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道:“去年还罢了,今年再不在家里过年,难听的话就多了。”
伯夫人摸着太阳穴,道:“那也不用这么早,二十九我回去,也不用人接,我的马车就在这边。”
觉罗氏也不再多什么,只道:“屋子都烧好了,也扫洒了。”
伯夫壤:“等到初一下晌我就回来。”
除夕祭祖,初一等着辈拜年。
觉罗氏也不啰嗦,道:“随您心意。”
伯夫人也没想着老在皇子府居住。
她想了想,道:“等到尼固珠他们三、四岁种了痘了,我就家去。”
到时候可以两头住,不用像眼下这样扎眼。
别她只是伯岳母,就是亲岳母,也不好常住在女婿家。
觉罗氏道:“到时候也撒不开手,三、四岁正是教规矩的时候,舒舒也好,九阿哥也好,哪里是能教孩子的。”
伯夫人想着舒舒的打算,也是头疼,道:“还想要跟十福晋要蒙古嬷嬷,被我拦了,就算要学蒙语,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啊,还没话呢,国语、汉语一起学就费事了,再加个蒙语,孩子满脑子浆湖,能学好话才怪。”
觉罗氏道:“嫂子得对,可不能那样学话,福松阿玛时候话就不利索,就是几样话混着学弄的,到了八、九岁才好些。”
伯夫壤:“还是孩子要早了,自己都不稳重呢,怎么能带孩子?尼固珠这里有我盯着,还有丰生跟阿郡,没有他们这样狠心的,送到十皇子府就送去一个月,大冬的,夫妻两个出门玩去了……”
觉罗氏磨牙道:“越活越回去了,太不懂事了,让嫂子跟着操心。”
伯夫人听了,却是笑了,道:“只看好的,都出门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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