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凑到了司马延的耳边,又是那套说辞:“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
殷莹颖此时一副小太监打扮,跟在陆恒身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国字脸,山羊胡的男子。
在原著里,这冯应之是冯太后最倚重的子侄,处事圆滑,心思缜密,行事做派滴水不漏,是个城府很深的人物。
眼下见他这般刻意讨好,心中不由替司马延担忧起来。
他们刚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回到这燕都城又是步步算计,怪不得司马延说他想当明君不易,如此朝廷若是不采取强硬手段,让人都畏他惧他,这皇位未必能坐的稳当。
司马延对于冯应之这种溜须拍马之辈十分不屑,但想起殷莹颖生前说过的话,也认真思考过了自己的行为,当儿子的连自己亲娘都在背后捅刀,那他为人得多差?
思及此,他到底没说什么,对冯应之道:“那就请表兄引路,孤也许久没见太后了!”
冯应之原以为司马延会直接一剑砍了自己,他也是抱着掉脑袋的心思来迎接他的。
没想到司马延态度竟然如此平和,心中不由越发的忐忑起来。
难不成,他这暴君表弟憋着大招?
于是急忙派人先回宫去给冯太后报信。
司马延回到宫中,冯太后早已设宴为也司马延接风洗尘,恭贺他凯旋而归,接到冯应之的密报,不由心中凉了半截。
她自己的儿子她最是清楚,绝不是忍气吞声之人。
咬了咬牙,在袖子里藏了一瓶毒药,朝着司马延的宫中赶过去。
司马延回宫刚换下铠甲,穿上龙袍,冯太后就迎了上来:“延儿!你回来了?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母后在宫中,日日夜夜担心你的安危,担心的头发都白了!”
司马延闻言扫了冯太后一眼,的确苍老了不少,头发也白了大半。
但究竟是为了怕他回来报复白的,还是担心他的安危白的,就不知道了。
只道:“托母后的福,儿子死里逃生,捡回一条性命,顺便收了西蜀大半疆土,这一切都要感谢母后的大恩大德!”
冯太后闻言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干笑一声:“今晚的宴席,是母后足足准备了一个月,庆祝你凯旋的,你此次收复西蜀大半疆土,精兵强国指日可待,母后一定要好好敬你几杯!”
司马延却不想给她这个台阶,只道:“儿子长途跋涉,旧伤未愈,不能喝酒,这接风宴就免了吧!”
“这……”冯太后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满朝文武,都在等着呢,陛下若是不去,叫满朝文武如何自处?”
这些人都怕司马延秋后算账,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惶惶不可终日,这会儿司马延若是不去,只怕今晚没人能够睡着,说不定有人要开始收拾包裹跑路了。
司马延想了想,那些朝臣虽然不济,但总不能一口气把冯太后和满朝文武都杀了。
便装作不耐烦的道:“好吧,那母后先过去,孤收拾一下晚些时候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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