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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王夜的是一阵的沉默，还有空调吹出来的微弱风声。

呼呼的风吹着，王夜心中的燥意也减弱了不少。

方萌眨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王夜会知道这些了，而且还都是全部都知道了。

看着方萌这样的可怜样，王夜深呼了一口气，他抿了抿嘴直言说着，“方萌，坦白交代一下，你做这些的目的吧，或许我还能够放你一马。”

面对这样的女人，王夜终归是有些不忍心的。

可能是王夜这会儿的声音很是温柔，方萌就试探性的开口问道。“真、真的吗？”

王夜微微点头，“我周自衡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这下子方萌人完全的松了一口气，她低声地解释着，“是我真的想让你答应我，让我进这个项目，并一步步跟进这个项目。并没有谁的指使的。”

“噢？”王夜反问了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你确定是吗？”

听闻王夜这样讲，方萌点头，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才是不那样的嘶哑，她继续的说道，“因为这个项目对我来说很重要。”

方萌的话让王夜忽然之间回忆到，之前周东宇派过来交接这个项目的人，所说过的一句话。那个人说，“这个项目呢，其实早在之前就被人家接手的，不过没有成功，那个负责人死了。”

那人说这话的时候，王夜总感觉他表情有点奇怪，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

难不成，之前那个负责人有点儿关系？

怀疑的种子在王夜的心中生根发了芽，他掐住了身子下女人的下巴，直接开口就问，“你跟原本的海英项目负责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