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仪就那样看着,也不问话,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那人已经痛苦的整张脸都扭曲到变形,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
“愿意说了,就点个头。”穆清仪淡淡道。
那人赶忙点头,不断的点头,就怕点慢了,再让她不高兴。
“很好。”她蹲下身,将金针拔出,看也没看躺在地上跟死虾似的男人,转头朝另一个已经吓尿的男人道:“说吧!若有半个字不对,我让你尝尝比他刚刚更痛十倍的滋味。”
男人拼命摇头,“不敢不敢,小人绝对不敢说半字谎言。我都说,我什么都说。”他身子不断抖着,刚刚同伴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那无法作假。
那种滋味,他不想尝试。
“说!”穆清仪声音清冷,音量不高,却能将每个字都像匕首一样刺入那二人心头,令其胆寒心颤。
男人忙道:“是,是东阳药铺里的一个伙计。”
“你撒谎,若有人买凶杀人,又怎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穆清仪冷声道。
男人摇头,拼命摇头,“我没撒谎,那个伙计他不知道我认得他,他以为自己将脸涂黑我就认不得了,其实我一眼就认出他来。”
原来两日前有个年轻人去寻他们兄弟二人,以百两银子为酬金,雇他们兄弟刺杀穆清仪。那人去寻他们兄弟时,易容改妆,脸涂黑不说,还扮成跛脚。
可他们兄弟前几日才去过东阳药铺买药,当时因为药太贵没买,晚上便潜进去偷过那家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