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季禾并未说要和她闲言碎语几番,径直就是点了点头,说道,“近来皇城有些大的变动,将军应该还没得了消息,季禾特来告知将军。”
卿戕挑了挑眉头,略微有些兴趣,“什么?”
“三皇子视差江北一带回京,皇上加封其两颗王珠,如今已是五珠亲王。”于季禾说道。
卿戕听罢,只静静的点了点头,这事前世差不多也是近来发生的,她早有预感,也并不觉得吃惊什么的,只看着于季禾询问了一句是否还有其他的消息。
于季禾对于卿戕如此平淡的表情也没做什么反应,好像卿戕的反应很是正常,在卿戕问过之后就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五日前国师向绍之突然失踪,近几日皇上派人四处寻找都是未见其身影,有传言国师已然身死。”
相比前一个消息,卿戕对于向绍之的消息兴趣却是更大一点儿,听了于季禾这样说了之后,卿戕瞬间就是挑了挑眉头,说了句,“四皇子那边有何反应?”
于季禾在听的卿戕这话之后神色微微变换了一些,似乎是在斟酌些什么,卿戕心知自己这话说出来必然会引起于季禾的怀疑,但她对于季禾这人还是略有几分信任的,这也是她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心中虽然疑虑颇多,于季禾却是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思忖了半晌就是开口说道,“并没有什么反应,四皇子一如往常,颇有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于季禾此言一出,卿戕便是轻轻笑了起来,果然,于季禾是知晓向绍之和四皇子两人的关系的,虽然或许并不如卿戕一般知晓的那般仔细,可至少却是知道,两人属于同一阵营,否则,他绝不会用有恃无恐这个词语来形容四皇子。
而卿戕心知,向绍之即便是失踪,也绝不会是身死,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重生而来的,按照花倾城亦或是秦月所言,他的重生是因为他积攒了太多的怨气,以至于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的死魂,从而才得了个重生的机会。
这机会来的那般艰难,卿戕绝对是相信,他没那么容易死的,况且从四皇子的表现也是可以看得出来,若是向绍之有了什么偏差,怕是四皇子如今已经是自乱阵脚了。
点了点头就是准备把这件事给掠过了,然而突然于季禾却是再度开口,悠悠的说了一句,“忠勇侯府的秦月秦侯爷平日里行踪难定,但偶尔也是可以探察其踪影,然而在国师失踪那日起,秦侯爷也是没了踪影。”
听到这消息,卿戕心头顿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秦月告诉过她,他之所以时隔十二年重回昭通的原因就是因着向绍之,如今两人同时失踪,便也就只有一个结论可以解释。
两人定然是对上了,只是结果,向绍之定然是留了命的,并且还给四皇子送了信去,否则四皇子定然不会如此有恃无恐,只是不知,秦月如何了。
卿戕陡然想起卿君笑,秦月对于卿君笑来说,算得上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若是秦月当真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么卿君笑该当如何?
以木烟所说,十二年前秦月离开昭通时,卿君笑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才是恢复了精神,如若今时今日秦月又是离开了或是出了什么事,这种得到了再度失去的滋味儿,卿戕不知道卿君笑受不受得住。
顿时就是皱起了眉头,心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秦月,可有消息?”
“不曾得知。”于季禾回到。
卿戕瞬间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得要发动大夫人在昭通的势力,去查探秦月的踪影了,虽然自知卿君笑若是都未曾得知秦月的消息,其他人要想得到这消息更是难上加难,可卿戕还是信任大夫人的,毕竟在花倾城口中,大夫人之才,却也难得。
这样一想,当即卿戕就是坐不住了,立即就是修书一封,唤来了信鸽,送了出去,丝毫不顾及一旁的于季禾,等到卿戕把这些事都做完了,于季禾已然是在帐营里干坐了好一会儿了。
看这模样,于季禾肯定还有什么话没说,原本军医已是在帐营外边候着预备给卿戕换药了,卿戕却是让军医等着,预备让于季禾话说完了再换。
于季禾也没什么顾虑,直截了当的就是说道,“花倾城将自己名下所有产业均转移给了将军,如今将军位高权重,又是掌握了大姜半壁经济命脉,如今皇上对将军忌惮颇深,还请将军凡事三思而后行。”
话落,卿戕神色却是变了,并不是因为话语的内容,而是她了解于季禾,这些话,定然不是向来淡泊一切的于季禾说的出口的,所以当即卿戕就是开口说了句,“这些话是谁让你转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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