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塔长的关系也比较亲近，在已经被控制的情况下，为了感谢徐上校的不杀之恩，他们倒是挺听话。

里面只有徐清然和塔长两个人。

“现在却发现，我错了。”

没有回话。

“看起来干净、乖巧又温驯，冷静又理智。”

塔长似乎没有批评他的意思，只是在感慨：“是我当初看走眼了。”

听他接着说：“我一共就看走眼两次。”

塔长在沈廷煜离开恶塔后的这些年，每次与他再相遇时，心中总是有份担忧。

但事情发展至今，沈廷煜的情况比他预想的好多了。

徐清然刚被送进恶塔时，沈廷煜给他办公室打过电话。

也从通话中了解到，他马上就要去出最近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重要任务。

而徐清然。

但即便他表现得再狠，塔长都不认为他在离开恶塔后会做出什么大恶之事。

却没想到。

徐清然身上，那可不是什么神明的大善大爱。

塔长心想，穆子大概就是碰到了那条线的人。

没头没尾说了句：“那还挺合适。”

第一天，电椅就直接给他安排上了最强级别的痛苦。

每当这时候，徐清然就默不作声，又继续启动。

但穆子没沈廷煜能忍。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鞭打、针扎、火烤、炭烧……能用得上的，都让他亲自体验一回。

它们体型不大。

徐清然比较干脆。

正确来说，他只要看着穆子被折磨，就会笑得像个变态。

每天都觉得它跟其他同事拿的不是一个任务剧本。

徐清然也在他身上使用了。

不担心他到底会不会死，也不管他叫得多痛苦，或是身体状态变得有多狰狞可怖。冷眼旁观的表情，简直比沈廷煜记忆里的穆子还要像个恶魔。

谁让穆子还让人发明了一种，专门用来吊着人一口气的特效药。

总能把人从濒死状态拉回来，然后反复继续新的折腾。

这个男人，甚至每天都会往他脖子上拷住带链的金属铁环，逼他像只动物一样屈辱爬行。

他好歹也是个3S级的精神力者，体格强健，脱衣有肉，甚至还有完美的胸肌与腹肌。从小，就苦学各种防身术与搏击。

但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各方各面都应该要比徐清然这个半路出家的少爷优秀，他就是无法从他身上讨到半点好。甚至本应该被他压制的精神力阶级，都是如此的势均力敌。

一种，无限接近电击……甚至更为强大的雷电之力。击在原本就容易受到电流影响的精神力者身上，简直就是双倍效果。

尤其徐清然的手段，跟他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大王子的身份，一旦他出现反抗行为，还会拿鞭子抽他，通过武力的压制把他的尊严扔在地上践踏。

眼底泛着寒冷的笑意：“我现在满足你，让你亲自体验体验当一条狗的感觉有多爽。”

他都没对白犬这么狠过呢。

走到穆子面前，把他的头踩在地上，低头似笑非笑命令：“穆子，汪一声来听听？”

依稀记得，沈廷煜最高一次性承受过十倍的剂量。

大概有二十来支吧，他没仔细数，全倒进了液雾转化仪器里。

徐清然推着房里的一架东西来到他身旁，浅笑吟吟地俯视着他。

只有剩下的那只左眼，还是完好的。除了被虫子啃咬出的伤还没恢复，他身上也有不少深浅不一，被人或拳头揍打，或用工具鞭出来的伤痕。

从被徐清然撕烂的那刻起，就从来没有一刻完好过。

一天一天换着不同药剂，一会儿水深火热，一会儿冰寒刺骨，一会儿又精神错乱噩梦连连。恍惚中，他好像已经逐渐无法保持意志的清醒，思绪变得迟钝，认不清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双总是带着无情笑意的桃花眼，不管里面的神情多残酷冷漠，仍是好看得叫人一眼难忘。每次见到他，胸腔里就装满各种各样的情绪，其中最为强烈的便是怒火。

穆子作为凯安帝国的大王子，被人这样压着揍确实屈辱。

就像很多年前。

而他，当时却从那样的痛苦中，感受到了诡异的愉悦。

把人给处死了，又将这不可说的偏好深深压了下去。这么多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从那样的状态中脱离，不曾想却又被徐清然给

穆子的眼神又逐渐变得涣散，呆滞地盯着椅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