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仪打断他,“我知道,你姑姑海氏乃药王谷谷主夫人嘛!不过你似乎忘了她还有另一个身份,白鹤鸣的母亲。”
海蓝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淋漓。
“你们兄妹合谋给白鹤鸣下毒之事,你以为能这么轻易的揭过去?”
海蓝咬着牙道:“姑姑她最疼我,她最疼我了,她不会不管我。”
“是,你那愚蠢的姑姑是很疼你,或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可是你忘了,药王谷真正做主的是谁?他会轻易揭过此事吗?”她微微一笑,接着道:“退一万步讲,就算白谷主也愿意放你生路,你却还没问我,两次暗杀的账,我弟弟重伤卧床的账,要不要跟你算呢?”
话落,手中的金针已然稳冷狠的刺入海蓝身体。
这种痛苦若不让他尝尝,岂不便宜他了。
半个时辰后,海蓝像条死狗般被拖走。仅仅半个时辰,他感觉自己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好像死了很多回,却又每次都被一桶冷水给浇醒,痛苦继续,不断反复轮回。
谢轻尘看了眼被拖走的海蓝,朝穆清仪道:“我让风二跟着你,人我带先回去。”
穆清仪点头,她现在没心情管那厮死活,只想好好照顾清文,让他早些好起来。
傍晚时分,清文被一顶软轿抬进廖府。
到了这时,廖府上下才知道清文今日被刺伤之事。
廖神医从正院回到岐黄轩,瞧见清文那模样,气得差得没掀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