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后有个老外过去。”张雅看了眼郭旭的身后。

郭旭连忙回头。

一个老外，西装革履，打扮得颇有绅士风度，昂首挺胸地挽着女伴，走进王府井大厦。

“不太像有问题的样子。”林动次在楼顶上看了一眼，觉得这老外气宇轩昂的，怎么看都很正常。

郭旭这时候，则是缓缓站了起来：“越正常越有问题！张雅在步行街上继续盯着，我跟这老外去看看！”

“越正常越有问题？”林动次拿着望远镜看了一眼，“你确定不是想仔细看看，他挽着的那个女人？”

“你记不记得，咱们在纽约的时候，楚幻上前勾搭站在街边的吉普赛女郎有多自然？记不记得东京街头，萧策进成人店买片的时候多么正气凛然？”郭旭嗤笑一声，“干咱们这行，只要不怕死，到哪儿看起来都是正经人！”

郭旭在街边买了个驴打滚，吃着这津天美食，晃悠着走进了王府井大厦。

这几天，很多人，从地下城里走了出来。

技术可以改变地下室的潮湿环境，但是无法改变人心中的压抑情绪。

他们闷坏了，急着想出来透口气。

这王府井虽然不比当年游人如织的盛况，但也算有了平日里三分之一的客流量。

看起来，依旧是人头攒动。

那个老外，挽着一个女生，用熟练的中文，和店员打招呼。

试了鞋，试了衣服。

“老郭，有什么异常不？”隔了十五分钟，林动次又问。

“没有。”郭旭回答。

“没有你还盯着？”林动次愕然。

“对啊，那姑娘腿型……啊呸，他旁边那姑娘。”郭旭的语气一停。

张雅的声音传来：“行了，你别看姑娘了，给老娘回来！”

“他旁边那姑娘不见了……”郭旭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张雅和林动次同时紧张了起来。

“郭旭，汇报位置，汇报情况！”张雅直起了腰，他准备起身。

“那姑娘进波司登更衣室了……”郭旭回答。

“你大爷的，难道你还想跟进更衣室去看看？”林动次气急败坏，要不是看郭旭是前辈，他早就下楼揍人了。

郭旭的语气一点都不心虚，反而斩钉截铁：“张雅，到我的位置，林动次，继续楼上观察！”

林动次无语：“一个姑娘还不够你看的，你还把张雅叫进来？”

“这个更衣室的上方是通风管道……”郭旭沉声说着，看了看周围，“附近，只有这个更衣室，与通风管道直接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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