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成为笑话,也有这样反复的缘故。
四贝勒府这里差不多是三贝勒府的八成。
舒舒道:“十弟的表弟、表妹多,太厚了,往后从了例就亏了,听十弟的没错,十弟心里有数。”
觉罗氏点头道:“我也这样说,结果你阿玛不让……”
舒舒家跟郡王府是表亲,也是姻亲,对于现任郡王也是打小认识的。
十福晋蹙眉道:“我本预备了两套头面、四样西洋物件、八匹贡缎、十六对荷包做添妆礼,让十爷给否了,缩减了一半,会不会叫人笑话?十爷外家的长辈,也就这几个人。”
舒舒道:“她家想要多留她两年,应该是明年或后年了。”
“郡王看着有些怯懦……”
最后大家还是问到三福晋处,最好的法子就是比照三贝勒府的走礼减等。
三福晋应该是叫人去跟四福晋商量过了,两府拟了礼单给下头的妯娌参考。
觉罗氏白了她一眼,道:“都当额涅了,还要争宠,出息!”
家里六个弟弟,自己也不能回来住,占这个大院子没有必要。
四福晋也是差不多的状况。
觉罗氏看了舒舒一眼。
十阿哥轻笑道:“那不是挺好的,鄂伦岱是莽夫,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心思,老公爷不在京,大家都跟着消停不少。”
舒舒点头,那是阿牟的亲侄儿,中间还有阿牟的体面。
觉罗氏道:“以后有事,打发人回来就是了,或是让福松传话,不必非碍这个眼。”
按照规矩,庶子袭王爵,可以给生母请封侧福晋。
觉罗氏道:“勒尔锦天生神力,先头的几位小郡王文武功课也不错,只现在这位,文武都平平,出身也寻常,如今承了爵位,也少了几分底气。”
舒舒点头道:“那二姐这里,他们两口子就是礼到人不到了。”
觉罗氏道:“看见了吧,外人没欺负,自己人乱起来,堂堂勋王府邸,闲置了二十来年,要不是跟康亲王府与平郡王府同气连枝,还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可是皇家这里,却是长成了十来个阿哥。
勒尔锦就是顺承郡王府的第二代王,革了王爵。
说到这里,她想到了小三、小四只比珠亮小两岁,今年也十五了,说快也快。
十福晋还记得清如,早先在九皇子府遇到过,就道:“九嫂,您娘家今年不办酒么?清如格格好像也不小了……”
舒舒点头道:“那是应该的,就算阿牟体恤,也不好喧宾夺主。”
崔百岁迎了夫妻进来,送了礼单,是三福晋上午打发人送来的,总共是两份,一份三贝勒府的,一份四贝勒府的。
后来佟皇后怀孕了,不是不能生,他们也给佟妃说过亲。
“寒碜,也就是汗阿玛宽厚,老姑娘最后也恩准入宫了,要不然就该继续让人瞧他们家的笑话……”
她就道:“我的院子别留了,直接腾出来给小三、小四用吧,我回娘家,就跟额涅或阿牟的屋子里歇着。”
九阿哥惊讶出声,道:“那可是柳编墙,内外有别,没有旨意就出不来,那以后怎么办?老爷子太不厚道,那是亲外孙女,两姓旁人,就算不打发人送回家,留在盛京托给其他人家,也比带进去柳编墙里好。”
这是给舒舒与十福晋做参照的。
大福晋在时,皇子福晋还在宫里,没有办法回娘家。
这是主院一路,给伯夫人留着。
十阿哥脸上一言难尽,道:“被老公爷带柳编墙里去了。”
结果呢?
彭春薨。
既提及钮祜禄家,九阿哥就道:“尹德的那个长女呢?早先还以为她们会厚着面皮参加今年选秀,倒是没来,好像也不小了。”
九阿哥摇头道:“还真是老糊涂了,这般行事,可不合汗阿玛的心,汗阿玛这两年念旧重情,怕是见不得这种冷心冷肺的行径。”
舒舒听着,嘴角翘着,轻咳了一声,道:“还是阿玛最疼我,不过还是算了。”
到了中午,九阿哥就过来了,带了四只麻椒鸡,给这边添菜。
至于会不会耽搁钮祜禄大格格的亲事,不在他们考虑之中。
九阿哥道:“公府吧,要不然钮祜禄家那边不好看。”
她不差钱,素来也手松,乐意对十阿哥外家大方,给十阿哥长脸。
十阿哥带了几分讥诮,道:“女儿都能直接逼死,何况外孙女?佟家人自视过高,这是存了私心,打算给舜安颜预备着,左右八旗贵女二十来岁成亲也是有的。”
三台吉的婚期,定在四月二十八,喜帖早派了下来。
既是荣宪公主操办,诸皇子与福晋都要露面的。
舒舒无奈道:“三嫂跟四嫂不回,五嫂、七嫂跟着就不好多回,连带着我多回也扎眼了,要不然的话,每月回来半天又算什么?”
只能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十福晋大大方方点头道:“九嫂放心,我们月初就按那个来了,打算试到年底,不行了再换其他法子。”
舒舒点头道:“嗯,这样想就好,总有其他法子,挨个试就是了,就是不许胡乱吃东西,要听太医的,调经暖宫的药之外,其他的少吃。”
十福晋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十爷也这样说,我就不爱吃药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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