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去年清如阿玛挪用长女嫁妆,涉及到外头好几家,并且先斩后奏,清如额涅一时没有拦住,还能说得过去;今年这挪用嫁妆的消息,都传到董鄂家耳朵里了,清如额涅怎么还没有拦着?
舒舒见伯夫人反应,就晓得她也觉得不对劲。
“清如阿玛那样爱钻营的人,要是清如额涅真心拦着,应该能拦下。”
舒舒说到这里,顿了顿,道:“除非是不想拦,故意将清如阿玛的糊涂露在外头。”
伯夫人道:“还有一种可能,清如阿玛故意的,找个借口跟清如额涅叽歪……”
舒舒眨了眨眼,道:“这是听了旁人的提点,想要跟‘太子党’分割开?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即便是太子的连襟,可是一个没有缺儿的宗室将军,谁还会故意牵连到他们头上?
伯夫人道:“珠亮外放好,不管将军府那边如何,都远着些。”
娘俩说了一会儿话,舒舒想着外头春光明媚的,就道:“阿牟,咱们去书房瞧瞧几个小的……”
二月中旬乍暖还寒。
内书房的小学生们还是都以室内活动为主。
上午是读书识字的时间,下午就是各种游戏课的时间。
伯夫人也有些惦记尼固珠,道:“那就去看看。”
内书房就在花园旁边的围房,总共收拾出来四间屋子。
两间做了老师值房,两间是课堂。
几位学生都是四岁的孩子,舒舒给安排的课程,就很松散。
舒舒跟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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