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声影像的定位下,穆清仪干脆利落的在孩子肚皮上划了一道口子,很小的口子,只有几毫米。
找到针尾后,用小钳子钳住,一点点将针往外拔。
妇人看到拔出的针时,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天天都在眼前的宝贝儿子,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了这样多的罪,还不敢说半句。
而站在窗外往里瞧的清溪却盯着穆清仪手中银光闪闪的小钳子,这东西,他从来没见穆清仪拿出来过,也从未在这个家里见到过。
还有那柄柳叶小刀,那样小,那样锋利的刀,可不是一般的铁匠能打制出来的。
针拔出,是一根纤细的绣花针,幸好是细短的绣花针,若是长些的,这会恐怕已经刺破腹膜。
清理好伤口,抹上药,也不渗血了,瞧着还真和切菜划伤似的,没什么要紧的。
“这就好了?”妇人问。
穆清仪点头:“好了,伤口这几日不要碰水。”
她收了银针,朝二狗子问:“感觉如何?”
二狗子这会已经不哭了,他伸手摸了摸伤处,还有点疼,但和之前比起来却是天差地别。
“怎么样?”妇人问儿子。
二狗子笑了笑,“娘,我好多了,不太疼了。”
妇人心下大安,知道这回总算是治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