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界吃“哇啦”惨叫,咒骂说:“你闲的蛋疼啊!没事拿针扎我干什么?以为你是容嬷嬷啊!”
拿针?手中明明拿的是符剑。
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
界吃只有嘴在这里,却不见其他四官。
也就是说,他要么没有,要么是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或者说,他看不到我们。
我让苍律出离身体,大声喊到:“炸弹放好了吗?”
苍律一愣,“什么炸弹?”
“炸他嘴的炸弹啊!就算炸不死他,也把他的嘴炸个开花。”
我继续演戏,苍律终于明白过来,附和道:“放好了!都快放不下了。”
“那咱们就走,免得余波炸伤咱们!”
“咱们需要走远一点,这么多炸弹,恐怕半里地都会炸平的。”
我俩一唱一和,真跟那么回事一样。
人罚睁着大小眼看着我们,恐怕心里在说,这俩傻子,说什么呢?
这出戏不是给他看的,是给界吃听的。
我当然不管人罚。
界吃听到有炸弹,马上开合小门,说:“你们抽疯啊!放炸弹干什么?”
我笑说:“还能干什么,拿你没办法,就炸了你。”
“有病啊!你炸了我,嘴里的老死鬼也不会活着。”
“不活就不活呗。反正你也没打算还给我们是不是?”
“谁说的!”可以听出,界吃慌了,马上又说:“把炸弹撤走,我跟你们商量商量。”
“不撤走,现在就就商量。”
“不行,撤走再商量。”
“那就不商量,苍律,咱们拉着导火索走人。”
“别!商量,现在商量。”
我满意地笑了,让苍律回归身体内,转而向界吃说:“把老死鬼放出来!”
“好好好,我放,你们千万别引爆炸弹。去喷泉那边等着。”
我立即跑向喷泉,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喷泉把老死鬼喷出来。
回望右偏宅,眼睛眨了眨。
我失明了吗?
那么大的宅子,没了?
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没失明!
糟了!中计了。
我太天真的。
界吃把我支开后,立即放弃了根据地,逃走了。
我赶快折回去,那里平地一片,什么都没有,就连人罚也不见了。
正当懊悔之际,头上传来人罚的声音:“你干什么呢!快点上来救我啊!”
抬头一看,右偏宅正在天上,往远处缓慢地飘着我滴妈呀!世界真奇妙。
听说过把牛吹上天,也见过一次了。
现在居然看到宅子飞上天。
这辈子不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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