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融倒是庆幸在原来的世界没有分化成Omega,不然可能就感受不到人间百态了。
江融朝他走了过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眉眼舒展,身上的水蜜桃味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江融点了点头,然后递上一瓶水:“给你买了水。”
江融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保温杯:“我有水。”
江融:“知道了。”
贺斯铭一点也不见紧张神色,他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坐过来。”
贺斯铭对上他真心夸赞的清澈眼睛,很难想象在床上会要求这要求那儿,莫名有点心痒。
“嗯,你现在的水平还写不来,我慢慢教你,这次作业由我完成就行。”贺斯铭知道他不会拒绝,“需要我从头给你讲吗?”
贺斯铭看着他说:“大学的课程对我来说很简单。”
贺斯铭:“很多人都爱这么说,喜欢在我身上加标签。”
贺斯铭怔住一秒,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累不累:“是挺累的,我不喜欢天才这个标签,它意味着会有更多的责任。”
贺斯铭听着他软绵绵的安慰心也软了几分,他似乎确实过得很累的时候,现在有被安抚到。
江融不客气地说:“从头开始?”
他忽然侧头靠近江融:“教你可以,但我会收点当老师的报酬。”
“这是他们随便叫的,你别叫。”贺斯铭更想听他叫别的称呼,他盯着江融的唇说,“会让你给得起的报酬。”
他能给得起的只有劳动力了。
在原来的世界,江融就是个为了考上心仪大学特别努力的人,现在想学好专业课,早点赚钱养活自己,疯狂地吸收贺斯铭教给他的知识,他本身领悟能力也不错,一个晚上就将他之前自学的知识理得七七八八,顺畅了很多,要不说贺斯铭是学霸呢,他讲课会融会贯通。
在教室里自习的同学都走了,他们也收拾东西离开。
但在灯关掉的那一刻,江融的背包却被贺斯铭从后面拽住,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抵在门上。
江融愣了一下,他一张口想表达惊讶,双唇就被贺斯铭咬住了。
你,你也没说报酬是这个呀。
陷入黑暗的教室只剩下一点点水渍声。
江融被贺斯铭抵在门上,不知不觉中,他感觉贺斯铭的信息素在变浓,入侵着他的全身,一点点沾染上他的味道,双腿开始变得无力,身体不自觉倚向贺斯铭。
在换气的间隙,江融攀上贺斯铭脖颈,他被欺负得身体软绵无力:“贺斯铭?”
他搂着江融,在他的脖子上吸了吸,唇轻轻地碰了一下:“这就腿软不行了?”
贺斯铭被他哼得心里直发痒:“你身上的桃子味又出来了,真好闻。”
贺斯铭被他的直白给勾了一下,他倒是好奇了,江融经常提的信息素是什么。
江融摸着脖子解释道:“不是,是从腺体分泌出来的信息素,你可以闻得到。”
“嗯,就你之前咬过。”江融越说越小声,被亲就会冒勾出信息素他也是没想到,脸又开始发烫。
贺斯铭觉得江融在逗自己玩,只当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好。”江融被他松开后,还不忘提醒他,“那你记得交作业。”
江融:“啊?”
江融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嘴巴都被咬疼了。
贺斯铭将从他肩上滑落的背包拎上:“我是不是你的作业工具人。”
贺斯铭:“那我是什么?”
江融:“室友啊。”
江融也没怎么说话,他被亲得脸还在发烫,出教室后吹了风才好一点,就是嘴唇好像有点肿。
回寝室后,姚书乐和李一洲正在激情开黑,没注意到贺斯铭将江融的背包放书桌上。
他看了贺斯铭一眼:“我先去洗澡。”
虽然他们寝室四人有了缓和的迹象,但也没有到勾肩搭背的程度。
贺斯铭还是那副对谁都温和,又对谁都冷淡的态度,大家平日里在私下极少敢开他的玩笑。
当贺斯铭洗完澡出来,江融已经面朝墙体睡着了。
姚书乐和李一洲刚结束一局,想继续玩,说话声音还挺吵。
李一洲放下手机:“行,姚书乐,不玩了。”
他俩今天中午吃了一顿大餐,吃人嘴短,立即说要睡了。
李一洲和姚书乐这才发现,平时大家都各做各的,他们都没有意识自己的行为,这才轻手轻脚。
但闹钟响的时候,他头一回没有立即爬起来,非常地困。
直到他被人晃醒。
江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上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