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铭抓着他的手轻轻地亲了下:“但是我很喜欢,你和宝宝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贺斯铭也不逗他了,他就喜欢看江融认真的脸上双目含羞看自己,每每都让他特别开心。
他都不太好意思看他拆盒。
礼物盒不大,他想不到是什么。
[You had me at hello]
他还没拆开真正礼物就已经忍不住想亲吻江融了。
贺斯铭说:“我想亲你了。”
贺斯铭还是继续拆盒子,他现在体会到江融对拆盒子的期待感。
这是一瓶和江融身上的味道差不多的香水。
贺斯铭大致猜到是什么意思了。
在这一刻,贺斯铭的满足感,自豪感,期待感高提到一个绝对的高度,前所未有地想表达些什么,但他居然词穷了,这比江融把自己送给他还要让他感到亲密无间。
贺斯铭握着手里小小一瓶香水,压制着翻滚地激动情绪和在疯狂上扬的唇角。
江融轻轻地点头,他也不是很好意思。
在这个世界找不到可以将信息素提取出来的专属机构,他只能找到跟自己信息素相关的香水。
贺斯铭:“送信息素代表什么?”
如果在他们的世界送这个味道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还要让他解释,怪不好意思的。
这是江融表达爱的方式吗?
贺斯铭单膝跪在江融面前,动容地亲了亲他。
江融相信贺斯铭的每一句话:“真的?”
江融搂着他的脖子,他全身放松,信息素一点点变浓,它钻进了贺斯铭的鼻息间。
江融头埋在他脖颈间,他突然眼眶湿润,其实他更要感谢贺斯铭,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他出现了。
贺斯铭打横抱起他:“嗯。”
激情过后,收到这个世界最无可替代礼物的贺斯铭像是永远看不够,一直盯着睡着的江融瞧,隔一会儿亲他一下,怎么亲都亲不够,为什么会有人能这么占据他的心神呢?
他希望江融的出现不是一个梦;
他希望江融永远和他在一起,白头偕老。
首都的天气渐热,胎儿成长得很快,明明才六个月,但实际上却比六个月要大上许多。
气温变化无常,近两日温度直接飙到近三十度,出门都得戴帽子和防晒服,诡异得让人害怕。
上课时,他几乎是和江融挨着坐,也觉得他的肚子在变大,病情好像更严重了。
其实江融来不来都行,这些内容江融在家里也可以自学,不过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学校,还是来了。
他看江融清清爽爽地,不知道在喝什么黑乎乎的饮品:“你喝的是什么?中药吗?看起来很苦的样子。”
他现在身体不便,贺斯铭不放心他在寝室的床爬上爬下,中午便不在学校休息,每天中午开车回家里午休。
姚书乐热得不行:“快快快分我一点,快渴死我了。”
江融有点小洁癖,说:“等等,我有带一次性水杯。”他不介意跟人分享饮品,但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水壶。
江融边贺斯铭放在包内的杯子边说:“是贺斯铭带的。”
“嗯,是他煮的,贺斯铭什么都会,特别厉害。”江融开始夸贺斯铭。
林娜娜拿着小扇子过来和他们聊天:“你们喝啥呢?”
林娜娜:“好啊好啊,也给我来一杯,你怎么还会煮这个。”
林娜娜:“那我要多喝两杯!”
林娜娜还真喝了两杯,刚带来的酸梅汁一下就喝完了。
快要上课时,贺斯铭坐了下来,从包里又拎出另一个保温杯。
“你出门前上洗手间的时候。”贺斯铭深知他喜欢跟别人分享美食,来者不拒,平时都会多准备一点。
江融扬起被他养得越发白嫩精致的脸,笑了下。
大课结束后,贺斯铭和江融去了辅导员的办公室一趟,拿着前两天去做产检时开的病假条请了个病假,老师很愉快的批准了。
江融:“如果还没有动手术我会参加,老师,请问期末考大概是什么时候。”
刘医生按照这个世界的时间推算,他的预产期在八月份,但是江融知道他小家伙不会这么晚破壳,两个父亲的信息素补充得很足,他又是男性Omega,一般九个月就可以破壳了。
老师:“应该是六月底到七月初。”
老师:“那行,如果来不及考试,明年开学可能就要补考了。”
一定不能补考,补考对卷人来说像是奇耻大辱。
一起将学校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江融和贺斯铭在小群里喊519男寝成员们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