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朝一号病人问:“大爷,您感觉如何?”
老人忙道:“好多了,右边身子也没先前那么麻了,头也没那么晕,舒坦多了。”
穆清仪收完针,朝老人道:“这是您来得及时,若再耽搁一两个时辰,好得可就没这么快了。”
余大夫心中惊骇,卒中患者他虽没治过,可见也是见过的,廖氏医馆里有专门的脑科,那边有许多卒中患者,还从没见过脑科大夫能在这么短时辰内让一个半身偏麻的卒中患者恢复过来的情况。
“穆大夫,你这针术,可有名字?”
穆清仪想了想,摇头,“我刚刚给病人用的针术是两钟针术混合在一起又通过痛人情况随机改过的,没有准确名字,因人而施。”
余大夫一脸向往,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羡慕与崇拜。
穆清仪收着针,见他这模样,失笑道:“余大夫想学吗?”
余大夫赶忙摇头,“不不不,我于针灸方面并不精擅,刚刚你施针时,我根本就没看明白,让我学,恐怕学不会,还是算了吧。”他深知自己的长处和短处,针灸术他再学也无法深擅,那还不如将精力放在自己专擅之处。
穆清仪耸耸肩,也不多说,将针包收好放进药箱里,又转回书桌前写药方。
药童将先前的药方煎好药送来时,她这正好又写出一方,便亲自递给药童道:“一份药煎成三碗,一并送来。”
药童拿着药方走了,穆清仪则查验过刚刚药童送来的药后,亲自喂二号病人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