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陈弋垣与元烈帝定下的婚期却是三日之后,一行人却是早了几日抵达大陈,然而于情于理,在大婚之前,元青阳是不可直接入宫的。
于是,在此之前,元青阳只得在驿馆下榻。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卿戕才是刻意加快了些许时间,故意在婚期前几日抵达,自然是有着别有用心的。
入住了驿馆之后,丫鬟却是扶着元青阳回房歇息去了,为保礼数,在大婚之前,元青阳是不能露面的。
于是乎,卿戕作为大姜的大将军以及护送元青阳的负责人,自然而然就与陈弋亓在大堂内谈起了接洽之事。
然而,虞阳却是真真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的黏在了陈弋亓身旁,大有一副他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的模样,陈弋亓不由得感到几分头疼。
不过其实两方需要洽谈的事情元烈帝与陈弋垣早就商量了,如今也就剩下一些细节了,所以陈弋亓也没在这驿馆里停留些许时间便就告辞了去。
毕竟陈弋亓身子不好乃是世人昭之的一件事,彼时陈弋亓以自己身子不好为缘由像卿戕告辞,卿戕自然是没有阻拦他的道理,更何况卿戕一路上也累了,正想着让他赶快走自己好去歇息来着。
于是乎,陈弋亓很快的就是离开了驿馆,而如今,整个驿馆都是大姜的人马。
在陈弋亓离开之后,虞阳倒是没再停留在大堂里了,突然就起了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虞阳就是没了人影。
不过卿戕倒也觉得不甚在意,毕竟如今在两国尚未撕破脸皮之前,虞阳还算得上是大姜的使臣,怎么着也是大陈的贵客才是。
于是,卿戕根本没怎么理会虞阳,当即就是回了下人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随意把自己清理打整了一番之后便是悠悠的躺在了床上,小憩了起来。
睡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的样子,卿戕突然听到了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之声,瞬间就是回了神,把衣服穿好,打开门来走了出去。
却是见得,在院子里站着虞阳与薛浩两人。
虞阳的表情看着和平时但是没有什么区别,神色淡淡的,隐隐有些不屑。
薛浩却是一如既往的皱着眉头,一副别人惹了他的模样,像是下一刻就能从眼睛里喷出火来一般。
然而两人却是对立着站在对方面前,又不说话,又不动手,就那么站着,卿戕看着只觉得诡异。
当即抓了一个在走廊里跑着的小厮,问了问发生了何事。
原来,虞阳在出门之后,去了大陈最为出名的一个花楼,然而,大白天的花楼却是还不曾营业,虞阳却是不管不顾得非要让人家姑娘出来接客,陪他喝酒,最后不得已人家花楼便把头牌给叫了出来,却不曾想,这头牌就是薛浩的好情人,当时薛浩刚从宫里出来,从花楼门前经过就是见着了这一幕,顿时就是觉得怒火中烧,当即就是要把虞阳打将一顿。
不过幸好当时陈弋亓却是跟在薛浩旁边,这才阻止了薛浩。
数落了薛浩两句之后,陈弋亓却是急着进宫,便就怎么管薛浩了,却不曾想,在陈弋亓离开之后,薛浩却是直接从花楼里把虞阳给提将了出来。
不过,虞阳虽然如今没剩多少功力在身上,那薛浩也是没把他怎么样的。
要说来,虞阳可是大姜忠勇侯府的世子,元烈帝面前的红人,便是他真的想要那个头牌,他薛浩还能明着和他抢上一抢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
而薛浩此举,不过是新仇旧恨搭在一起了。
要知道,在北疆的那个夜里,虞阳可是不动声色的给他捅了好几刀来着。
于是乎,虞阳就这么被薛浩提回了驿馆,也就出现在了现在卿戕眼前的这一幕。
卿戕心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自己心头如今是个怎么样的感觉。
她不是不知道虞阳是个怎么样的人,却是没想到这人竟是当真如此的不正经,到了大陈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花楼潇洒快活。
这么想着,卿戕只觉得脑袋有些隐隐作痛,她当真是愈发的看不懂虞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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