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知道她的一切,她的喜好,她的性格,她的生活规律,甚至是她的心。
可现在看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甚至于,她在他面前,从未展露过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清文从屋里跑了出来,脸色不太好,“你对我姐说了什么?我姐都哭了。”
清文也慌了,他从没见过姐姐哭。
不,应该说,自打姐姐捡回清溪的那日起,除了那次他受伤,他似乎从未见姐姐哭过,那么伤心那么无助。
清溪摇头,惶然坐下,突然又问:“清文,你们家,还有什么亲人吗?”
清文摇头:“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朋友呢?于你姐姐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有过吗?”清溪问。
清文摇头,“没有,我姐姐打小就在医署学医,没功夫交朋友。”
“那她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清溪嘀咕。
清文没听清,“你说什么?”
这种事,清溪自然不好瞒着清文,便将先前穆清仪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清文听了心更乱了,“没有这种人啊!明明没有的,她要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你姐姐平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清溪突然问。
清文不解,“你指什么?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