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画着惟妙惟俏的小人叠小人的图案。
虽然只瞄了一眼,然而在顾笙的脑子里完全挥之不去,以至于好几个晚上他都梦见
思绪跑到了奇怪的地方,顾笙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没,没”
他嗫嚅着,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应怜一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之前他偷摸传授他的经验全白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都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还不跟他圆房,过两天他就去花楼找别的哥儿了。”
“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顾笙不敢说话,尤其上次他鼓起勇气做出那样“勇敢”的举动,结果被晏辞劝了几句,就心甘情愿放弃了。
“夫君说,等以后”顾笙低着头害羞得像个乌龟。
而且夫君之前还要跟他生十个呢
“啧。”
应怜叹了口气,不再往下说了,这本来就是人家夫夫之间的事,他就算跟顾笙关系好也不能擅自干预。
只是他看着顾笙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被坏男人骗了。
应怜坐在一旁看着他。
顾笙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又被刚才的话题弄得很害羞,于是准备找些话说,有些腼腆地开心道:
“对了,我跟你说,这几天我要和夫君搬来镇上了。”
应怜一听这话,微微吃惊:“你夫君要在镇上买房了?”
顾笙摇了摇头:“之前夫君的确有买房的打算,不过找了几个牙人看过了,但都不太满意。”——
几天前,晏辞站在院子里,看着门外的工匠进进出出。
里正再小那也是个官,白伯良办事效率十分靠谱,隔了两天就带着镇上的工匠和工具给晏辞来修房子。
“晏公子,趁着这两天无雨,本官特意选了个宜修造的黄道吉日。”他背着手颇有派头地指了指院子里拿着材料的匠人,“看看,本官找来的都是镇上能干的年轻工匠。”
晏辞笑意盈盈:“里正大人爱民如子,辛苦您了。”
白伯良看起来是个爱出汗的体质,这个天气虽然比前几月凉爽了些,可他还是每走几步就要擦一把汗。
“晏公子客气了。”他又用袖子擦了把汗,似乎跟晏辞站在一起让他觉得不太自在。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工匠将修葺房子的材料运进来,有的拿着工具叮叮当当。
看了一会儿,白伯良突然道:“晏公子,这两天就别住在这儿了,虽然这些工匠手脚麻利,不过全部修完也还需要些时日。”
晏辞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工匠们的动作,似乎对此颇为感兴趣。
他闻言应了一声:“不瞒大人说,草民这些天也在镇上的牙行找了牙人去看房子,不过目前还没有特别中意的。”
那些镇上的房子不是位置偏僻,就是采光不好,要不就是价格不合适,那么小一间房子还要二十多两。转来转去,结果牙人们都说因为看在他的面子上已经便宜许多了,结果这位公子眼光还是太挑剔。
白伯良了然,笑道:“镇上那些私牙牙行自然是找不到位置好的庄宅。”他顿了顿,“不过本官倒是在镇上寻了一处空房,不如这段日子公子先携夫郎去镇上住段时间如何,若是住的满意,到时候再低些价给公子便是”
晏辞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位白大人对自己这些事如此上心,搞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在下一介草民,不敢让大人如此费心。”
白伯良又擦了把汗。
他心想,要不是知县大人叮嘱他好好关照这毛头小子,想让他在知县面前说点好话,自己才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在这些琐事上。
“无妨,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晏辞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反正他和顾笙除了一匹马两头猪一台机杼也没什么值钱家当,而且最近镇上的生意繁忙,去镇上住一段时间倒也方便。
当天晚饭时便和顾笙说了此事,顾笙听完后颇为高兴,这样他每天去机坊就方便多了,而且和他那几个关系好的哥儿见面的时间便长了。
晏辞第二日就随着白伯良找来的牙人去了官府登记,接着便收拾了东西去了白伯良为他们寻得的镇上那处空房子。
这处宅子在镇上挨着驿站的位置。
规模虽然不大,但是设施齐全,除了主屋,还有两处厢房,大概以前也是富户人家的房子。
主要是也带着一个院子,前主人还贴心地中了不少花草。
晏辞对这房子颇为满意,距离镇上的驿站只隔了一条街,而距离布坊两条街,地理位置十分方便。
晏辞顺便将小黄寄存在了驿站,付了铜钱让对方好好照顾。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房子里原先配备的家具晏辞很不满意。
等把屋子里收拾干净后,晏辞之前去了镇上的木匠那里订了一批家具便到了。
还有那些之前老旧不好用的制香器具,也都换了新的。
他又带着私心给自己订了一张舒服的躺椅,以后夏天的晚上乘凉用。
“嗯对了,能不能订一张大点的床。”
之前他们那张床还是竹子编的,对于顾笙的体型大了些,对于他来说就有点憋屈。
毕竟他腿长,不太施展得开。
尤其顾笙还总喜欢靠在他怀里,有时候还总往他身上蹭,像只猫——
晚一些的时候,顾笙便从外边回来了。
因为最近住在了镇上,所以顾笙也不用他接送了,每天和其他几个住在镇上的哥儿一起回家,路上说不定会说些什么哥儿之间的悄悄话。
那些悄悄话顾笙是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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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自己说的,就是也不知他每天都从别的哥儿嘴里听到了什么知识,最近每次回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
顾笙一进门,就看见晏辞坐在屋子里崭新的床上,见到自己十分高兴地拍了拍床面:
“过来试试!”
新做的床还带着木头的味道,闻着令人心情舒畅。
顾笙还没走到跟前,就被晏辞一把拉了过去,身子顺势在柔软的褥子上滚了一圈。
“唔。”
他从被褥里抬起头,新的床又结实味道又好。
晏辞笑眯眯地低头看着他:“感觉怎么样?”
顾笙将自己平铺在床上,感觉到十分惬意:“会不会有点大?”
“不会啊。”
晏辞躺在他身侧,脚尖刚好碰到床脚:“你看,刚好,我特意让做得结实一点。”
结实一点
顾笙想到应怜说,家具,尤其是床一定要买最好的,万万不能在床上吝啬。
尤其是有以前就有哥儿跟他夫君一半的时候床塌了的先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那多尴尬
晏辞吃惊地看着顾笙的脸上又攀上红雾。
他最近是不是过于爱脸红了??
顾笙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不时偷偷瞄晏辞。
晏辞摇了摇头站起身,他将带回来的箱子打开,打开才发现,这里面装得是顾笙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晏辞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到最下面的一层时,不小心带起一个小包。
那小包很小,上面串的带子没有拉紧,这样一来口子大开,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晏辞定睛一看,发现地上七零八落地躺着一堆裁剪成长方形的,上面隐隐约约画着图案的小木片。
裁剪得当,看着似乎有些年头,感觉被人反复把玩过的样子。
他不明所以,正想弯腰伸手捡起来。
就在这时,那边还埋在被子里脸上红晕未消,还在胡思乱想的顾笙一下子反应过来,“蹭”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惊恐地大叫:
“不要!”
顾笙的声音第一次这么大。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晏辞已经弯腰将那小木片捡起来一张。
并且直起身子,翻过来好奇地看了一眼。
于是下一刻,他的动作僵住了。
上面活色生香,颠鸾倒凤的画面顿时映入了眼帘。
第77章
晏辞张了张嘴,他说最近顾笙怎么总是没事盯着他脸红,还有上次那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样子,他还以为他受什么刺-激了
原来如此!
不等他细想,顾笙连鞋都没穿好,就从床上跳下,光着脚就扑了过来。
速度出奇地快,简直难得一见。
结果晏辞反应的更快,一看到他这么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劲。
于是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刻,就立马把那小木片举了起来。
他个子本来就高,举起手来,小木片就到达了一个顾笙难以企及的高度。
顾笙像只小兔子一样,连蹦带跳半天也够不到。
顾笙最终放弃了,只能眼巴巴地抬头看着他手里的木片,十分可怜地道:
“你还我”
他脸红得快要沁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双手拽住晏辞的衣襟,语气半是哀求半是恼羞:“你快还我”
“还你?”
晏辞丝毫不松口,还用另一只手捏起他的脸,将他的脸抬起来。
“说,哪来的?”他神情故作严肃。
顾笙那巴掌大的小脸被他一只手控在手里,脸颊都被他捏得嘟了起来,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包子。
他的脸手感很好,本来就软不说,而且此时因为某些原因滚烫一片,以至于晏辞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又按了按。
“唔”
顾笙眼看着小木片被晏辞捏在手里举得老高,自己又羞又恼,蹦跶半天还拿不到。
于是眼里又委屈地涌上泪来。
“是,是别的哥儿给我的”他干巴巴地说。
他非常有义气地没有吐露应怜的名字,然而晏辞注视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顾笙光着的脚底还踩着不少散落的木片,他幅度很小地将那些木片往旁边踢了踢,只希望晏辞没有注意到
然后嘴硬着说:“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还没打开”
他越说声音越小,终于在晏辞的目光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晏辞看着他一本正经扯谎,又因为不擅长撒谎而面红耳赤的样子,觉得好笑。
“不知道这是什么?”晏辞语气微微加重。
“这木片都被盘出包浆来了,你说不知道是什么?”
顾笙看着他墨色的眸子,心里一阵乱打鼓。
他十分害怕地想,夫君看到了一定觉得自己生性放浪,不是安分守己的好哥儿,而且还在他面前撒谎
“你还我吧!”
听完他的话,顾笙终于崩溃起来:“我再也不看了!”
说罢他还伸出手准备发誓,呜呜咽咽说自己不是好哥儿,以后再也不看这个了。
晏辞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伸手将他的手压下去:“好好,别哭了。”
然而顾笙根本停不下来,眼看又要泣不成声。
晏辞无奈地道:“看吧看吧”
能不能以后让我也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翻过来随意看了一眼。
这不经意的一眼,让他轻轻吸了口气。
刚才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随便一瞄便没敢多看。
如今再这么仔细一看,发现这小木片做工着实感人,木片厚实手感好不说,上面的图案生动并且活灵活现,让人一看便能产生联想。
一看就知道是精品!
他暗暗咋舌,心说这上面的画画的还挺精致的,竟然还是彩绘,自己来到这世上这么久都没看过这种。
不对,应该说自己来到这世界就没看过
而且这流畅的笔画,这惟妙惟肖的图案,还有这
嘶,等会儿——
还有这种姿势?!
顾笙本来还在哭着,哭着哭着忽然发现晏辞没有动静了。
他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发现对方正盯着手里的小木片若有所思,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面上的表情认真严肃,看起来就像在研究什么香方。
若不是顾笙知道那小木片上的东西,他都要信了!
于是他停止了哭泣,盯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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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夫君也没看过,难不成他也好奇,那他要不要跟夫君一起学一下啊?
晏辞正沉浸在震惊之中,忽然感受到了某人鄙视的目光朝自己投来,于是幽幽抬头看了他一眼。
顾笙瘪了瘪嘴,然后往后小退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小木片让了出来。
屋子里一时之间陷入无法言喻的沉默。
他看着晏辞抿着唇的样子,半晌,才小声问道:
“夫君,你要一起看吗?”——
“”
“不了。”晏辞飞快地回答,并且将手里的东西默不作声地塞回到袋子里。
他抿着唇蹲下身,强压着心里的好奇心,将地上的小木片一个一个扔进袋子里。
然而等到站起身的时候,口上虽是如此,然而身体却比嘴要诚实许多,某个部位果然起了反应
兄弟,别这么不争气好吗?
然而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好在他演技还行,脸上是十分平静,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等他不动声色地把袋子拉上,并且手指灵活地系了个扣,刚准备递给顾笙,抬头便看到对方目光朝下,正在看着某一处发呆。
晏辞顺着他的目光朝下,顿时脸上也跟着热了起来。
顾笙在他的目光中抬起脸,脸上绯色的晚霞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明艳几分。
晏辞沉默了。
他觉得某个地方更加嚣张跋扈。
“夫君。”顾笙看着他小声开口。
明明是清软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带着几乎击溃晏辞理智的诱惑:
“我可以帮你”
晏辞喉结轻轻一动,浅浅地吞咽了一下。
他本来想说不用了。
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
“什么?”
顾笙抬起眼看着他,乌黑的眸子里好比两汪春水,里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晏辞的样子。
晏辞在心里暗骂自己虚伪。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顾笙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咬了下唇,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然后在晏辞身前有些颤抖着蹲下身子。
他抬起头看着他的衣襟,伸出同样不停颤抖手指解开他衣间那条,因为快要睡觉而松松系着的带子。
带子像蛇一样滑落在地。
衣襟松散地朝两边垂下。
顾笙头脑发热,有些恍惚地刚要伸手,胳膊却被晏辞握住了。
他手上传来的热度不比顾笙脸上的热度低多少,此时呼吸微微粗重,低头看着他。
“不必了。”
他的声音听着很是沙哑,心跳也跟着乱了起来。
“你起来。”
顾笙被他拉住胳膊,有些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
他的同样也很漂亮。
两双漂亮的眼睛一对上,里面包含着的情绪仿若落尽烈火中的干柴,那是一种对对方的渴望。
晏辞用牙齿轻轻咬了下舌尖。
他看着顾笙温柔如水的眸子,心里某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然后在这颤动中,低吟一声在他的心里泛起层层涟漪,再难平静。
他握着顾笙胳膊的手没有松开,而是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屋子里的新床很是干净,上面还带着木头未散去的清香味。
他拉着他走到床旁,然后看了他一眼,在床边坐了下来。
顾笙眨了眨眼,然后他在他身前俯下身。
他的身子很瘦弱,此时裹着一层单衣,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颈袒露着。
顾笙就这样抬头看着他,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仿佛此时天地之中只剩他一个人。
这个很专注很认真的眼神让晏辞呼吸再次粗重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笙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将头埋了下去。
晏辞轻轻吸了口气,他咬了咬唇,微微合了合眸子便睁开眼。
他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身前人微微颤抖的身子,和头顶细软的,有些上翘的黑发。
顾笙的身子散发着温热,发间好闻的香气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一点点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许是第一次的原因,他很不熟练,而他被他的无意识弄得很疼。
但晏辞身上各个感官都在此时变得敏锐许多,他心里发痒,看着顾笙许久,不想漏掉每一个细节。
“别太”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开口:“你会不舒服的。”
顾笙依旧低着头,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鼻间充斥着晏辞身上的味道。
他一只手搭在晏辞的膝上,另一只手将长长的发丝拢到一旁。
绯红色的耳廓和洁白的颈子,以及一路延伸到衣领中的曼妙线条,就这样全部暴露在晏辞的眼前。
完美的像是白玉般的人。
晏辞盯着他的后脑勺,然后伸出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攥紧他柔软的黑发——
片刻之后,晏辞仰面躺在床上,用小臂遮住眼睛,身体还带着刚刚愉悦过后的轻轻战栗,许久没有动作。
不一会儿,顾笙在屋后清理过后便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晏辞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床边耷拉下来,踩在地上。
顾笙在旁边看了他许久,原本已经退去的热度再一次涌到脸上。
他站在原地半天,看着晏辞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他再不去洗怕是水都要凉了。
于是走到他身边,小声开口:
“夫君,你快去洗吧,不然水要凉了。”
听到他的话,晏辞将曲起来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
他依旧躺着,只是微微偏过头,然后用丝毫不掩饰的目光看着顾笙。
顾笙被他显得有些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微微颤抖,终于还是将目光移了开来。
晏辞却向他伸出手:“来。”
顾笙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好闻的味道。
晏辞轻轻一用力,就将顾笙整个人拽人怀中,两人双双坠到床上。
顾笙尚且带着清新的皂角香气的身子和晏辞带着细汗的身子撞到一起。
他犹自能透过后背上一层薄薄的亵衣感受到他微敞的胸前不断传来的热意。
身后的人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廓,又伸手捏了捏他的双腮,有点儿心疼地问:
“疼不疼啊?”
顾笙害羞地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晏辞抱了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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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还带着一层细汗,此时与薄薄的亵衣黏在一起,散发着更加炙热的温度,几乎能把怀里的人融化掉。
接着他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将顾笙拉入怀中。
“我帮你。”
第78章
顾笙本来刚刚在后院洗过了澡,此时他的身子还带着水汽,皮肤有些微凉。
而晏辞的这个举动无疑是将他已经有些倦意的身子再次点起火来。
顾笙到底是个哥儿,刚才的行动已经用光他今天的勇气,见到晏辞如此不依不饶,哥儿慌忙扭过身子,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跶着,用力想从晏辞的怀里挣脱出来。
但是他的反抗十分无力。
不但没有什么作用,反倒令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了。
晏辞盯着他的身后,湿润的黑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下面的一截雪白的后颈。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然后手臂随意那么一圈,就锢住他的腰将瘦小的哥儿困在手臂间,然后看着他像条鱼一样扑腾,接着轻轻一用力,就将顾笙牢牢按在床上。
晏辞丝毫不在意他的挣扎,十分无辜地说:
“顾笙,你知道我不喜欢欠人情的。”
顾笙快被他气哭了,勉强转过身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呜呜地摇头,又害羞又紧张,嘴里一个劲儿说:“不要,我不要”
然而他此时就像一块儿软肉,在晏辞手里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力,只能任由他各种揉捏。
晏辞快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然后他俯下身,坏心眼地朝着顾笙那截雪白的后颈轻轻一咬。
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僵住了身子,再看他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红了一片,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脸颊。
晏辞脸上带着得逞的笑,趁着他僵硬的时候,一手锢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指灵活地抚上,自己则将脸埋在顾笙的肩头,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不留丝毫缝隙。
晏辞的手指灵活的像条蛇。
顾笙嘤咛一声,他轻轻喘息着,直到面红耳赤,额头上一片薄汗。
他终于因为脱力放弃挣扎,仰着面身子无力地窝在晏辞的怀里,任由他抱着,紧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像蝶翼一样不停打着颤。
“夫君”
他声音软软的,其中带着些许撒娇或是委屈的意味,格外惹人怜惜。
晏辞盯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手上却是丝毫不因此而懈怠,甚至还很轻松地回应他的叫唤:
“在呢。”
顾笙咬着唇,是动也动不得,跑也跑不了,只能任由他玩弄。
他紧紧闭上眼,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滑落。
最终他在晏辞的指尖逗弄下,身子一抖,殷红的唇舌间轻轻发出一声叹息,身子便如软泥般瘫软在身后人的怀里。
一声啜泣之后,竟是再也动弹不得——
日落西山,屋子里油灯渐暗。
这注定是个不太睡得着的夜,不论是空气里的热度,还是弥漫在半空中的潮湿的皂角香味。
然而明日却要早起,因为之前晏辞答应了和张知县一起去灵台观拜观的事。
明天早上,张知县说会派马车过来接他们。
早些时候与顾笙说了此事,就在小木片事件发生之前,当时顾笙还兴奋地一直跟他絮絮叨叨,不过现在他应该没力气说话了。
晏辞习惯性地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头上黑漆漆的天花板,一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边安静地等着睡意降临。
但是他发现自己越回味好像就越睡不着。
身边的人自从刚才被他抱着又洗了一遍,便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装死。
晏辞想了想翻身坐起,看着他背朝自己的姿势,觉得好玩,于是便探头过去,用手捏了捏他的肩头:“顾笙,睡了?”
旁边的小哥儿身子动了动,然后又往里面挪了挪,不太想理他的样子。
晏辞“噗嗤”笑出了声,竟然没有直接睡过去,难不成自己技术不行?
“睡不着,聊聊天?”晏辞试探着问道。
不一会儿,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团温热接近,是顾笙蹭着身子过来,并且乖巧地将头倚在他的肩头。
晏辞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夜色里,看着身边小小的一团依靠着自己,他心里某种令人兴奋的快感逐渐上升。
“生气了?”
一阵细微的抖动,顾笙摇了摇头,他只是太羞了,之前是一时冲动上头,现在冷静了下来,心想自己怎么能做那么羞人的举动。
晏辞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轻轻敲着他的肩头,决定安抚一下小夫郎,聊天的话题当然不可能聊小木片上的内容,于是晏辞决定聊点儿正经的话题。
“你知道这个灵台观吗?”
蜷缩着的顾笙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以前听爹爹提到过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爹爹说当时他去参加乡试之前路过那里,就进去拜了拜。”
“他还说当时在观里遇到一个扫地的小道长,那小道长看了爹爹一眼,说此次乡试爹爹一定能过。后来爹爹果然过了,不过等到他想起来去道观还愿时,一到山脚就被告知山上已经不能去了。”
“爹爹一直十分懊恼,跟娘抱怨说一定是自己没有及时还愿,所以下一次考试三清就不让文曲星官帮他了。”
顾笙讲的津津有味,这种坊间流传的消息最让人感兴趣,虽不知真假,但也是听着有趣。
“这道观这么灵,那你想好要许什么愿了吗?”
顾笙认真想了想:“想好了,但是我现在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抬头,悄悄看了晏辞一眼,后者的脸在黑夜里看不真切,但是面容在月光中越发显得清隽非凡。
“那夫君呢,就没有什么愿望吗?”
“嗯”晏辞顿了顿。
其实他一直秉承着自己能办到的事就是能办到,办不到的话求多少佛也没用。
“有啊。”
晏辞侧了侧头,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那就希望你的愿望都能实现吧。”
顾笙“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又小声跟晏辞聊了一会儿,晏辞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回上几句,到了快午夜的时候,晏辞终于被他闹的不行,不得不侧过身像块布一样按住他的手脚,一把将他裹在怀里。
“快点睡吧。”
顾笙轻轻挣了挣,虽然晏辞握着他的手腕根本没用力度,可他就是没挣开。
他偷偷地用后背贴紧晏辞的胸,感受到身后人胸腔的一起一伏,耳朵有点发烫,又把自己往他怀里窝了窝。
“干嘛?”
晏辞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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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
顾笙听完这话,身子一僵,果然不动了,或者说不敢动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白伯良给他们安排的马车便在外面等着接他们。
赶车的车夫是个高大面庞黝黑的汉子,看着比晏辞还要高许多,整个人站在那里仿佛一堵墙,虽然他长得人高马大,但是左腿看起来稍微有些不便,走路的时候有一点跛。
见他们出来了,便主动下车帮他们把东西放进马车,马车不大,车厢只够容纳他们两个人。
眼看着顾笙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半睁半闭,想来是昨天晚上根本没睡好,今早又起得早,此时头一劲儿往晏辞肩上歪。
“你若是还困,就睡一觉,反正等到傍晚才能到。”
顾笙轻轻“嗯”了一声,靠在晏辞身上,他相比晏辞身材矮不少,这样靠着也很不舒服。
“这样。”晏辞善解人意地抱过他的身子,将身后的一个靠垫垫在自己腿上,然后让顾笙的头舒舒服服地枕着。
顾笙终于舒心地阖上了目,沉沉睡了过去,晏辞则单手支在窗台上,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另一只手摆弄着顾笙乌黑的发梢。
他实在闲得无聊,便和马车前面的车夫聊上了天。
车夫自我介绍说他叫做阿三,无名无姓,家里排行第三,十三岁时就随着商队跑商,后来一次跑商时伤了腿,这才离开商队去驿站里当了驿夫。
“这是旧伤。”
问起左腿,他道:“当年跑商的时候遇到了狼群,被咬了一口,三颗牙断在了肉里,取得晚了。”
在这个朝代,由于各地货物的差异性,交通又不那么便利,所以经常需要商人们长途跋涉将商品贩卖到其他的地区,以“贱买贵卖”的规律从这当中赚取高额的银钱,甚至有的商人只凭借一次跑商便可从贫民一跃成为富商。
商队便是商人在贸易路途上为了抵御天灾人祸,防止有贼寇偷袭,于是便自发结伴形成的队伍。
“早先我跑商的时候帮主人家将漆器,瓷器和茶一路运到西北去,跟那里聚堆的西域人换些骆驼马匹,或是药材香料。”
“别看丝绸这玩意薄,但是几匹叠下来重的很,骡马驮到一半就走不动了嘴里冒沫,犟脾气上来了怎么拽都不走,非得多喂几斤干草才行”
“这时候就不如带些金银首饰,这些玩意大燕朝多的是,不过那些个西域胡人见识少,愿意花大价钱买。”
阿三驾着马,此人见识颇广,和晏辞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路。
“本来以前北边也有条通向外域的路,不过后来因为战乱,那条路便被堵死了,真是可惜”
“战乱?”
“关外的北疆人,他们杀人不眨眼,吃人肉喝人血,他奶奶的,听说还爱拿燕人的脑壳当碗使,啧啧”
晏辞虽然对这个朝代不太熟悉,但是好奇心确实有的:
“这北疆人又是什么人?”
“就是霜城关以北的关外人。”阿三说,“北昭,听过没有?”
晏辞诚实地摇头。
“别看名字好听,其实就是一群蛮子,若不是有霜城关守在那里,早晚有一天那些蛮人要进关杀人的”
晏辞听着听着就乐了,中原人自古对关外人有偏见,这很正常,不过被如此妖魔化这也没谁了。
“现在大家要想跑商,都往西边去只不过路程远,狼多,胡匪也多,得找个靠谱的商首,带够干粮,要有好马。”
跑商短则几月,长则几年,路上不一定遇到什么事,也不是没有人半路上丢了命,但是在贩卖货物的高利润面前,冒点儿风险也算值得。
“临行之前记得去庙里拜拜。”阿三扬鞭指了指遥遥无际的山脉,“当年灵台观还没闭观的时候,每次跑商之前我都去那里求一道符。”
既然聊到了灵台观,晏辞索性问道:“所以这灵台观后来为什么闭观了?”
阿三咧嘴一笑,他指了指天,有点避讳地低声道:“听说跟最上面的那位有关。”
最上面那位?晏辞抬头看了看天,阿三说的肯定不是天。
难不成是皇帝?
晏辞对这种八卦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阿三仔细回忆着,似乎在想从哪里将比较合适:“坊间流言说大概十年前吧,圣人北下南巡。”
“巡游途中本来一切顺利,眼看着过了胥州就可以回京。”
“结果到了胥州的行宫休息了一碗时,就在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无比可怕的梦。”
第79章
“梦?”
晏辞摸着下巴,有些好奇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阿三拿了一个苹果吃起来,等到把嘴里的苹果嚼碎了咽下去,这才开口道:
“我听那些说书的说啊,圣人在行宫本来打算第二日后准备回京,结果偏偏最后一晚做了个梦。”
“他梦见一个妖怪半夜突然闯进行宫。”
“那怪物没有头,长着六条腿,还有一对翅膀。”
“那怪物一路飞过行宫,到了胥州后,胥河突然改道,河岸两边发了洪水,周围的土地,粮食,牲畜,房屋全部被淹,老百姓们被洪水卷走了大半,简直就是天灾。”
“圣人被这眼前的景象急得不行,想了无数办法,可是都解决不了这灾祸。”
“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突然飞过一只白鹤。”
晏辞重复道:“白鹤?”
“没错。”阿三越说越起劲儿,手一挥将那苹果核丢了出去,“圣人梦见一只白鹤飞过胥州上空,一直往东南飞去了。”
“你猜怎么着,等它飞过以后,梦里那怎么都不退的洪水不知怎么就退了。”
晏辞心想,果然是祥瑞。
他参考着以往自己看的话本,想了想试探道:
“所以,圣人梦里的那只白鹤飞到灵台观去了?”
阿三朗声大笑:“对对对。”
他指着远处:“圣人梦醒之后第二日立马推延了回京的日子,动身往东南方向去,远远就看到群山之中的灵台观。”
“听说圣人去道观上了三炷香,在观里连住七日,并且御笔亲书‘灵台观’三个字挂在山门之上。”
晏辞这下就明白了,笑道:“所以灵台观成了天家的圣地,寻常百姓不能擅自上山。”
他点了点头,果然符合一般寺庙道观的背景传说。
“不止呢。”
晏辞本来已经转过头,忽然听到阿三再次开口。
“七日后,圣人离观,还带了一个观里的道士离开。”
“这件事当时在周围都传疯了,这可是圣人继位之后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道士回宫后,次月就凭借天象算出了西北第二年会有大旱,圣人听完后便派人储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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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渠,结果你猜怎么着?”
晏辞直了直身子,想了想:“不会第二年真的大旱了吧?”
阿三一拍腿:“可不,听说那一年西北连着六个月没下一滴雨,幸亏圣人圣明早有准备,储粮赈灾,实在是大燕百姓之福!”
晏辞听得津津有味,挑了挑眉:“那既然如此,这灵台观的确有资格被封为圣地”
“后来啊,圣人亲自为道士在皇城建了一处高塔,并且拜之为‘天师’,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这灵台观,因为是天师的老家,所以也被大家叫做天师观。”——
两人越聊越起劲,路上的时间一下子被缩短许多。
晏辞问了他许多关于大燕的事。
这时才知道,这个大燕朝北边有一个国家,名字叫做北昭,和大燕关系不太好,燕朝开国皇帝屡次率兵与北昭战于两国交界处,不过一直没占到什么便宜。
直到在交界处建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名字就叫做霜城关。
从此关内的百姓安居乐业,再也不用担心受到蛮夷的袭击
到了黄昏,顾笙终于揉了揉眼睛醒了。
他这一路上睡得颇为舒服,睁眼一抬头就看见晏辞一手抱着自己,另一手支着下颌看着窗外。
听到动静,晏辞回过头:“醒了?”
此时马车已经行到了一个位于山脚的小镇上。
远远地看见镇门口的界碑,离近了才能看见上面刻着的,已经斑驳了的“灵台镇”三个字。
这位于山脚的镇子不大,如今马车经过,晏辞发现多半铺子已经倒闭,那些民宅也熄灯偃火,似乎许久没人住过的样子。
阿三一边走一边向他们解释。
灵台镇上原本有许多客栈,都是从前是给来此进香的香客准备的,有时山上的道士会下山来镇上,同时也是招待他们用。
不过自从灵台观闭观以后,香客数量骤减,这些客栈因为没什么收入,一大半都已经关门。
还有不少以此为生的百姓也都纷纷迁居,时间一长,灵台镇上便已经没什么人了。
镇上此时除了驿站,只剩几个官营的客店还在营业。
这种客店一般也干着给客商储货的生意,以便其留宿趋市交易,日常招待的多为投宿的官员,或是赶考的举人,偶尔接待客商,不过需要缴纳投宿的费用。
晏辞和顾笙是两个平民,没有官阶在身,于是这客店便不便招待他们。
好在白里正来之前便已考虑过此事,也是因为晏辞受到知县青睐的缘故,便安排他们和阿三他们那些侍从一起,去了镇上另外一个干净舒适的私营客店。
那间客店店面不大,离得也比较偏僻,平时根本没什么人住宿,难得到现在还没倒闭。
窗外黑夜之下尽是群山的剪影,细微的虫鸣不断,看着又那么一点凄凉。
顾笙今日睡了一天,此时精神颇好,根本毫无睡意。
方才两人跟着张知县去吃了宴。
不过顾笙方才在宴席上有些拘谨羞涩,所以没吃多少东西,此时动作细微地揉了揉肚子,似乎才发觉自己没有吃饱。
“怎么了?不舒服?”
晏辞伸出手来,还以为他胃疼,动作轻柔地帮他揉着腰腹。
顾笙被他揉得发痒,于是伸出手握住晏辞的手,摇了摇头:
“没有。”
他不太好意思说自己刚才没吃饱,但是晏辞看了看他似乎明白了。
“你看你,还是这么害羞,最后挨饿的还是自己。”
顾笙羞赧地垂下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真的感到内疚一样。
晏辞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后颈,温声道:
“后厨应该有点心,我去给你弄点过来。”
顾笙有点为难:“这个时候想必大家都睡下了,还是不要”
晏辞捏了下他的鼻子:“无事,我去后厨看看,明日一早告诉店家,再结账便是。”
顾笙小幅度点了点头,又出声道:“我跟夫君一起去吧。”
这客栈很小,只有区区两层,二楼只有几间客房。
到了夜半又安静的要命,此时此刻,就连前堂本该看店的店小二都回去睡觉了。
顾笙在大堂乖顺地寻了一张桌子旁坐下。
晏辞转头去了后院,推了推后厨的门,竟然没锁,于是便进去取了两碟看着不错的点心。
顾笙在晏辞面前没有太多顾虑,一口一个吃得很香,不多时便吃完一小碟。
这点心的样式倒不像是这镇上会有的,也不知店家从哪里学来的,卖相味道都不错。
顾笙本来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睡了一天一点儿也不累,可是吃完没一会儿便半闭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
他完全不想自己走上楼,于是有点撒娇意味地看向晏辞。
晏辞心想:我就知道。
他走上前抱起他,顾笙便头一歪心安理得地靠在了晏辞怀里。
“困”
“嗯,我抱你回去。”
晏辞抱着他站起身,顺便留了一盏油灯在桌上,这才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刚走到一楼楼梯口,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二楼某间房传来“吱呀”一声轻响,接着一阵轻盈的脚步落地声传来。
晏辞微微诧异,似乎没想到除了他们,竟然还真的有人住。
如今已是子时三刻,寻常的客人都已经睡下,毕竟连掌柜和小二都没了影子,这夜半三更的,不知是谁这个时候还要出门。
晏辞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他抬头一看,发现二楼楼梯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由于烛光太暗,那人又是背光而立,所以看不清样子。
只能看见身形颀长,是个瘦高的男人的影子。
晏辞抬头看他的时候,感觉到有两束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他眯着眼看过去,发现自己看不清那人的脸,但自己的脸却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晏辞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楼梯很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行,由于怀里抱着顾笙,晏辞于是便侧了侧身,礼貌地想要让对方先过。
可没想到那人在上面也侧了身,做了和他同样的动作。
晏辞愣了一下,接着便听到一声轻笑从上方传来。
“小友先请吧。”
那声音不大,在这安静的客栈里更是清晰非常,男人的音色便像是清晨雨后的竹林,闻声令人神清气爽,倦意全无。
可其人语气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
听到这人的声音,晏辞也不知怎么了,下意识便听了他的话,于是紧了紧顾笙的身子,抬腿快步往上走去。
那人又十分贴心地往后退了半步。
而就在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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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他身边时,鼻尖缺敏锐地捕捉到一种细微的香味。
这香味来得颇为突然,晏辞正想仔细闻时便消散不见。
他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朝正在下楼的人望去。
降真香。
那人身上熏染了降真香。
乍一闻令人忘俗,再一闻却又消失无踪,仿佛那香气有了灵性,不愿被凡世之人所感。
晏辞一向对香味颇为敏感,此时虽然身体疲惫,可还是微微愕然,忍不住顿住脚回过头。
那人落脚轻盈,没几步便到了楼梯口。
等到他出了阴影,走到烛火照的到的地方,晏辞才发现这人身上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道袍,行走之间衣袂无风自动。
他头上用一根木簪挽着发髻,不像寻常道士那般束的严严实实,挽得也并不仔细,甚至还落下几缕碎发垂在额角,给人感觉便是正经之中带着几分散漫。
晏辞扬了下眉毛。
果然是个道士。
此人步伐轻巧,下了楼梯,然后便像只猫一样,一溜烟钻进了后厨。
晏辞:“”
难不成跟自己一样,也是半夜偷吃的同好?——
隔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客栈里就不像晚上那般清净,反而沸声一片。
晏辞站在门口朝下看去,吃了一惊。
只见堂下都是背着行囊的外来人打扮,此时叽叽喳喳挤坐一堂。
那客栈的小二似乎许久没这么忙碌过,一时之间不太适应,在桌椅之间满头大汗不断穿梭。
晏辞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屋子,发现已经进了新的住客,正在拎着行囊准备进去,而昨晚偶遇的那个道士早已经不知所踪。
那些外地人中有一些一看便是香客打扮的,另一些就是穿着道袍打扮的人,虽然做道士打扮,但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听他们说话的口音似乎来自不同的地方,晏辞勉强认真听了半晌方能听懂些:
“道友今年又来啦?”
“可不,贫道又修炼一年,自觉已稍稍窥得长生之术”
“啊恭喜道友,说不定时机一到,也能被天子看中”
“嘘这事可说不得哈哈哈哈”
晏辞终于忍不住问一边的阿三:
“昨日这客栈还冷清得很,怎么今天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阿三已经在吃第六个馍馍,放下碗回答他的话:
“灵台观开观,这些人都是来凑热闹的。”
“可我记得灵台观不许没有官阶的人去参拜。”
阿三又灌了一碗粥,指着那边桌旁坐着的几个穿着发旧又有点脏兮兮道袍的道士:
“不知道,每年都有道士聚堆来灵台镇。”
“这又是为何?”
阿三答不上来。
一旁桌的旅人听到他们说话,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都等着被‘贵人’看中呗,全都想着能进宫。”
晏辞看向他,那人见他感兴趣,又好心提示道:“不过小兄弟我跟你啊,离那些人远一些。”
“别看那些人都披着道士皮,其实不一定是干什么的,真正干啥的谁知道乞丐,小贼说不定还有官府通缉犯,一套上道袍就可以假装自己是道士”
晏辞若有所思。
他倒是听说过圣人一心问道,所以当朝道士地位颇高,天下道观香火鼎盛,京中有些名望的道观甚至可以有自己的耕田,其中道士皆有俸禄。
民间不少穷苦人家养不起孩子,就将孩子送去道观。
更有甚者,即使身犯律条,但一旦隐世埋名皈依道门,从此不管有多少罪孽都可一笔勾销。
寻常道士地位待遇都高到此,常人根本无法想象宫里那天师的地位崇盛几何。
第80章
早膳后,阿三出门去张知县那里帮忙准备上山的事宜。
晏辞等顾笙用完饭,便带着他去镇上逛逛。
只见这镇上虽然没落许久,如今镇上剩余的百姓好不容易熬到灵台观再次开观,纷纷当街摆摊做起了外地人的生意。
他们两个走了没一会儿,路上便遇到至少三个拿着上书“问卜算卦”的平津幡的道士,非说顾笙面相好,要给他看相。
“这位施主你信贫道,贫道卜卦数十载从无出错,不准不要钱”
顾笙看着他们围过来,直往晏辞身后躲。
晏辞站在他身前,面上虽温和,言辞间十分坚定地拒绝了几人。
八成是这些不知真假的道士都是好不容易等到灵台观开观,都从各地过来,想要靠卜卦挣点儿钱。
几个道士被他拒绝了,很不开心。
其中一个眯着眼睛捻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地看着晏辞:
“贫道看这位施主印堂发黑,还需谨慎行事,恐怕不日便有血光之灾啊”
一旁立刻有人凑过来有不同意见:
“依贫道看这明明是破财之相,说不定屋宅走水”
众人七嘴八舌,说的话都是些电视剧里听得耳朵磨出茧子的词。
没过一会儿,几人争执不下,便因为意见不合当街吵了起来,周围路过的人都站在一旁围观指指点点。
晏辞倒没有多生气,他不信这个,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一旁的顾笙却越听越心惊,到最后脸都有点发白,若是再听下去说不定真的要上前“破财消灾”了。
晏辞赶紧拉着他离开。
走出了十几步,顾笙依旧一脸担忧,抓着晏辞的袖子:
“夫君,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晏辞扣住他的手:“市井之言不必挂记在心。”
他又说:“何况如果他们算的这么准,就不会在街上抓人算卦,早就北上进京了。”
顾笙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晏辞温言安慰许久,他的脸色这才一点点缓和过来
用过早膳后,一行人便往灵台镇郊外的灵台山出发。
阿三和其他人在山脚守候,晏辞和顾笙跟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
张知县的衣装面色格外庄重,身边只跟了夫人和几个侍从侍卫,晏辞看着他的脸色,暗自心想,张知县此行大概是有要事,不像是单纯上山进香那么简单。
“这山上的道观不比别处,本官指一个侍从跟你,避免唐突观里的真人。”
晏辞谢过以后,便有一个小侍从上前,那侍从知道张知县重视这位晏公子,态度颇为恭敬。
晚间下了一场雨,山林中空气清爽。
除了山路湿滑,两边草木上的雨水把下摆弄了个湿透外,倒也没什么不妥。
灵台观居于灵台山山顶,按乾南坤北的方位坐北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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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解释说,本来灵台观只有一条上山的小路,圣人到观中祭拜后,才命人修了一条从山脚一直通向山门前的,供车马通行的路。
山门殿前,原来的木质牌楼都被人换成的整块白玉雕砌的,之后的灵官殿与钟鼓二楼,更是以金粉涂饰屋顶。
远远看去金碧辉煌,煌煌如同天帝圣宇。
晏辞抬头看着面前几丈高的白玉山门啧啧称奇:“这位天师大人还真是圣眷如荼。”
侍从低声道:“因为这是天师入世前的道场,圣人圣旨,要极尽礼制。”
过了山门以后渡了桥,最前方的大殿重檐飞阁,彤壁朱扉,金色琉璃顶在日光下映得周围幽林空谷皆是一片灿色。
铜铸匾额上书“灵官殿”三字。
晏辞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早已惊讶地说不出话。
“那琉璃顶全部以金粉粉饰。”一旁侍从解释道,“当年圣人本来想将后面的玉皇殿,邱祖殿殿顶全部换成金顶,不过却被观里的真人拒绝了。”
殿门前两个守门的道童前来接引一行人进了道观。
随着队伍过了灵官殿,再往前便是玉皇殿,殿前广场中间立着一只紫铜雕铸的两人之高的炉鼎,炉鼎之中青烟袅袅。
晏辞正看着香炉里升起的烟气,目光透过烟气,落在鼎后的大殿前。
那殿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紫色道袍的人,手里抱着一只拂尘。
“那位就是灵台观如今的主持,方延清方真人。”侍卫小声道,“自从老主持羽化之后,这位真人便是观里的主持了。”
他们这边离那大殿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晏辞虽然看不大清那道士的样子,但是那人安静立在哪里,通身气质脱俗,绝非寻常人可比,乍一看宛如画中走出来的仙人,着实让人感叹。
张知县与那道士行礼过后便进殿就事。
侍从见晏辞还站在原地,小声问道:“公子可要随夫人去其他殿拜神进香?”
晏辞点了点头,心想着在这等着也无用,干脆携顾笙离开前面的广场,朝着后面的殿宇走去。
道观上空弥漫着降真香的味道,晏辞特意避开了那香味走了一会儿,等到停脚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走偏了,还走到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
隔着一道围墙,远处峰峦起伏,大概是灵台观的后山。
而在那围墙上竟然修了一个小门。
这小门门板斑驳,其上的朱漆已经脱落大半,看起来就像是人为在这里开凿了一个洞,然后安上了个门板,与这金碧辉煌的观宇十分不搭。
晏辞上前拉了拉,发现竟然没有锁。
他推开门往外看了看,只见一墙之隔的外面便是灵台山上的那个十分有名,镜面一样的湖泊。
远处青山叠翠,近前碧波千里,一丝涟漪也无。
美景袭人,晏辞微微睁大眼睛,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他探出头,就看见围墙外不远处一棵梧桐树下站着一个小道童,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道袍,此时正揣着小手,抬头看着树梢。
听到有人过来,小道童才转过头。
只见他约摸七八岁的样子,生得玉雪可爱,小脸圆嘟嘟的,一双眼睛黑亮至极。
眉间还有一点红痣,也不知是点上去的还是娘胎里带的。
小道童看到突然出现的人,也不怕生,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到了晏辞跟前便停下脚步,两只小手拱手作揖,有模有样地说了一句:
“福生无量天尊。”
然后不等晏辞回话,就歪着头,用小手指着梧桐树梢上的风筝,一双眼睛扑闪着:
“施主大哥哥,可以帮归鹤把风筝取下来吗?”
晏辞自然不会拒绝,于是被小家伙拉着一路来到梧桐树下。
他站在那颗颇为茂盛的树下抬起头,正看到树梢上一只燕子形状的风筝,风筝线还缠绕在树枝上,风筝在风里摇摇晃晃。
晏辞转头看了看周围,见没有趁手的东西,于是对归鹤道:
“你在下面等着,我上去把风筝取下来。”
说罢便脱了鞋子,手脚并用几下就爬上了树。
归鹤用双手捂住嘴,看起来十分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晏辞:
“大哥哥你要小心啊!”
晏辞动作敏捷地爬上树,伸手将缠在枝丫间的风筝线解开,取下风筝。
他低下头,对着下面一脸担忧的归鹤道:
“接好了!”
归鹤见状急忙伸出小手,将晏辞抛下来的风筝稳稳接住,抱在怀里。
等晏辞从树上爬下来,跳到地上,才发现归鹤蹲在地上,用两只小手按着风筝,低着头不说话。
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模样,晏辞有些诧异地上前问:
“怎么了?”
归鹤抬起小脸,一脸伤心的表情,求助般看着晏辞。
晏辞低头看见平铺在地上的风筝,翅膀上断了一截,歪歪扭扭的,似乎是刚才碰到树上的时候不小心折断的。
此时归鹤两只小手就按在风筝翅骨上,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晏辞,然后嘴角抽了抽,往下一塌。
据晏辞多次哄顾笙的经验,立马意识到这是要哭了,于是赶紧上前哄道:
“好好,不哭啊,还能修好的。”
归鹤已经用双手捂住脸,闷声闷气道:
“我没有哭。”
他一脸难过地放开手,两条小眉毛耷拉着,但是的确没有眼泪,只是像大人一眼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
“这是大师伯以前的东西,师父知道会骂我的!”
晏辞被他“老气横秋”地叹气逗笑了,低头看了看那风筝折断的翅膀,伸手摆弄了一番。
这风筝看起来有些年头,绘上去的颜料都有些褪色,也不知为什么还没丢掉。
晏辞在梧桐树下的一块巨石上坐下来,将风筝的其他地方都检查了一番,有松动的地方便重新加固了。
然后从袖子上扯下一根线来。
他这衣服还是新换的,料子颇为结实,扯了半天才扯下来一条线。
晏辞手指灵活,细致地将折断的地方用线一点点绕紧。
归鹤蹲在旁边,两只手拖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
两个人低着头窸窸窣窣捣鼓了半天,晏辞终于将断的地方用棉线缠紧了,他用手指掸了掸,颇为结实,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有断过的痕迹。
“给。”
他将风筝递给归鹤,归鹤眼睛亮亮的,脸上顿时阴转晴,开开心心地接过去,一脸崇拜地看着晏辞:
“大哥哥真厉害!”
这小道童活泼可爱,尤其眉间那点红痣,不是哥儿的孕痣,便是天生的眉心痣,看着尤为灵气逼人。
此时归鹤早已忘了“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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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称呼,看着晏辞奇怪地问道:
“大哥哥,你怎么没去前殿啊?”
晏辞侧过头:“去前殿做什么?”
归鹤撅了撅嘴,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其他师兄说,今天师父去前殿和施主们商议斋醮的事,他们还让我自己在这里玩,不让我去前殿捣乱!”
晏辞笑了起来,顺口问道:“前殿商议的斋醮,所为何事?”
“我听师父说过,要给宫里的小孩子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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