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学着自己照顾好自己。”顾盛?走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看着远去的坚毅背影,珈音突然变得非常迷茫。
难道他真的只能等一个月吗?等他出来的时候,昱霄还会活着吗,如果不是因为他,昱霄他们也不会被丢到雨林里去,生与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握里。
“年轻的雄子,别看那个冻豆腐了。”埃罗满特院长声音也像绷紧的老式风箱,呼啦呼啦漏风作响,“你可真是幸运,我有一样礼物要送你。”
埃特满特院长扶住即将掉落的眼镜,拄着拐杖打开了军事学院的大门,落日余晖洒落在他白茫茫的头皮顶上,“对了,你叫什么,年纪大了,总是记性不好。”
“珈音,我的名字。”
“真是一个好名字,我依稀记得,虫皇的名讳和你很像呢。”
珈音想了想,埃特满特说得可能是他那个时候的虫皇,被奉为明君的珈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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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特满特七绕八绕带着珈音几乎逛遍了整个学校,最后在宿舍门口用拐杖锤了锤地,“我想起来了,那东西在我的房间里。”
“院长,我们不是已经去过了嘛。”珈音弯着腰,抹去了额头上的薄汗,“那里什么也没有。”
“再去一次!”
埃特满特说完就转了一个身,往他们刚经过的地方再次走去,珈音看着埃特满特的背影,一碰即碎,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当他们第三次到埃特满特的房间内时,珈音已经快走不动了。
“嗯,就在这里。”埃特满特敲了敲地板,居然有一块的声音和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样。
“年纪大了,总是会忘记很多东西,连自己房间有个备用的防空地下室也不知道了,年轻的雄子,你应该不会怪我这个老人家吧。”埃特满特说着,几乎就要落泪了。
珈音扯了扯嘴角,院长,你这演技…比宋莱还差啊。
“不、不不会。”
顺着□□,珈音跟着埃特满特爬下了地下室,“让我看看,送你一个什么礼物比较好。”
“毕竟你可是第一个入学的雄子。”埃特满特说着就扎进了堆满了瓶瓶罐罐、桌椅板凳的地下室里,灵活地翻找着什么,甚至连自己的拐杖都不用了。
珈音疲惫地靠在一边的墙壁上,好累,送什么都行。他现在只想快点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然后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但注定他的愿望是达不成了。
“哦,看我找到了什么。”埃特满特翻出了一个煤炭。
真的,是一块煤炭。
如果放在火炉旁应该可以用来取暖,但…谁还用火炉那东西啊!
珈音笑得无比尴尬,如果没有意外,这位院长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他对自己能否顺利从这片学院毕业产生了怀疑,这周围都驻扎着顾盛?一手培养的亲信,忠于联邦忠于军队,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想要出去,应该不会那么顺利。
“煤炭!你居然说他是煤炭!”埃特满特满是皱纹的脸非常吃惊地展了开来。
珈音拿过那块煤炭,越看越觉得像,“不是吗?”
埃特满特几乎就要被气出触角了,但他的触角已经退化了,无法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展示他内心的不甘心,他鼓着两块是腮帮子,说:“他听到会不高兴的。”
“这里还有别的虫吗?”
——“是我!”
靠,煤炭他变身了!
还变成了迷你版的昱霄!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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