了的母兽,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他便只能拉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扯离自己身边。

苏嘉沐满口血迹,眼里玉石俱焚的意味越来浓厚,她冰冷又饱含恨意的目光落在贺云洛身上,倒让他心惊不已。

“你疯了?”贺云洛只觉得苏嘉沐的目光十分刺眼,连自己手上的疼痛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苏嘉沐瞧见不远处婉儿的惨状,对贺云洛的恨意已达到了顶点,她指着婉儿与裴景诚的方向,厉声对贺云洛骂道:“你敢如此伤害我在乎的人,你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裴景诚心下一惊,瞧见不远处的苏嘉沐为了保护自己而不顾自身,与贺云洛抵死相抗的模样,他的一颗心已是动容不已。

养母当真如此在意自己……

此刻的苏嘉沐秀发凌乱,衣袍不整,眸子却烧着艳红色的火苗,衬得她的容姿愈发惊心动魄。

裴景诚望着苏嘉沐单薄的身影,攥紧了拳头,只在心里暗暗发誓道:有朝一日他继承了大统,必不会再让人欺负养母。

贺云洛此刻也因苏嘉沐的话而愤怒不已,不远处的裴景诚虽说有些狼狈,可自己早已交代过手下,不会让他吃什么苦头。

即便如此,嘉芙还是险些为了这六皇子失去理智,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满是血迹、触目惊心的手,一阵悲凉弥漫在他心间。

他一再忍让,一再留情,一再心软,可在苏嘉芙的眼里,自己这点真心根本不算什么。

自己肩上的伤,手上的伤都在隐隐作痛,可这点疼,根本抵不过被嘉芙背叛带来的刺骨之痛。

贺云洛自嘲一笑:“我真是个笑话。”说罢,便对身后的暗卫说道:“一个不留,都杀了吧。”

杜康不过是个有些威名的古板老头罢了,自己想杀也就杀了。

六皇子?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是去地底下与他父皇团聚吧。

至于嘉芙…

贺云洛停下脚步,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剧烈的疼痛,又吩咐那暗卫:“留下皇后娘娘的性命。”

那暗卫点头称是,便要动手先解决了不远处的杜康之时,却觉一阵巨大的力道朝着自己袭来。

那暗卫受不住这等力道,只得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贺云洛回过头来,却见自己身边武艺最高强的暗卫已倒在了地上,风驰电掣间,也不知是谁出手伤了自己的下属。

“丞相大人在找我吗?”广胜将军林弦骑着马赶到了苏嘉沐的寝宫门外,身后跟着乌泱泱一群西北军。

这群西北军已将凤藻宫围了个水泄不通,确保连一只蚂蚁都飞不出去。

贺云洛对上林弦含笑的眸子,当下已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还好本将军日夜不休赶到了京城,否则就见不到丞相大人如此雄姿了。”林弦生的清风霁月,只是皮肤黝黑,说话间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意。

杜康也朝着林弦颔首示意:“劳烦将军先将皇后娘娘送去太医院。”

林弦的目光这才落在不远处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倩影之上,瞧见苏嘉沐此刻的狼狈又孱弱的样子,林弦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将贺云洛这逆贼拿下。”林弦喊道。

贺云洛颓然倒地,成王败寇之分,已在林弦现身之时有了定论。

他望了苏嘉沐一眼,嘴里满是苦涩之意。

人的欲望当真是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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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

起初他不过是怨恨先皇夺人所爱,想爬上权利顶峰后再与嘉芙长相厮守。

可不知为何,他与嘉芙会落到这相看两厌的地步。

这一夜,贺云洛被一杯毒酒赐死,杜康获封丞相之位,林弦加爵镇国公。

六皇子裴景诚继位,尊苏嘉沐为孝谆皇太后。

裴景诚继位的第二年,苏嘉沐便为他与杜婉仪办了婚事,杜家出了位国母,一时风头无两。

定了皇后之后,众朝臣便央着陛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寻常官宦妇人也纷纷求到了苏嘉沐面前。

这一日,苏嘉沐正在寿康宫内与婉儿等人打双陆,几个小宫女抬着一顶玉制观音像进了内屋。

苏嘉沐意兴阑珊地扫了那观音像一眼,问道:“这又是谁送的?”

婉儿恭敬答道:“是两广总督送来的。”

“又是举荐他家嫡女?”苏嘉沐被冬儿吃了一记拐子,当下便气鼓鼓地问道。

婉儿接过小宫女递来的团扇,替苏嘉沐扇起了风:“两广总督家只有三个嫡子,唯一的女儿不过是个庶出,此次他便是为了他家庶女来求太后怜悯,只说是个才貌双全的绝代佳人。”

苏嘉沐这下也没心情再打双陆了,只命小宫女将那观音像抬走:“皇帝与皇后琴瑟和鸣,不肯纳妃子便罢了,那些朝臣倒来逼哀家做这个恶人,如今皇帝越发有主见了,哀家不是他的生母,凡事可不能插手的太多。”

婉儿含笑:“咱们陛下是个极有孝心的,心里只把娘娘当成生母一般来敬爱,瞧瞧这满屋子里的陈设,哪一样不是陛下亲自挑了送来的?”

苏嘉沐无奈地瞧了一眼自己这富丽堂皇的寿康宫,的确,皇帝继位以后恨不得把所有的奇珍异宝都送来寿康宫,闹得朝臣都以为自己极爱这些东西,总是寻了理由搜罗了名器送来。

“前日里,皇帝见哀家忧愁,便应下了大选一事。”苏嘉沐道。

婉儿会意,只道:“奴婢明白,那庶女必是头名上的人物。”

苏嘉沐叹气,不是她想受贿,实在是两广总督盛情难却,今日她若是将这观音像退回去,明日他便敢送一尊金佛进来。

实在是太过难缠。

苏嘉沐打了一会儿双陆后,便有些疲乏,婉儿便将她扶至廊前的美人榻上,用软烟罗做了一层幕帐,蒙住了外头的日光。

当上太后以后,每日对着那些水葱似的娇媚宫女,苏嘉沐日日夜夜都在感叹:“哀家老了,脸上都有些细纹了。”

婉儿便寻了许多名间秘方来替她延缓衰老。

用软烟罗做成的幕帐便是个遮蔽日光的好法子。

苏嘉沐靠在美人榻上,听着婉儿吴侬细语般的软糯嗓音,意识便有些昏昏沉沉。

直到宫外传来一身尖利的太监叫声:“皇后娘娘求见太后娘娘。”

婉儿面上也有些愠怒,可听见皇后娘娘四个字后,那点愤怒也只得无声无息地消散干净。

苏嘉沐心里也有些无奈,可杜家势大,杜婉仪这皇后又独得皇帝宠爱,她也得避其锋芒才是。

“请进来吧。”婉儿便对外头的太监说道。

杜婉仪一头珠光宝翠的凤冠,身上只着明黄色的凤纹锦袍,脸上的妆容有意往端庄大方的方向打扮,只是容色依旧清甜可人。

扪心自问,婉仪对她这个太后也称的上无比孝顺,只可惜她太过在意景诚,有时做事十分急躁。

要苏嘉沐说,在这深宫中最忌讳的不是失宠,而是将一颗心挂在男人身上,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皇帝。

苏嘉沐心内也有些怜惜杜婉仪,她毕竟是在景诚微末之时便与他共同进退的结发夫妻,是以她这个太后也愿意为她顶住朝臣要皇帝纳妃子的压力。

一个女子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并没有什么错,只是在这深宫中太过艰难罢了。

“婉仪,快来母后身边。”苏嘉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地,含笑对杜婉仪说道。

杜婉仪一扫脸上的阴霾神色,心内的委屈因苏嘉沐的温声问话而消匿了大半。

她推开要递给她小凳子的婉儿,一股脑儿地趴在了苏嘉沐的膝上,还未等苏嘉沐问话。她便低声哭了起来。

“母后,陛下生儿臣气了。”杜婉仪抽泣着哭诉道。

这两年来,杜婉仪这样的哭诉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是以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俱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苏嘉沐连忙拿出了手帕替杜婉仪擦拭眼泪,一边还出声劝慰道:“是不是景诚又惹你生气了?你快说与母后听听,母后为你做主。”

杜婉仪收起了眼泪,只梨花带雨地说道:“是祖父,他只说儿臣入宫两年肚子却没有什么动静,中宫无子乃是大忌,他便让儿臣抬了身边的宫女给陛下做妃子。”

苏嘉沐一脸尴尬,婉仪当真是对她毫无保留,连母家的安排都原原本本地说与自己听。

“景诚可是应了?”

杜婉仪点了点,汹涌的泪水便要夺眶而出:“天下哪个女子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儿臣与景诚哭诉,他反倒说了儿臣一通,只说这不是儿臣乐见其成的吗?儿臣如何乐见其成了?儿臣一点儿也不想多个姐妹。”

苏嘉沐了然,便摸了摸杜婉仪的鬓发,笑道:“景诚如何会生你的气?你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物,要哀家说他必是不会收了那宫女的,这么做只是怕你与你母家生了龃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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