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象竟比她想要的还要残忍
我扭过去头,望向雪岭。
“但是,雪岭,你又是谁呢?”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是雪峰的双胞胎弟弟,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国外,无论是柔娜,还是刘一浪,抑或是子郁,都不曾见过我。”雪岭顿了顿,恨恨的道,“我来重庆,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我哥报仇!”
我其实还有很多话要问,比如他是怎么知道雪峰葬身江水,又是怎么知道雪儿不是雪峰的孩子?
但他却终于被警察带走了。
“雪儿!雪儿!”
刘一浪忽然拼尽全力发出最后的呼声。
不知他是如先前一样神智不清,还是终于明白过来。
但他,在薄暮里,那只被刘若萍紧紧握住的手,已经无力的松驰着,再也无法轻抚也许他一直都深爱着的妹妹的脸。
他胸口最微弱的起伏也终于停止,永远的不再有了。
而这时,山崖上,暴发出了刘若萍比任何时候都要撕心裂肺的哭声。
柔娜也又一次瘫软在地。
我这时发现,白雪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消失了……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日子,柔娜都在恍惚中度过。
我没有向她提起白雪,我也没有去寻找白雪。我知道,像白雪这样的女子,她既然选择了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决不可能再让我找到。
我只是默默的心痛,时不时记起她那张平静而美丽的脸,还有她飘扬的长发和洁白的衣裙。
后来,雪岭锒铛入狱了,宣判那天,无论是我,还是柔娜,抑或是刘若萍都没去。
仿佛他是一个与我们毫不相关的人。但他对我可以是这样,对柔娜,尤其是刘若萍,却绝非如此。
她们谁也没告诉我她们回避的理由,我也不想去知道。我心知肚明,那理由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就决不能让我们任何一个人心里好受。
第二年暮春,有一日,在公园,我接到了两个很特别的电话。
一个是白雪打来的,她竟并没有如那些专家预测的那样,活不过二十岁。那些专家声称这是一个奇迹。没想到她和我那稀里糊涂的一夜,竟让她莫名其妙的病,莫名其妙的好了。
她还告诉我,刘一浪其实就是让她想方设法引起我注意并靠近我的人。他救过她,他那时看上去脑子并不怎么混乱,只是不知道后来,突然出现在临江崖上时,怎么会混乱成那个样子。她疑心,他是为了救雪儿,故意装成那样,免得雪岭太过防备,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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