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分化期有什么症状?”
其实现在的孩子接触网络很早,也早熟,对性知识了解的也不少。
“那我们要怎么从这两者相似的情况判断是不是自己要分化成Omega呢?其实方法很简单。”
“就好比一颗种子,发芽成长了,腺体的发育会伴着后颈的腺体位置酸胀,就是这个位置。”
“分化就相当于腺体到达了成熟的地步,可以承受Alpha信息素的注入,也就是临时标记,它可以抑制住Omega信息素的扩散。”
“大家也不要忙着笑,接下来我要给大家讲讲Alpha如何给Omega进行临时标记,相信你们对这个很感兴趣。”
以上的回忆对江融来说半喜半忧,一半有用,一半没有用。
在原来的世界里,在信息检查上面的科技到位,公共场合都放置数个信息素检测器,只要检测到非正常值的作息素值就能判断是不是有市民进入发情期,检测器将会自动联系附近的市民发情期临时控制点注入抑制剂,尽可能保证发情期市民的安全。
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这里没有信息素检测器,这里没有抑制剂!
如果真的分化成Omega他要怎么办?
贺斯铭的声音拉回江融的思绪。
“你还好吗?”
还是Beta体质时,江融是闻不到Alpha身上的信息素,贺斯铭身上的青柠味有点好闻,这就是信息素吗?
Alpha的信息素让他的头脑变得清明一点,不过,身体的热度却在上升,信息素像极了久旱的土地逢甘露,它在兴奋。
他需要确认自己是不是遇到了迟来的Omega分化期,如果真的是发情期,他也只能在酒店一个人熬过去,周末只有两天,而发情期因人而异,有的Omega半天就结束,而有的人可能持续三天以上,他不能回去。
贺斯铭问他:“是喝了酒之后不舒服?”
贺斯铭脸沉了下来,丁彦给他的酒里下了料?
等他把人安顿好后再找丁彦算账,他的那些朋友平时玩得花就算了,用上药就超出了他的底线,丁彦不该对他的室友这么做。
贺斯铭带着人去打车去了一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发情期是一个让人非常为难的过程,他捂着嘴巴尽量控制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真的好难受。
明明他快要融入这个社会了,却又把他弄得如此难堪,他到底犯了什么天条啊,要遭这样的罪。
贺斯铭扶江融下车,一低头见人眼睛都是水雾,眼眶也是红的。
丁彦真是作孽。
“嗯。”
贺斯铭开了一间大床房,收起心里那点烦躁感,拿了房卡扶着江融上楼。
被埋了胸的贺斯铭:“……”
不是,他身上的蜜桃味为什么会越来越浓?就算喷香水也会散味吧。
江融并不算重,也不是全然喝醉,还算配合。贺斯铭将人送到了房间,房费当然也不可能让江融自己出,回头得让丁彦出,让他破点财。
江融是有感知的,只是他的身体像是被热浪轻吞噬。
他印象中的江融对他还抱有很浓的敌意,他之前还住寝室的时候,好几次看到对方站在角落里阴森森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什么仇人。后来,他听丁彦说,有人还在论坛里发对他非常糟糕的议论,后来查了IP,就是他们寝室,姚书乐天天沉迷谈恋爱,李一洲一向大大咧咧,会写那些内容的应该就只剩下江融了。打那之后,贺斯铭便不再理会江融。
原来的江融阴郁敏感不合群,而眼前这个傻乎乎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江融勉强撑着身体,什么房费不房费的,他根本听不进去的,眼看贺斯铭跟他拉开了距离,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又要冒出来了,他口干得直舔唇。
贺斯铭看着他白皙纤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角,他的指尖是淡淡的粉色,如水蜜桃般。
贺斯铭隐晦地说:“我帮不了你什么。”江融让他留下来只能是帮他,而他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上就是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贺斯铭对上他那双满是渴望的双眼,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心一软:“可以。”
贺斯铭打电话给前台时他才松了手。
贺斯铭对着他的额头按下测量仪:“三十七度三,有点低烧。”他猜江融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喝的酒里面有问题。
他不是低烧,按照他身体目前的体感程度,发烧的话应该会在38度以上。
贺斯铭见他在舔唇,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喝水吗?”
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江融的手微微在抖,瓶子在他手里根本握不住,他抓上了贺斯铭的手。
江融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摇头:“准的吧,我不是发烧。”
贺斯铭只当他是喝醉了说胡话,又打电话给前台让人再送一个体温枪过来。
发情期来势汹汹,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嗯~”
他保持着镇定拿到服务员送来的体温计,他抿了抿唇,上前给他测量体温,依旧是三十七度三,还有下降的趋势。
他用了三个体温枪,测出来都是这个结果,那就说明不是江融真没有发烧,而是药物在作用。
要是走了,江融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到处都是监控,出了什么事他有嘴都说不清。
贺斯铭耐心地上前:“江融,你再喝口水?”
江融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贺斯铭,你,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