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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晏方!
晏辞一听到这个名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本来就怀疑今天的事和他有关,没想到他还敢趁自己不在找上门!
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找到晏方算账,直接对着那张脸来上一拳。
然而面对顾笙,只能安抚着将他抱回屋,强压着火气,尽量耐心地问:
“他来干什么?”
顾笙靠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怀抱的力度,这才把早些时候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院子的大门一般为了进出方便只是虚掩着,虽然他在里屋忙活,但是外面有什么声音很容易就能听见。
今日他没去镇上,一直等到平日晏辞回来的时辰,可院外迟迟没有车马的动静。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顾笙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每隔一会儿便要到门口看看。
往常晏辞若非有急事,从不会回来这么晚,就算回来的晚了,也会找人给自己捎一条口信。
他心里隐隐约约翻出些许不安来。
直到他听到车轮滚动的声音时,以为是晏辞回来了。急忙兴奋地起身去开门。
哪知却看见门外停着一辆从没见过的,外表看起来颇为昂贵的桐木马车。
顾笙惊诧地看着从车里走下来的人。
晏方看见顾笙的刹那,细长的眼睛眯起,表情仿佛看见了猎物的野兽。
顾笙一见是他,下意识躲回院子里飞快把门关上,刚刚插好门闩,门便被一股从外面撞击的力量震得晃动起来。
顾笙被震得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听到晏方笑的愈发开心:“原来一直躲在这里。”
然后高声命令道:“赶紧给我把门打开!”
顾笙咬着唇一言不发,晏方在外面狠狠踹了几下,见打不开,才不怀好意地笑道:
“哥夫,你怕什么?”
“哎呀呀,跟着晏辞这些天一定过的很不好吧,毕竟镇上那些笑话可都是讲他的。”
他透过门缝看着院里的顾笙,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啧,你是不是还在等他啊?”
顾笙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警惕地盯着门缝里的眼睛,只听晏方道:
“你还不知道吧?他出事了,回不来了。”
“你撒谎!”顾笙立马反驳。
门外晏方笑的更开心了:
“我撒谎?你不想知道他在哪?我可以告诉你啊。”
顾笙咬着唇,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一层无法言喻的阴霾伴随着晏方阴恻恻的声音笼罩在他心头。
他还是忍不住颤声道:“夫君他怎么了?”
晏方依旧透过缝隙盯着他,滑腻像蛇一样的声音响起:
“你把晏辞的那些香方给我,我就告诉你他怎么了。”
顾笙一愣,香方?
那些香方都是夫君每天晚上试了好多次香,写满好多张纸才定下来的,有些时候夫君为了一味香料的用量,一直熬夜到天亮。
顾笙没有说话,晏方在门外又说道:
“不过是几张纸,你把它给我,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拿的。”
他完全是仗着顾笙是个外行,而且又是个软弱的哥儿,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编谎。
顾笙听着他不断重复的话,坚定地摇头:
“我不会给你的。”
晏方脸色沉了下来。
他原本以为他这个哥夫单纯好骗,只要趁着晏辞不在,骗他几句一定能把香方套到手。
却没想到印象里一向软弱可欺的顾笙,今天竟铁了心一般,无论他怎么说就是不开门,也不答应。
晏方恼羞成怒,狠狠踹了一脚门,力道大的连带着整个小院都颤了一下。
顾笙被惊地往后退了半步,晏方的眼睛再次出现在门缝,声音带着寒意:
“你夫君死了,你不知道吗?”
这话实在太过恶毒,顾笙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嘴唇颤抖:“你胡说。”
晏方“啧啧”两声:
“镇上都传遍了,他铺子里死了人,就是因为他买回来的毒物,现在他人都被带去衙门了。”
晏方舔了舔嘴唇,添油加醋道:
“听说被打得嗷嗷直叫,下半身都碎了,衙门地上到处是血你想不想去看看?”
晏方从听到晏辞去了衙门后,就直接来了这里。
他原本的打算是让人故意把莽草掺进茴香卖给晏辞的铺子,毁了他们店的名声,让他们的香卖不出去,谁知他店里的人不小心误食中了毒。
刚开始听说有人中毒他还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反正那筐莽草他没有经手,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他头上。
这正合他意,如果晏辞店里的人出事了,那晏辞也难逃干系,肯定被抓回衙门问罪,自己之前的牢狱之仇就算报了。
晏方越想越开心,晏辞要是被判罪,那晏辞所有的香方,甚至院子里的这个小贱人,他想要怎么处置就太简单了。
毕竟法律中有规定,若是兄长身死且无嗣,那么生前的财产可以有同胞兄弟继承。
甚至到时候他都可以强行把顾笙弄回家,当填房或是当其他的都行。到时候他非得把这小贱人弄残了,让他后悔不可。
“不开门也行。”晏方这样想着,心情大好,“等你日后落在我手里,你看我不玩死你。”
他又朝着院门狠狠踹了一脚,接着转身离去。
听着外面马车声远去,顾笙才抿着唇回了屋。
他对晏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之前夫君就告诉过他,如果这个心怀鬼胎的小叔子来惹事,一定要把门关上,千万别让他进门。
顾笙沉默着回到厨房,拿着菜刀切菜,准备继续做饭。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院门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听说了吗,镇上出事了”
“嗯嗯,跟他们家那个有关”
“送到医馆的时候,人都快不行了”
菜刀贴着指尖而过,硬生生擦掉一块儿皮,顿时血流如注。
顾笙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住,他腿脚一软,扶着灶台,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顾不得指尖的剧痛,他跌跌撞撞打开院门走出去,看见院外老树下站着几个聊天的妇人,还不时把目光投向他们家的院子。
顾笙心砰砰直跳,她们刚才在说什么?
什么人不行了?
什么意思?
顾笙浑身发抖,嗓音嘶哑:
“你们在说什么?谁快不行了?”
几个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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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见这长相秀气的哥儿,平日里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谁知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声,都不约而同停下来看着他。
可这目光在顾笙眼里成了另外一层含义。
他手脚发凉,几乎无法呼吸:“我夫君,我夫君他怎么了?”
几个妇人互相看了看,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这才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看把这哥儿吓得。”
一个妇人伸手把他拉过来,从衣角上撕了块儿布给他草草包了一下伤口:
“你夫君好着呢,现在可成大英雄了。”
顾笙迷茫地看着她们,几个妇人这才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
其中一个打趣道:
“看着晏小郎平日里不太会干活的样儿,关键时刻真顶得住,是条汉子!”
“温寡妇家里就那一个男娃,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和荟儿娘俩可怎么活。”
“谁说不是呢,救了一个人的命,这可比会干农活厉害多了。”
“而且人长得还干净,这要是还没成亲”
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笑道。
“瞎说啥?”一个上了年纪妇人瞪了她一眼,“人家夫郎还在这儿呢!”
顾笙在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中,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悬着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
身上刚才那股刚劲儿也跟着烟消云散,又变回了平日里温柔腼腆的小哥儿来。
“没事就好”
他嗫嚅道,脸在几个妇人的笑声中又红了起来。
顾笙虽然得知晏辞没事,但还是被晏方吓得不行。
前半夜一直缩在被子里,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直到马车的声音传来,开门声响起,他才从床上爬起来,飞也似地开门抱住那个熟悉的身影
晏辞听完他的讲述,感觉无语至极。
晏方这厮趁人之危的本事真是不小,他还没怎么样呢,就敢跑来他家里,吓唬他夫郎骗香方?
还到处说他死了?
晏辞觉得拳头硬了——
第二天一早。
晏方坐在府里优哉游哉喝着茶,正在等着他想听的好消息。
比如晏辞被关进牢里,或者被流放之类的,他到时候一定要去羞辱他一番。
接着派去盯着晏辞的家丁就满头是汗地跑来跟他报信。
“哦,是流放还是坐牢啊?”
晏方心情不错地品着茶。
家丁抹了一把汗:“公子,昨晚香铺那人什么事都没有。”
“那人没事?”
晏方听完家丁的叙述,拿起茶盏的动作顿住了。
“人没事,是大公晏辞把人救了下来的,听说再晚一点就救不回来了,现在这事都在镇上传遍了。”
而且大家都在骂那个把莽草掺进茴香卖的人,甚至官府也在查这件事。
晏方面色越来越难看。
吃了莽草还没事?晏辞还把人救了?他拿什么救人?他还会救人?
放屁吗,他还会救人?!
只听那家丁一五一十道:
“镇上的人都说晏辞了不起,要是没有他,那小郎就没命了街坊都夸他厉害,就连老爷听说了这事还派人打听”
晏方一听到晏老爷,立马坐不住了。
他狠狠砸了手里的茶盏,顿时碎瓷片混着热茶汤炸了一地。
他咬着牙,只恨不得这两人全部蒸发,晏府只留他一个姓晏的就够了。
不仅没毁了晏辞的生意,还误打误撞地把他捧成英雄了?
晏方深吸一口气,他们想过的好,他就偏不让他们如意。
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之前那个姓顾的秀才,不是来府上要过银子吗?”
晏方冷笑道。
“你去找他,就跟他说——”
“只要他能把他儿子送来给我,我就给他想要的那笔银子。”
“左右是个没用的哥儿,他亲爹要带他走,还有人敢拦吗?”
晏方将手里的茶水抖净了,觉得自己此计甚妙,借刀杀人:
“晏辞他再厉害,也不敢打他岳丈吧?”
第23章
自从莽草事件以后,晏辞觉得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又变了。
以前他走在路上别人都躲着他,时不时路过的时候还有窃窃私语传过来。
不过这些天,他坐在店里的时候,总会有过来买香的客人透过柜台看他。
之前就有两个姑娘站在门口打量了一圈店面,最后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捂着嘴笑。
不止姑娘,还有哥儿,有胆子大的小哥儿一进铺子就指名道姓让他推荐香。
晏辞在柜台前只坐了一个上午,就坚持不住了。
他沉默着站起身,在一众或好奇或害羞的目光中转身去了后院。
苏青木立马会意,大大咧咧往柜台前一站,把所有人的目光挡住:“行了行了别看了,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他嘿嘿一笑:“不过我还没成亲,你们可以看看我”话说一半,姑娘们看了看他,转身走了。
“一点眼光都没有。”苏青木愤愤不平,“我长得不比你差啊。”
晏辞点头称是。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长街的那头,出现了一队驮着货物的马车,看样子似乎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商队。
商队中,几匹看起来养的相当健壮的驿马安静地站着,马车两侧一队人高马大的壮丁,正卖力地将车上的货物卸下来。
晏辞眼神好,看着那车上卸下来的根根切割完整,用布包裹着的,都是香木。
“是从海上来的。”
每年都会有大量载着香料的“香舶”,从南海一路越洋抵达市舶司。
而朝廷设立的市舶司在对这些香料进行征税后,会用专门的商队将这些香料分门别类地用船,或是用马车,将其源源不断地送往燕都。
这些香料会有一少部分流入民间,被香料商人制成香品进行售卖。
听去过燕都的商人说,当今皇帝崇尚道教,在燕都周围修了上百所道观,就连皇城里都养了不少道士。
而无论道教或是佛教,日常活动都需要大量的用香,这也是为何香料被不停地从外疆运输过来。
这还不算完。
传闻圣上嗜香如命,宗室贵族想尽办法从天下搜寻奇异的香品向上进献。
连带着各个制香世家的产生,和成百上千的香铺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
就连白檀镇这样一个边陲小镇,镇上都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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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多的香铺,可见遥远的燕都,对香料得需求会超出寻常人的想象。
而离白檀镇最近的胥州,每年都会举办“鉴香宴”。
鉴香会上取得魁首的那一支“魁香”会被直接北上送往燕都交由内廷六司之一的“香药司”进行品鉴。
晏辞依旧有疑问:
“所以突然有这么多香料被运送过来是为了什么?”
苏青木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明显在说:你在这镇上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立秋之前镇上会有一场大典。”他兴奋地说,这是镇上百姓仅次于元日大典,最期待的活动。
“到时候,知县会来大典观看而且每年大典的最后一项活动就是斗香会,会由知县大人亲自选出斗香会的魁香。“
“如果能拿到镇上斗香会的头筹,就能去胥州参加鉴香宴。那可是胥州,坐镇东南的天下四州之一,多少人想去一辈子都去不成呢”
晏辞若有所思,好奇问:“你们之前也参加过?”
苏青木脸上的笑容黯淡了,似乎笑晏辞太天真:“兄弟,那都是镇上有名望,有年头的香铺参加的,我们这铺子连门都摸不到。”
晏辞不置可否。
在原主的那些记忆里,晏家每年为了这个斗香会,都会准备大量的香料用于试香,甚至比新年时用的香料还多。
晏老爷对此事十分重视,每年都要提前几个月来研制香品,不过似乎从来没有得过魁。
不过,这些什么斗香会,还是什么鉴香宴,对于晏辞来说,都太遥远了,他们几个无名小卒根本考虑不到这些,当然也没人会邀请他们去参加。
他们正倚在门边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猜测那些车上载的什么香,忽然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们两回过头,看见苏白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疑惑地看着他。
晏辞以为她觉得自己为什么还不去制香,想了想也是该回去了。
苏白术皱着眉:“你的确该走了。”
晏辞不解地看向她,苏白术指了指来时的路:“刚才看到你丈人,就是镇上那个秀才,去你家了,你不知道吗?”
晏辞吸了一口气。
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下意识道:“这才不到一个月。”
两个人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晏辞没法跟他们解释自己的烦心事,只能在心里暗叹最近到底撞了什么邪。
他驱着车就往村里去,结果刚到家门口,迎面撞上了一个穿着媒婆打扮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被他撞得大声“哎呦”了一嗓子,站住脚抬头看到晏辞,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嫌恶起来,还拍了拍刚才被他撞到的地方,仿佛蹭到什么不详的东西。
晏辞一脸懵,这又是谁啊?这是他家吧?到底从哪冒出来这么多奇葩?
那妇人清了清嗓子,朝屋里喊道:“秀才公——他回来啦——”
晏辞拧着眉,看见顾绰从里屋像拖着货物一样扯着顾笙的手,把他拖了出来。
顾笙用尽力气拼命反抗,奈何力量过于悬殊,纤细的手腕早已青紫一片。
晏辞顿时怒了:“你给我放手!”
顾笙看到他如同看到救命稻草,挣扎着向他伸出手:“夫君救救我,夫君”
晏辞上前一步就要把顾笙救下来,结果那媒婆拦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晏辞硬生生站住脚,强忍着想揍面前两人的冲动,对着顾绰道:
“这才不到一个月,岳丈这是什么意思?”
顾绰斜了他一眼,捋着两撇胡子:
“我回去思来想去,你这穷光蛋根本不可能拿出二十两银子,与其让我儿在你这儿受苦,还不如直接带他离开。”
他指了指旁边打扮浮夸的媒婆:“我今天带了镇上的钱媒婆作证,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主,不管你说什么,今天我是一定要带他走的。”
晏辞想起来了,这个钱媒婆就是之前跟顾绰说自己被赶出家门,并且还撺掇顾绰让顾笙改嫁的那个。
这个世道,如果男方有过失,女子或是哥儿的父母若是有威望,只需要旁边有人作证,可以带人离开。
晏辞怒到极点,突然冷静下来。
看着这两人,尤其是顾绰明显是准备齐全过来,也不知道谁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这两个人合起伙来,一起腆着老脸过来压他。
他看着顾绰,目光中带着探究:“前些日你来的时候还不是这番说辞,这几天你是遇到什么事,突然转变想法了?”
顾绰瞥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他连个正眼都懒得给他,阴阳怪气道:“你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跟那群田舍郎一样,还能有什么出息?”
钱媒婆更是斜了他一眼,帮腔道:“就是,要不是为了给顾哥儿介绍个好人家,你这破院子我来了都嫌晦气!”
晏辞这辈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他一时之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这一堆臭鱼烂虾怎么都被他撞上了。
顾绰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道:“怎么着,你还想打人不成?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看我让不让你身败名裂。”
晏辞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突然觉得好笑。
之前好言相劝,把顾绰视作顾笙的父亲,对他恭恭敬敬。
结果这老流氓蹬鼻子上脸,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光天化日之下闯进他家里抢他的人。
还带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媒婆欺负到他脸上了,真当他是吃素的。
好啊,既然他敢来,今天他就让他后悔过来。
晏辞余光扫过一旁拴马的麻绳,突然心生一计。
他不能动手,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动手。
他只需要不背这个不孝的名头,在顾绰污蔑他之前将所有的理占尽,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晏辞上前一步,一把将麻绳扯了下来。
面前两人之前听了晏方的描述,本来就是故意激怒晏辞动手,到时候就可以顺水推舟污蔑他,他与顾笙的婚事自然就吹了。
于是早有准备,尤其是那媒婆,在晏辞动作的下一刻就要扯着嗓子喊人。
却见晏辞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是淡然地将麻绳在手里绕了几圈。
他面上出奇的平静,带着一丝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镇定,竟然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本来阴沉的面色竟然回复平常。
顾绰和钱媒婆互相对视了一眼,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却见晏辞从面前两人脸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顾绰脸上,了然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行,我今天倒要看看我们俩谁先身败名裂。”
第24章
顾绰似乎完全没想到他这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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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软弱可欺,只会喝酒的姑爷也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尤其是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对自己挺恭敬的,所以顾绰压根没想到晏辞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顾绰指着晏辞的鼻子破口大骂。
“跟外面那群村人一样,没教养,没素质!我当初怎么会跟你结为亲家的!”
晏辞诚实道:“可能因为我爹给你的聘礼高吧。”
“你住口!”顾绰怒道。“我可是读书人,你怎么敢用这等龌龊心思猜忌我。”
“我说秀才公。”钱媒婆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提示道。她是收了晏家二少爷的银子才陪顾绰走这一遭的,可不想白来一趟。
“你与这没种的废什么话,赶紧把人带走,不然一会儿被人看到了”她朝着不断挣扎的顾笙努了努嘴。
顾绰冷哼一声,轻蔑地看着晏辞:“没用的懦夫,站远点儿!”
他仗着晏辞不敢动他,扯着顾笙就要往外边走,力气大的仿佛拉着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用来换钱的物品。
顾笙被扯得踉跄地摔倒在地,雪白的腕子擦在了地上,瞬间红了一片。
晏辞攥紧拳头。
现在不是时候。
他强忍着将顾笙从顾绰手里抢过来的冲动,看了看顾绰,就在顾绰以为他会有什么举动的时候。
晏辞突然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丝毫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
顾绰被他突然的行为惊得目瞪口呆,以为他知难而退,终于放弃了。他看了看跪在地上努力用身子抗衡的顾笙:
“你看看,都跟你说了,他就是个懦夫。”
晏辞冲出院子,像只兔子一样,身手敏捷地拿着绳子就往院外那棵老树跑。
边跑边将自己头上的发带扯下来,顺便蹬掉了一只鞋,然后用袖子狠狠揉了揉眼睛,把眼角揉的通红。
他直接冲到老树下。
这棵树位于一个小缓坡上,从这里可以看到从田间归来的村民。
当然,村民也能一眼就看见他。
他在树下停了一下,转头看到顾绰和钱媒婆两个人把顾笙往门口的一个马车上拉,动作很快,似乎生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
顾笙脸色苍白,拼命回头用眼睛找着晏辞。
直到目光落在老树下,看到散发拿着麻绳,一只鞋还掉在半路,看起来十分狼狈颓废的晏辞。
“夫君”
他浑身冰凉,嘴唇颤抖起来,突然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起来,凄厉的声音让晏辞心都揪了起来:
“夫君你要做什么啊?!”
晏辞心里颤的厉害,几乎就想冲过去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咬着牙转过头,眼尖看着不远处从田间归来劳作的村民,等他们离的差不多近,已经能看到这边的情形时,这才用力一甩,直接把绳子荡到树干上。
那些刚从田里回来的村民有男有女,扛着农具,赶着牛车,正有说有笑聊着家长里短。
不知哪个眼尖的突然惊恐地叫了一声,伸手指向晏辞的方向。
这下村民全都站住了,目光朝这边投来。
晏辞一边把绳子打结,一边上下蹦跶了几下,确保他们都能看见自己。
这下那些个村民可吓坏了,几个男人直接把农具一扔,一边大叫着:
“娃子,你别想不开啊!”
一边呼啦啦地朝晏辞的方向冲过来。
晏辞刚手忙脚乱努力打了个结,下一刻就被一群人扯着腿扯着手,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
脑袋还“咣”地一下撞到了地上,直撞得他眼前一黑。
这下都不用演了,生理泪水立马流了出来。
他一不做二不休,迅速用袖子掩面,让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在外人看起来就仿佛他遭遇了什么伤心事,崩溃地痛哭起来。
因为前几日晏辞救了村里寡妇儿子的事,村里不少人对他都挺有好感。
其中刘婶和他们家最熟,本来就喜欢顾笙。
之前晏辞为了感谢她对顾笙的照顾,经常送自己做的发油给她,于是刘婶第一个上前,焦急地问他:
“晏娃子,你这是怎么了?“
“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大家伙儿都在这,你有什么难处我们大家帮你想办法!”
晏辞一边用袖子挡脸,一边将心里酝酿半天的情绪激发出来。
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孔雀东南飞里的焦仲卿:
“婶子,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他的声音闷在衣袖后面,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哭,但是说出的话清晰又明白:
“我丈人他嫌我穷,非要夫郎与我和离!”
“我与夫郎感情甚好,怎么能说和离就和离?!我不答应,他就让我三个月给他筹二十两银子。”
“我没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他就硬要把夫郎带走。”
晏辞放下手,眼角通红:“夫郎不在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他生的好,年纪又轻。
此时衣衫凌乱,散着头发,眼尾泛红。
一副落难公子,绝世情种的样子。
直看得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母性泛滥,纷纷咋舌,言辞间恨不得当场把顾秀才抓来打一顿:
“这顾秀才还有脸自称是读书人呢,看看把人家娃子害的!”
“怎么张口就敢要二十两?这不存心逼着人家娃子往死路走吗”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他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做这种事”
“年轻娃子穷点怕什么,人家小两口我看每天过得好好的,老不知耻的这种事还要插手。”
几个人七嘴八舌,言语间满是同情。
晏辞见有效果,但效果不是很大。
余光又看见顾绰那边已经悄无声息地坐上了马车。
他心里着急,于是又绘声绘色添了一把火:
“而且他还说我是田舍郎,这辈子只会种地,没有出息,根本配不上我夫郎。”
此话一出,本来面上皆是同情和惋惜的村民立马安静下来。
片刻后。
“岂有此理!老腌货,没有咱们种田,能让他吃饱喝饱长出一张嘴?!”
“不就是认识几个字吗?凭什么瞧不起咱们种田的!也不看看粮食都是谁种的?!”
“他在哪呢?咱们一起去,给晏家娃子讨回公道!”
晏辞用余光透过众人,看向那边已经缓缓移动的马车。
坏了。
他心想。
不能再演了,再演老流氓就跑了!
他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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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众人还按着自己的手,指着马车的方向,高声道:“今天他要是把我夫郎带走——”
他又指了指树:
“我就把自己挂在这儿!”
第25章
众人一听他如此坚定地大喊,纷纷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刘婶反应最为迅速,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朝着在坡下等着的刘叔大吼一声:
“老刘!快把那个腌货拦住!”
声音中气十足,震得苍天大地都要跟着抖三抖。
守在下面的刘叔听到老伴儿的大吼,鞭子一抽。
本来正在慢悠悠吃着路边草的老水牛立马抬起头,精神抖擞,四蹄如飞,埋着头冲了过去,动作快的不输骏马。
顾绰正准备拉着顾笙趁没有人的时候赶紧离开。
突然看见面前一个老牛拉着车,鼻孔喷气,势不可挡地过来。
拉车的马哪见过这种情形,吓得直接前蹄扬起。
顾绰赶忙拉住缰绳,接着就看到牛车后面一群人操着家伙涌了上来,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结果定睛一看,只见都是穿着朴素,拿着农具,皮肤黝黑的村民。
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在心里嘲讽自己大惊小怪。
一群村人有什么好怕的。
顾绰丝毫不怯地站起来,冷冷扫了下面的人一眼,居高临下道:
“怎么,你们这群人还想打人不成?”
他捻着胡子,矜持地开口:“我可是镇上唯一的秀才,你们也不打听打听,碰我一根指头的下场。”
刘婶率先出来,叉着腰指着顾绰道:
“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半截入土还干这么不要脸的事!顾哥儿被你弄哪去了,快交出来!”
顾绰拧着眉看她:“他是我儿子,我带我儿子走,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刘婶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呸,顾哥儿都已经嫁给晏娃子了,现在就是晏家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人家小两口过得好好的,你腆着老脸当什么绊子!”
她话虽粗俗,可是字字在理。
但顾绰这辈子何时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还是一群他从来不正眼看的人。
于是他的面上冷了下来:
“哪来的村妇,如此粗鄙,赶紧给我让开!”
这村子虽小,但是村里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家家户户几口人姓甚名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大部分同出一族,视邻如亲。
顾绰此话一出,村民们不约而同捏紧了农具,其中一个指着顾绰道:
“跟他废话什么,直接打出去!”
顾绰面不改色,心想果然是一群粗人,没有礼数没有王法:
“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读书人,就算见到县令大人都不用跪拜!且不说无故打人是犯法的,而且你们谁敢动我,不怕被说闲话吗?”
村民们互相看了一眼,觉得他莫名其妙:
“你是什么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什么县令,你跪不跪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字都不认识,谁管你是不是读书人?”
有人高声道:“再说你跑来我们村子,硬把人家夫郎从家里拉走就是合法的?”
顾绰哑口无言。
他这次偷偷来村子里硬要把顾笙拉走,本来就不是占理的事,若是被人知道铁定要被说闲话的,可是他又放不下晏方承诺给他的那三十两银子。
他本来打算带着钱媒婆把晏辞那毛头小子吓唬一顿,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还联合这群村人来对付他?
这还是传说的那个懦弱无知的晏大少爷吗?
不过,这不是顾绰最愤怒的地方。
他自从考中秀才以后,镇上谁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谁惹他都得考虑清楚后果。
当年他凭借这秀才的身份才娶到镇上有名的美人,虽然只生了一个哥儿。
但这哥儿被他娘教的很好,也因此他才能和镇上的首富晏家攀上关系。
然而此时他竟然被这群村人围在村口,而这群村人竟然丝毫不怕他!
顾绰心里有点不安,面上却故作冷静,指着下面的人:
“我跟你们这群人说不到一起去,快点给我让开!”
村民一听这话急了,全部聚在他的马前,就是不让。
有几个已经举起了农具。
顾绰气的直吹胡子,指着他们,用他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威胁道: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指头,我就让你们——”
“身败名裂”四个字还没说出口,一个鸡蛋就飞了过来,直接糊了他一脸。
顾绰震惊地看着衣服上流下的蛋液,竟然有人朝他丢鸡蛋?!
他一直维持的最后一点点风度荡然无存,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
“你们这群粗人,想干什么!”
“这腌货硬拆散人家小两口不说吗,还看不起咱们!既然打不了,大家就一起上把他撵出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进咱们村!”
不知谁第一个带头,最前面的几个村民一拥而上。
顾绰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吓得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就想跑。
然而这时,一直在车里听着外面情况的钱媒婆突然从车里钻出来,她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昂首挺胸,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我看你们谁敢动?“
她目光毫不畏惧地扫过人群:
“以后你们家儿子女儿的亲事,不想有人说媒了是不是?!”
这个时代,媒婆的地位不能说高,但也绝对不低。
毕竟家家户户未成亲的孩子未来的亲事都要指望媒婆的一张嘴,所以一般人家都不愿意惹媒婆。
村民们面面相觑,果然安静了,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钱媒婆和顾绰同时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群野蛮的村民还是对他们有忌讳的。
顾绰赶紧又爬上车,用蔑视的目光扫了下面的人一眼,正准备冷嘲热讽一番后离开。
忽然人群中一个妇人高声道:
“就是她!”
众人皆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站在人群后方的妇人,指着钱媒婆愤怒道:
“前些日子就是这贼婆子把我家十六岁哥儿,介绍给镇上一个五十多岁瘸腿的老光棍!”
“还说什么为了我家哥儿好,谁不知道那老光棍品性差,在镇上找不到老婆夫郎,就打我家哥儿的主意!”
她高声道:“怎么着,咱们村里的,就比他们镇上的低一等吗?!”
村民们顿时愤怒地一起举起农具,高声道:
“把这两个腌货一起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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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绰和钱媒婆一见这仗势,哪还敢再叫嚣,跳下车就跑。
村民一拥而上,一阵鸡飞狗跳后。
顾绰灰头土脸地躲着拍在他脸上的扫帚,絮絮叨叨不停骂道:
“一群田舍郎,没有素质,没有教养,粗鄙不堪”
钱媒婆早没了之前在晏辞面前的趾高气扬,头发散乱,颜色鲜艳的衣服上还被刚才那妇人蹬了个脚印:
“哎呀,别拉我,干什么呀!我自己会走”
那边晏辞盘腿坐在地上,看着这边的闹剧。
他一只手支在腿上托着下巴,一只手轻轻扣着膝,惬意非常,哪有刚才半分委屈的模样。
他看着他那位岳丈翻来覆去只有几句话,觉得好玩,自言自语道:
“秀才遇到兵啊”
本来正坐在地上乐呵呵地看热闹,忽然面前多出来几道人影,把他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晏辞一脸懵地抬头。
看见几个中年大汉围在他面前,像一堵墙,面色沉重地低头看着他。
其中一个指着他说:“这娃子怎么办?”
另外一个琢磨了一番道:“不能把他自己放这儿,万一又寻短见咋办。”
有人一指树上的绳子,提议道:“先把他捆起来,别一会儿又干什么傻事!”
晏辞看着他们的表情不像说笑,似乎准备来真的,终于后知后觉地慌了:
“我不寻短见,你们不用捆我”
几个大汉看了看他,满脸写着不信。
觉得他为情所困,刚才还用那么坚定的语气说要去挂脖子,好不容易救下来再寻死咋整?那不白救了?
晏辞看着几人逼近,直接跳起来抬腿准备跑,结果被人拽着后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抓了回来。
他惊恐道:
“不是大哥你别动手啊!”
“我真的不寻短见”
“不用捆这么紧!!!”
然而没人理他,等到把他双手捆的严严实实的,才放心地追着已经远去的村民离开。
晏辞无语地坐在地上,看着身前一团粽子。
他无奈地吐了一口气,眼见那边村民们追着顾绰和钱媒婆跑远了,而马车还留在原地。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子无力地从马车上跌落下来,重重摔到地上。
晏辞心里咯噔一下。
他“蹭”从地上跳了起来,朝那道影子冲过去
顾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顾不得疼痛,勉强用最后的力气支撑住身体,跪在地上。
双眼无神,原本清澈的眸子宛如一片死水。
上车之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晏辞站在树下,原本清隽的面容惨白一片,散着头发,手里还拿着一根三指粗的绳子。
那一刻,他想起了娘亲去世前的样子。
顾笙浑身的血液都凉了,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心脏也不能使他的身子暖和半分。
他不敢想象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他根本无法想象夫君没有呼吸的样子,那种场面他只消看一眼就会肝胆俱裂,神魂俱碎。
夫君那么好的人,那么温柔的人
明明他们才刚刚过上好日子,明明他们才在一起那么短
他任凭钱媒婆粗鲁地将他塞进车厢,外面乱糟糟的声音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唯一的念头就是——
他要陪着夫君一起去。
第26章
晏辞飞奔过去,看着地上的顾笙。
少年正跪坐在地上,呆滞地看着地面。
晏辞在他旁边单膝跪了下来。
他没想到顾笙会是这样的反应,他还以为顾绰被他赶跑了,顾笙会高兴一点。
而看到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晏辞有点不知所措,抬起胳膊想抱抱他,然后就看到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手。
“”
晏辞放下胳膊,改用手指拉了拉顾笙的袖子。
顾笙感受到拉扯,这才恍惚地抬起头。
却看见面前人眼睛干净明亮,脸上没有半点先前颓废失落的样子,正在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顾笙的眼睛微微睁大。
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终于一点点把自己从沉重的痛苦中拔了出来。
他扑上去紧紧抓着晏辞的衣襟。
无法言喻的委屈和害怕涌上心头,他生平第一次发了疯般捶着他的胸口,声音颤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干吗你到底在干吗?!”
顾笙是个哥儿,他的力气很小,捶在晏辞身上不痛不痒的。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不像是发泄,更像是调情。
可是晏辞大气都不敢出,本来将老流氓赶走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他有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顾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能用手指去握顾笙的手,想说其实是突然想出的计划没时间告诉他。
但是看着顾笙的样子,晏辞转念一想,生怕解释过多让他徒生担忧,于是故作轻松道:
“只是个玩笑。”
这句话一出口,怀里的人没有他想象的放松起来。
本来颤抖着抓着他的衣襟,伏在他怀里的顾笙,听了这话抬起头看着他。
“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看向晏辞,睫毛尚且挂着晶莹的泪珠。等到怔愣一点点从眸子里退去,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第一次染上怒意。
他无法接受晏辞的说辞,只是低声问道:
“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
顾笙胸膛轻轻起伏着,最后抿了抿唇,站起身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转身就走。
晏辞赶紧站起来追上他。
“我是说我没想自尽,我只是设了个局,让你担心了”
他说到最后不敢说了,只能心虚地说:
“你别生气”
顾笙一声不吭闷着头往前走,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
顾笙感到无比委屈,但也不知自己从哪里生出来的气。
也许是因为晏辞假装上吊的画面真的吓到他了,也许是因为他做了这辈子最艰难的决定打定主意陪他去。
然后便看见晏辞活蹦乱跳地站到自己面前,还说是在开玩笑。
他不想理他。
明明刚成亲那段时间夫君对他现在冷漠许多,他都没有什么感觉。可如今晏辞的每一句话,都能调动他的情绪
顾笙这样闷头走着,也不知走到哪去,晏辞在他身后紧张地跟着。
晏辞本来就比顾笙高许多,几步就能撵上顾笙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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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敢上前,只能在小夫郎身后半停半走地跟着,看起来有点滑稽。
顾笙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晏辞“哎呀”一声。
他脚步顿了顿,到底没忍住,转过身去看。
只见晏辞蹲在地上,好像扭到脚一样。
“你怎么了”
顾笙以为他为了追自己扭到了脚,赶忙往回走了几步,担心地上前去看他。
结果还没到他跟前,那里蹲着的人就抬起头。
晏辞举起捆在一起的手,一只摊开的掌心里站着一只正在吃草的蛐蛐,眼睛亮亮的:
“看,蛐蛐!”
顾笙盯着那蛐蛐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就走,步伐更快了。
晏辞见状,赶紧将手里的东西丢了,蛐蛐立马一蹦一跳地跑了。
他站起身,灰溜溜地赶上前面的人,心里暗叫不好:
这是真的生气了!
不远处树下乘凉的村民远远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过来:
前面的是个长相相当漂亮的哥儿,只不过紧抿着唇,白皙的脸上毫无表情,看起来不太高兴;
后面跟着一个至少比他高一个头的俊俏男人。
不过衣衫不整长发披散,双手还被可疑地缚着,一脸失魂落魄。
村民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目送两人远去,嘀咕道:
“年纪不大,玩的挺花。”——
一个时辰后。
晏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顾笙一言不发地给小猪填食,而自己则像空气一样被晾在旁边许久。
他跟顾笙说了几个轻松一点的话题,不过都没得到什么回应。
终于忍不住委屈巴巴地走到他身后,放软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