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那么努力的坚持自己,但此时我还是最终直逼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曾经,一直自信的以为,最后一道防线如岳家军一样坚不可摧,真正抵达,才发现原来竟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的另一只手竟忘乎所以不听话的松开,先前提着的用来遮羞的裤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也吓得柔娜的身子跟着一颤。
她如梦惊醒,抓起被子,给我盖上,便直起腰来,背转身匆匆的去向门口。
门开着,但她不是忽然记起要把她关上。她明显的是要逃,她的脸有羞得火火辣的红。
我猛然醒悟,原来,她之所以靠近我,向我仰躺的身子弯下腰,不是要像a片里那样在我上面对我主动,她不过是要伸手去拉我身子那边的被子,然后为我盖上。
她似乎也不像我先前所猜测的那样,是被昨天雪儿的事剌激得神智不清。
不然,她不会在这个连我都差点再也把持不住的紧要关头,匆匆的避我而去,脸上有娇羞的红,却没有迷惘没有火燎般的欲望。
只是,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非得要我睡在她的卧室她的床上,还那么急切慌乱?
尽管昨天的经历让我身心俱碎,夜里也睡得极晚,但经过刚才的折腾、剌激和兴奋,我哪还有半点睡意?更何况,天早已大亮。
她一避开,我便忍不住一边从床上翻身起来,一边问:“柔娜,你到底是怎么了?”
柔娜没有回头看我,脸依旧火辣辣的红得厉害,她张了张嘴,像是终于要对我解释。
这时,外面却响起了门铃声。
柔娜再顾不上解释什么,急急的冲外面大声道:“等等,我这就来!”
然后扭过头,对我道:“快躺下!”
依旧急切慌乱,却如柔风拂柳般轻柔,像是怕被那按门铃的人听到。
说完,她便急急的走出卧室,随手带过门,却不关得太严,只让它半掩着。
她还故意解开胸前的扭扣,明明是故意解开的,却又边走边慢慢的扣着,像是才从床上起来,还没得及穿好衣服的样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外面按门铃的人是谁?柔娜何以要这样?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进来的是谁,我已完全清楚柔娜一大清早的所有怪异,都不是什么因为昨天受了太大的剌激,她的大脑不但没有糊涂,反而是异常清醒,尽管她表现得如此急切慌乱。她越是急切慌乱,越是说明她正清醒着。
我为自己先前对她的所有胡思乱想感到羞愧,但却不能追出去对她表示半点歉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她吩咐的那样立刻躺下身子,并把被子盖在身上。
然后,我侧耳细听。
我便听到柔娜趿着拖鞋“嗒嗒”的穿过客厅,急急的去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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