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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和好[V]

越祎心知这是生了误会,解释道:“我与你兄长并无关系,只是暂住在此游玩几日,很快就会回宗。”

“是吗,”容成寻显然不信,道,“想来你们也是琴瑟和鸣,腻在宫内不曾出去,自然不知外面的流言如何。”

真可笑啊。

明明一开始是他先喜欢的她,他的兄长最是清楚,结果不知从何时起,这二人就背着自己有了情愫。

如今传得风风雨雨的关系里,下注押谁的都有,各宗门但凡是个与她有接触的强者都在列,却无一人知道容成寻的名姓。

这些时日,他时刻处在煎熬之中,她活着的喜悦,远远不及内心的嫉妒与愤怒,可最后一切的痛苦都败给了想见她的冲动。

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疯狂的念头,决定回来看一眼。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这两个人住在一处也就罢了,怎么敢住在自己这里?

为了恶趣味和找刺激吗?

欺人太甚!

越祎道:“你也说了那是流言,又如何当得了真?”

容成寻听着这搪塞之语,事到如今她还在骗他,冷声道:“真假我自有分辨,我只想问你一句,这就是你修的无情道?招惹了那么多修士的无情道?”

越祎想问自己招惹谁了,又觉得没必要。

“我再怎么招惹别人,好像也与你无关吧?即便你还是‘越寻’,也管不到我。”

“是啊,是与我无关。”

容成寻自嘲地笑了笑,他甚至巴不得她来招惹他。

可偏偏,她能和所有人相谈甚欢,唯独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他是“越寻”时收到的那些虚情假意,已经是她对他最大的施舍。

“我很好奇,”容成寻指着容成若,道,“就他这样的,修仙界不说一抓一大把,也绝不少见。论样貌,比不上穹古阁的人,论修为,比不过焚煞门和问道宗的老家伙,你究竟为什么会选他?”

他真正想问的,是为何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选了另一个。

他们有什么区别,凭什么她的态度天差地别?

容成若:“?”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们俩是长得一样,修为也相仿吧?

越祎:“……倒也不必这么骂你自己。”

“你还知道我和他差不多啊?”容成寻带着恶意地道,“莫非就因为他最弱,才好被你拿捏?若是如此,他一个人喂不饱你的胃口吧。我的好兄长,你也不怕这女人背着你和别……”

话没说完就被打了一巴掌,因力道极重,容成寻被打得偏过头去。

动手的不是越祎,是容成若。

“这么护着?”容成寻冷笑,“她都没生气,你倒是先着急了?”

越祎却不给他面子,悠然地道:“打得好。”

容成寻眸中满是怨愤,带着不易察觉的受伤。

“小寻,我很少对你动手,但你今日的话太过分了。无论我与她有什么关系,你对她都该有基本的尊重。”

“尊重?”容成寻仿佛听到了好笑的话,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成若,“这话竟能从你的嘴里听到,怎么,你在她面前就是这么伪装的?兄长,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本性吗?”

自己一向不是好人,折磨和玩弄人心就是最大的乐趣,兄长在这方面,可是比自己强多了。

容成若心中不是滋味。

他不想闹到这种地步,可小寻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其实他也清楚,只要自己从小寻与明妹的纠缠中退出来,他与小寻很快就能和好。

可是,他不愿。

容成寻见对方不说话,控制不住翻涌的情绪。

“兄长,我炼制转魂丹的时候,你拦着我;我潜入问道宗,你拦着我;我问你要影像石,你告诉我说只此一次,若是不成往后莫要再执着;她要与别人结为道侣时,你又告诉我说不值得……这些你可还记得?”

容成若闭了闭眸子,道:“嗯。”

容成寻抓住他的衣襟,质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劝我,反倒是你自己被蛊惑了,陷得比我更深!还是说,你当初劝我的时候,就是假好心,早已存了私情?”

越祎听完,明白了事情的根源所在,也就知道该如何劝了。

“阿寻。”

此言一出,容成寻愣了会儿。

“你叫我什么?”

“阿寻,你先松手。”

容成寻有些恍惚,这副语气与神态,好像回到了问道宗,回到了那两年偷来的时日。

即便知晓她可能会哄骗他,手上的力度却逐渐放开。

不禁嗤笑自己的不争气。

无论再怎么痛恨,只要她稍微勾手,自己就又跑过去摇尾乞怜。

越祎见他没有方才那么激动,才道:“你所在意的,无非就是两件,一是我与你兄长的关系,二是,你恼于我的欺瞒和你兄长的背叛。”

容成寻道:“你敢说你们两个没有一点关系?”

“有。”

容成寻面色一沉,就要甩袖离开。

“现在是同游的关系,之前是炼丹师和求丹者的关系,”越祎自然不可能让人走,抬手拦住他,道,“除却这次,我只与他有过两次交集,第一次是为我师父炼制丹药,你去宗内栽赃陷害我的时候,也听到了我师父离宗之事。”

容成寻哼了声,道:“如何算得上栽赃陷害?又不会让你无处可去,只是让问道宗把你赶出来,我都准备好了把你关……接进丹恨宫。”

越祎没想到他打的是这种算盘,倒也不受干扰,继续道:“第二次相见,是坚今找他炼药,我奉命盯梢,因受制于焚煞门,又有道修的身份,只能戴上面具,用了假名字,丹药炼完我就走了。”

“……就这么简单?”

“不错,就这么简单,”越祎笑道,“至于这次,是我回到修仙界时,刚好落在丹恨宫,因见风光甚好,又不曾细致地游览过,干脆暂留些时日。住到你这里实属无奈,只因我突破时的雷劫声势过大,把你兄长的屋舍毁坏了。”

没有提容成若让她留下的事情,以免火上浇油。

容成寻不语,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所以这第一件,应当可以释怀了,”越祎顿了一下,道,“我不曾欺瞒于你,依然坚守无情道,你该记得道侣大典时白钰对我的许诺,若我想沾什么情爱,或是像你说的胃口极大,那答应了他,再明目张胆地收几个好看的修士,左拥右抱,岂不比拼命逃出去好上百倍?”

容成寻:“……”

好像很有道理。

“你的兄长也不曾背叛你,你既提到了影像石,就没想过我为何会与他打架吗?因为他以为我负了你,一心要给你出气,不曾给我半点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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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假扮魔修去监督他炼丹,他对着那魔修身份大吐苦水,说你为了外人与他生了嫌隙,他提起我时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

容成若想到当时的情景,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容成寻头脑发懵,看到兄长的动作,清楚这就是实情。

“我……”容成寻张了张口,难以说出服软的话。

心中努力找着借口,兄长确实是对越祎动了心,这总不能否认。

见状,越祎心知冰释前嫌不过是时间问题。

容成若见容成寻这般反应,情绪格外复杂。

他知道自己卑鄙,分明是想横刀夺爱,又放不下血亲。

反倒要靠她来帮自己。

她也是聪明,有条不紊,清晰透彻,善于把握人心,却从不会把这些用在歧途。

换作自己,对于亲密之人为了争抢而反目成仇的戏码,大概会喜闻乐见。

“我在丹恨宫待得够久了,想来再过几日,你的住处也能建好,”越祎拂了拂衣袖,道,“再会。”

既因她而起,消弭争端就该走了,不在最恰当的时机离开,万一哪句话说不好,只会让两人再生冲突。

“明妹。”

“祎祎!”

二人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让他们迅速达成一致。

容成寻先出声,道:“走得这么匆忙做什么?能与兄长解开误会,少不得要庆贺一番,如何能缺了你?”

容成若也道:“不错,自从小寻走后,我无一日不担忧,如今总算安心,自然要谢你。”

越祎叹了句不愧是亲兄弟。

重归于好只需要一个契机,联手对付别人只需要一个眼神。

“你们会有矛盾,本就与我脱不了干系,我们扯平了。”

容成寻道:“即便这一件扯平了,可还有别的。兄长给你炼丹,你可曾给过报酬?你毁坏了兄长的住处,灵草也全没了吧?”

容成若配合着叹气,又道:“小寻对你我之间的关系误会颇深,想来因你住在这里,别人不知把我们编排成什么样了,我以后还如何找道侣?”

越祎煞有其是地颔首,道:“所以?”

“所以,你就与我兄长在一起吧,”容成寻勾起一丝笑意,道,“不过他这人无趣得很,比不得什么穹古阁、隐空谷、焚煞门的人,只能把我一起加上,才够诚意。”

他知道那些人是何等的天才,只有自己或者兄长一人,难把人留下,于是添了些筹码。

容成若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打算,心中微动。

多一个人,总好过眼睁睁看她离开,最终与别人在一起,而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更何况多的这人是小寻,比起旁人倒是可以接受。

越祎揉揉眉心,暗道真是两个疯子。

两人见她不说话,一左一右贴上她的耳畔。

“祎祎可还满意?”

“明妹觉得如何?”

越祎不动如山,道:“不,我修的是无情大道,无论是谁,更无论是多少人,都不能阻我飞升。且感情是两个人的事,绝无可能有第三个人,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

第52章道心[V]

“修什么无情道啊,”容成寻轻声蛊惑道,“我不信,你的道心真就那么稳,不曾对任何人有片刻的动情。”

越祎笑了。

没错,还真就是。

两人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容成若紧随着容成寻的话,道:“我也不想两个人的感情里多加一个人,这也是无奈之举,明妹放心,绝对不会有第四个。”

即便她敢有,他和小寻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那第四个人。

越祎轻笑道:“多说无益,回见。”

话落,已是召出了灵剑,向着宫外飞去。

留在原地的两人对视一眼,终究是无可奈何。

无论是心性,还是谋略,抑或是实力,都比不过她,决定权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

越祎回到了宗内,先是依着礼节见了莫余道子,又与往日的同门叙了会儿旧。

前往合意峰的路上想起什么,转身去了另一处,递了开辟新峰的帖子,领了令牌。

负责登记的弟子问道:“师妹可想好了给新峰的名字?”

越祎无意在这种小事上纠结,道:“就叫无情峰吧。”

那弟子手中一顿,茫然地抬头:“啊?”

越祎看出他的疑惑,笑了笑,道:“无情道,自然该配无情峰。”

直到越祎离开,那弟子还站在原地。

回过神来,连忙给相熟的师兄师姐传讯。

谁能想到,引得一众天之骄子们争抢的小师妹,修的是无情道啊?

大家不都说是合意道吗?

呜呜呜他下注的时候全押了大师兄!

越祎并不知道留下的话会引起多大动荡,径自飞往合意峰,将东西搬到新峰,又转身去了无争峰。

将所有物件收拾妥当,放入指环空间,一开门,就见一个人站在树下。

白钰肩上落满了花,也不知在此处站了多久。

往日光华流转的银发也很是黯淡,有些颓然地垂下。

知道她还活着之时,他无数次想去亲眼见她。

他知道许多弟子不顾宗规,私自去了丹恨宫。

唯独他不敢去。

白钰隐去眸中晦暗的情绪,定定地望着她。

越祎与他擦肩而过时,被扣住了手腕。

“祎祎。”

“何事?”

“不要走。”

越祎笑道:“走?分明是回我该回的地方。你可别忘了,最初我搬过来的时候,就是不情愿的。”

“我们举行了大典,你此生只能是我的道侣。”

“白钰,应当不用我提醒你,当初为何会答应你吧?那日你要做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白钰低声道:“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你若不信,我可以立下心魔誓。”

越祎眸中无甚波澜,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必。”

随即用力掰开了他的手,抽出手腕。

白钰听得脚步声渐行渐远,压不住心中的痛意,瞳中聚起红芒,眉间的印记忽隐忽现。

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祎祎……越祎……”白钰呢喃着朝思暮念的名字,闭眸长叹,“陛下……”

越祎在新峰待得快意,每日一个人打坐修炼,一个人晨起练剑,一个人采摘灵果,只觉得岁月悠然。

得知白钰离开问道宗时,尤为诧异。

问了相熟的弟子,才知白钰已有数载闭门不出,算起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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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从她落入时空裂隙之后。

听闻他一度有自裁的念头,都说是要殉情,若非莫余道子倾力相救,早已身殒。

此番离开宗门,也并未谈归期,只说是道心不稳。

又过了段时日,越祎收到了玄溯的传讯——

白钰入了魔门。

越祎坐在树下拨弄着琴弦,忍不住叹息。

她与白钰的纠缠,大概就是世人所说的孽缘吧。

或许他确实是用情至深,只可惜,她不想要他的情意。

且他做的那些事,让她不适,甚至是反感。

越祎见果真发不出什么声音,便拿起兽皮,擦拭着琴身。

道侣大典那日,南轻素给她的贺礼中,除却首饰与灵宝,就是这把琴。

越祎想起两人多年以前的约定,忍不住会心一笑。

若是当真能遇到清音谷那位老祖,定要问上一问,再将琴物归原主。

收起琴,忽见远处有人御剑而来。

越祎有些惊讶,一礼道:“宗主。”

莫余道子摆摆手:“不必多礼。”

心情颇有些微妙。

谁能想到,几百年前才入宗的小娃娃,如今已是大乘期了。

或许自己这个做宗主的都未必能比她早飞升。

“不知宗主前来有何要事?”

有事让弟子通传一声就是了,何至于亲自出面?

莫余道子捋着胡须,面露迟疑,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良久才道:“你可知后山有位前辈?”

越祎一愣。

不仅是因为莫余道子主动提起此事,还因为,竟然连他都称呼那条龙为“前辈”。

“弟子偶然知晓一些。”

莫余道子本是试探之语,没想到她当真知情,如此倒是免去了解释。

“那位前辈想要见你,你知道他在何处,也不必我领你过去了。”

越祎皱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道:“弟子知道,有劳宗主特意跑一趟。”

后山。

湖面翻起巨浪,应时冒出头来,甩着巨大的龙尾,一双圆目打量着来人,心下一惊。

苍韶剑的主人果然厉害,数百年就能步入大乘期。

只是再怎么惜才,都留不得了。

越祎察觉到这龙的情绪不对,没有着急开口,等着对面先出声。

应时本想等人说话,自己再发难,没想到她如此沉得住气。

平白让他积攒的气势矮了一截。

“你可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晚辈不知,前辈请讲。”

“本座问你,苍韶剑可是在你手中?”

越祎道:“是。”

应时沉声道:“苍韶可生寰宇,可灭万物,这话你可听过?”

越祎在识海中呼唤苍韶剑:“你这么厉害?”

苍韶剑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越祎笑道:“前辈谬赞,正所谓传言不可尽信,苍韶剑并没有那般骇人听闻的威力,且被封印多年,更是大不如从前。”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比谁都清楚。

虽说这条龙不至于监守自盗,惦记着这柄剑,但既然以此为开头,必然是要拿它做引子。

应时:“……”

这小丫头怎么不按套路来?

现在的年轻弟子们心性都这么稳了吗?

年纪轻轻就修炼到大乘期,不该自诩天道之子,目空一切,别人夸个两句,就心气浮躁,再递个能突显其与众不同的话柄,就上赶着认领吗?

应时哼声道:“那我就明说了,苍韶剑出世干系重大,本座先前推衍不出是否是泰,也是前几日方才确信。”

话已至此,越祎哪里还能猜不到他什么意思:“不知结果可是前者?”

应时叹了句属实聪慧过人。

“不错,你很可能是此界的劫难。”

越祎:“?”

这蠢龙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晚辈愚钝,还请前辈代为解惑。”

“都说祸福相依,可你给问道宗带来的,只有祸事。”

“前辈何出此言?”

应时想起莫余道子给他转述的事情,道:“当年你第一次见到本座,是你初来此界之时吧?”

“不错。”

“这本就离奇,你一个异界之人,如何能与此界修士生得一般无二?甚至还糊弄本座,此为其一,”应时的语气颇有些懊恼,“祭天大典之后,你与句尘擅闯禁地,此为其二;你去七绝山、丹恨宫惹事,此为其三。”

也是后来,他才知晓她是为了炼丹而被关入禁地,他也知道那丹药所需何种灵草,联想到她来问结界的事情,自然就全部串起来了。

“你取走了苍韶剑,此为其四;引得魔门来攻打问道宗,此为其五;逼走宗主首徒和宗门长老,此为其六。”

若不是莫余道子来找他诉苦,说起自己的大徒弟和师弟都为情所困,终日不思进取,他还不知道问道宗被她祸害成了这样。

如今甚嚣尘上的流言他也略有耳闻,那么多修炼奇才被她迷了眼,哪天生出争端,将是一场浩劫,甚至影响此界的气运。

应时道:“越祎,你走吧。”

越祎冷笑,她从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惯着他这脾气。

毫无根据地乱分析,不给人丝毫解释的余地,刚愎自用,横行霸道,果真是龙的秉性。

也不再用什么敬称,道:“你有何资格,越过宗主的职权赶走弟子?”

“你!”应时怒于她的无理,又不好和一个小丫头计较,道,“莫说一个弟子,即便是莫余,本座要他离开,他也不敢不走。”

“他是他,我是我,我若是离开,只能是自己‘想’,而非这般被强行赶走。”

应时道:“你到底还要逼走多少人,为宗门带来多大的祸事,才肯罢休?”

越祎眸中一片怒意:“你根本不知情,凭什么妄下结论?”

回想着这龙给她安的罪状,一件件理清。

“我是与那人生得一模一样,但我代替她之后,并未向魔门透过半点消息,只说你的存在,他们至今不知;所谓引得魔门攻打问道宗,更是荒谬,坚今本就图谋不轨,你该知道他这些年送进来多少细作,道侣大典之前,我已将实情上报宗门,宗内未曾折损一人。”

“擅闯禁地与取走苍韶算是同一件事,但苍韶出世乃是定数,不是我也会有别人取走。”

“我与丹恨宫的恩怨早已解决,在七绝山也没有暴露身份给宗门惹来麻烦;而大师兄,也不会叛出宗门,外出散心倒是更有可能,至于白钰,逼走他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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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他做过什么。”

“试问,我有哪里对不住问道宗?”

越祎冷冷地看了蠢龙一眼,拂袖离开。

?

第53章闹剧[V]

应时整个龙都被越祎说懵了。

见她给他甩完脸色就御剑离开,应时气得一摆龙尾,湖边的巨石被拍成粉末。

自己差点就要被这小丫头说服了。

可她身上的那些事,不是匪夷所思,就是争端不断,他实在看不出有丝毫幸事的端倪。

应时沉到水底,闭上双目,心中逐渐有了定夺。

万万不能让此界因她再起祸事,不如先发制人。

既然她肯不走,甚至不知反思与悔改。

那只能借助别的力量,生死不论。

越祎在路上就已经平静下来。

撂下的那些话让她心气舒坦,灵台清明,只觉得修为都有了进益。

越祎心中一动。

这好像不是她的错觉。

到了无情峰,越祎跃下飞剑,就地打坐调息。

经脉被天地灵气涤过,五灵根环绕交融,将灵力淬炼得更加凝实。

良久,越祎缓缓睁开双眼,将体内的浊气呼出。

大概是她与那条龙的争执之时,暗合了自己的合意道心,以至境界有了提升。

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

那蠢龙如果知道了,想来会被气个半死。

越祎笑了笑。

修炼不急在一时,卡在大乘期多年都难有突破的修士不知凡几,如今有了护住自己和周围人的能力,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就是了。

越祎原以为事情告一段落,往后的日子依然是独自修炼,闲时闭关,偶与三两好友相聚同游。

谁知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让众人震惊的消息席卷了修仙界——

问道宗,有龙。

此界最后一条龙。

道修倒还沉得住气,虽说龙的全身都是宝,利于修炼不假,但因修道法多是稳扎稳打,很少倚仗外物,且修为低的没底气,修为高的心性稳,不至于眼红到开罪正派第一大宗。

然而魔修的功法,走的就是奇巧一途,难保不步入极端,于他们而言,飞升时的试心是最难渡的。

道修想过此关只需以心证道,魔修却没那么容易。

有了龙血就不一样了。

以龙血护住经脉,面对试心时,就不会迷失在天道的考验中。

哪个有飞升念头的魔修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一时之间,无数势力蠢蠢欲动,隐世已久的老魔物们都出山了。

问道宗的长老们急得头疼。

这消息究竟是从哪里传出去的?

知道实情的人不少,但多是相熟势力的老人,即便有年轻弟子,也都是信得过的。

明明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怎么突然就暴露了?

有人委婉地提起白钰。

莫余道子摇头道:“诸位师弟师妹莫要乱猜,无论此事因何而起,问道宗都是要护住那位前辈的,眼下还是先告知各方,共同对抗魔修才是正事。”

“师兄说的是。”

“恐怕直到那位前辈飞升之前,都是恶战不断啊。”

不出几人所料,数日之后,焚煞门联合一众魔修对问道宗下了战书。

白钰所在的魔门赫然在列,很是扎眼。

无情峰。

越祎点开花含烟的传讯。

“你若是找不到避难之所,可随时来我云雨宫。”

“多谢,但素日宗门待我不薄,紧要关头如何能独善其身?”

花含烟的回复迟了一会儿才到。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此次大战在所难免,云雨宫也会去。”

哪怕她不许,老祖们也不会乐意。

更何况,她不是什么善人。

即便这些年收敛了许多,但她依旧是个魔修。

哪个魔修没有杀过修士?

既然修士可以,斩杀兽类能助自己飞升,自然不会犹豫。

越祎心下了然,也没有再劝。

道不同,立场不同,选择也不同。

不过半月之余,修仙界各处都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问道宗集结了众多势力,最大的当属清音谷和隐空谷。

没人觉得意外,毕竟一宗二谷都是正统的道修宗门,战线一致不是什么奇事。

但仅隔了一日,穹古阁表态了,选择与正派站到一起。

这就让人惊掉下巴了。

谁不知道他穹古阁非正非邪,处事不偏不倚,这些年来哪次正魔相争见他们插手过?

有传闻说他们少主力排众议,压下了所有质疑的声音,才让穹古阁破天荒地倒向了一边。

不少魔门听完,悔得肠子都青了。

若是真的,那不就是因为那个什么越祎啊……

吃瓜的时候有多高兴,如今就有多郁闷。

早知道美人计有用,他们就给穹古阁送人了。

质量比不上,总能以数量占优吧?

然则事实并非像传言那般,玄溯也有自己的考量。

寻常的小打小闹,穹古阁根本不会多管。

但这消息出来得属实怪异,怎么看都像在刻意引人相争,只怕背后之人另有目的。

阁中长老推衍天机,惊于满盘皆是变数。

如此诡谲的卦象,前所未有。

正魔两派实力相差不大,多个势力打破平衡,让人心有忌惮,知难而退最好。

即便不能,也要速战速决。

至于选择何者,不仅因为私心,还因他一向鄙夷损人利己之徒。

一众魔修浩浩荡荡地前往问道宗,眼看还有不远的路程,再度传来了一个扰乱军心的消息。

句氏族人去了正派那边。

不少人萌生退意,坚今接连斩杀了几个叛逃的弟子,才震慑住门人。

心中却压不住怒火。

句氏族人新的掌权者,正是句尘。

他当年就觉得那人是祸患,若是越祎站在自己这边,那人早就死了。

坚今闭了闭眸子。

罢了,她的性命还在就好,姑且原谅曾经的背叛。

终有一日,她会臣服于他。

问道宗。

越祎看到句尘时,险些认不出来。

华冠丽服,腰佩长剑,其后紧跟着一排黑衣护卫。

几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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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收起了所有的棱角,变得稳重了许多。

心中慨叹了句时移世易。

却见他趁人不备,偏头对她扬起肆意的笑容。

越祎:“……”

好吧,她想多了。

句尘的视线落在越祎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很想她。

得知她魂飞魄散时,他从未那般痛恨过自己无力。

本以为万无一失,她能借着法阵离开,却生了意外,偏偏他又杀不了白钰,无法为她报仇。

此前族内争端不断,族老多次让他回去,他都不曾答应。

但那日,也不知是为了分散精力,以期忘掉师妹的死,还是自我放逐,他回到了句城,着手整顿句氏一族的势力。

后来,她回来了。

他不记得当天是如何恍惚,只记得接连几月匆忙地与族人交接事务,只想早日脱身,尽快见到她。

却听到了宗内藏龙的消息。

那些对师妹图谋不轨的魔修,如何会放过生事的机会?

上次师妹侥幸未死,若是再出事……

他不敢想。

最终,他还是坐上了那个位子,方能调来族中大能。

谁能想到,他也会有甘心让名利束缚自己的一天?

魔众到问道宗时,正派修士早已集结在山前,与他们隔着护宗大阵遥遥相对。

越祎望了一圈,看到不少熟面孔。

云雨宫,丹恨宫……

最好笑的,莫过于坚今与白钰站到了一处。

白钰周身的气息冷厉而血腥,与坚今已没什么区别。

只除了发色不一,而坚今依旧戴着面具。

莫余道子也瞧见了,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师弟,你……”

白钰笑道:“师兄放心,我不会对问道宗拔剑相向,只是想带走一个人。”

此言一出,人群中爆发了不小的议论声。

这要带走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魔修那边更慌了。

什么意思?

这几天不断地冒出敌人也就算了,怎么临到战时还少了一个帮手?

坚今冷声道:“白钰,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钰瞥了他一眼,道:“龙血随你们分,我不帮问道宗,已经是最大的退步了。”

这话不错,若他觊觎的不是越祎,坚今不会不同意。

坚今道:“那你也不问问,她想不想跟你走?”

白钰不语,他知道答案,何必多此一问。

坚今盘算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差距,想到那消息尚不知真假,对着莫余道子笑得尤为客气,道:“我们也不想开战,但求宗主给一句准话,此界仅存的那条龙,当真在问道宗吗?”

此前势均力敌,他还想着借机铲除问道宗,一统正魔两派。

谁料意外连连,现在拿到龙血比什么都重要。

莫余道子见事有转机,能不开战,免得弟子受伤,自然是最好的。

当即就要开口否了,再设法递个消息,让那位前辈藏起来。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龙吟。

坚今点头道:“多谢宗主告知。”

莫余道子:“……”

越祎眯眸,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这段时日,各方都有动静,宗内乱成一团,即便那条龙不知,也会有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今日魔修上门更该知情。

他不敢跑到外面,只能躲在问道宗的庇护之下,如此危险的情形,怎么有胆子弄出大动静?

更何况,她在问道宗这许多年,可从未听过龙吟。

哪有这么巧的事?

消息出现得突然,除了白钰告密,还有一种可能……

是应时自己暴露的。

像是要印证她的猜测般,龙影凌空而来,盘旋在众人头顶。

应时扫过双方,众人的境界一目了然。

一开口,却是对着魔修道:“先不论你们能否打得过他们,只说打完之后,你们与本座还有一战之力吗?”

?

第54章飞升[V]

正派这边松了口气,这要逼退魔修啊。

越祎却是心头一跳。

若是依她的猜测,这龙费尽心思引来众人,不会就此放他们离去。

这语气显然是要谈条件。

应时道:“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本座飞升吗?可以。”

魔修们可不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坚今道:“你想要什么?”

应时的龙爪一指越祎,道:“谁能杀了她,本座任谁处置。”

越祎并不意外。

应时瞧见她的目光,忍不住抖了一下。

那双眼睛带着冰冷的审视,仿佛将他的算计从头到尾看透了。

她未发一言,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他生出被踩在脚下的错觉。

众人神色各异,有愕然,有迟疑,也有愤怒……

有魔修动了心,只是瞥见为首几人没有动作,权衡之后,还是压下了冲动。

越祎不紧不慢地道:“你该不会以为,以自己的性命换人杀我,显得很伟大吧?是不是被自己感动到了?”

“你!”

“你以为你在救世吗?蠢龙。”

越祎知道他视她为此界的劫难,却没想到,他会不惜一切置她于死地。

就这么忌惮苍韶剑之主?

坚今摩挲着剑柄,有种被侵犯到领地的不悦。

“可否换个条件?”

应时:“?”

坚今看了一眼,就明悉了这条龙的态度。

只是,龙血他要,那个人,他也要。

白钰勉强控制住对龙的杀意,转向越祎道:“你随我走,我护你离开。”

坚今暗骂无耻,怎么随时准备着捡漏?

想到他们本就是一人,忍不住脸一黑,好在面具挡着看不出来。

“祎祎莫要被他骗了,他可是屡次胁迫你,上次你就差点死在他的法器之下。”

越祎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坚今也不恼,柔声劝道:“我知道,你不希望正魔开战,更厌恶杀戮,你也清楚我和白钰的渊源,只要你到我这边来,他会是我杀的最后一个人,往后不再沾血,焚煞门也会撤离此处,可好?”

至于这条龙,他另想办法。

有魔修心中不忿,若是能成,人人都可分得一杯羹,凭什么为了这个女修放弃?

正要有动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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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身边的长老扣住了肩膀。

长老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莽撞。

越祎半点不信,道:“不,你不会改的。就像白钰,无论剔除本性多少次,都会重归原状。”

所谓本性难移,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且坚今一向野心勃勃,即便按照承诺撤离,也只是心知不敌暂时退去。

待完全掌控她,还会卷土重来。

白钰眸光剧震,这话为何让他觉得如此熟悉?

好像触动了埋藏在最深处的记忆,牵扯出刻入神魂的痛苦。

曾经也有人说——

“你既本性难除,我再容不下,还是另寻他处吧。”

白钰捂住胸口,感觉到脸上有些凉意,两指轻轻一抹。

是泪。

坚今察觉到本体的痛苦,难得生出些委屈。

他为了修炼,连本性都能舍弃,千年如一日守着不争道心。

若不是因为动了情,如何会再度变成这样?

坚今闭了闭眸子,勉强稳住心神,道:“今日我魔门不敌,不如换个赌约。诸位各凭本事,无论哪派修士,只要能杀了这条龙,即能得龙血。其余的修士乖乖出局,再不能抢人,如何?”

这抢的人,自然是越祎。

坚今的视线掠过各方势力,惊觉竞争者几乎都是领头之人,再不济也是核心弟子。

闻言,应时露出惊怒之色。

人类怎么能如此狡诈?

不答应他的条件,反倒以他作为筹码之一!

应时一昂首,就要逃离此处,身形飞向高空,陡然撞到了一层屏障。

白钰温声道:“前辈还是省些力气吧,在踏入此处之时,就已经进了万灵伏兽阵。”

“你们!”

风羲躲在师兄的后面,悄悄抬手,竟是帮着魔修又加固了阵法。

师父说,他于阵法一途天赋骇人。

别人看不出来,他早就注意到了,虽说要破此阵需要些时间,但对他而言也不是难事。

可谁让这龙想杀祎祎姐姐,他才不要帮他。

容成若与容成寻对视一眼,他们本就是来拿龙血的,总要一试才能甘心。

至于争不到就断不能抢人的说法,日后再反悔就是,没什么大不了。

“可以。”

这最先开口的人,出乎两派意料。

是句尘。

莫余道子怒道:“孽徒,你要做什么?”

“大师兄?”

“师侄!”

句尘向前踏出一步,道:“这赌约,我应了。”

坚今看到几个老东西的面色格外精彩,忍不住大笑道:“有魄力!”

句尘道:“不过,只我们几个争太没意思,不如谁都可以来,原本就和师妹毫无牵扯的修士,拿走龙血以后,依旧不生纠葛就是。”

应时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这小子的意思,不就是借所有人之手来铲除他吗?

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两边议论纷纷,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应战之声。

玄溯带着阁中修士靠近了越祎,感受到众人的打量,淡声道:“我不赌。”

他只想在混乱中将她护好。

自己又不贪图龙身上的至宝,且经过方才的争执,大致猜到了设局的就是他。

缘由已清,此龙也遭到了反噬。

此刻顺从私心站到她身侧,也不算违背了阁老的叮嘱。

坚今冷笑,他最瞧不起这种人。

虚伪,懦弱。

玄溯也轻笑了一下。

参加这场赌约的修士,无外乎三种,一是贪图至宝,二是只为屠龙,三是想把情敌震出局。

这第三种目的他也想要,可惜选择权从来不在于他们,而在越祎。

她不是什么物件,并非谁赢了就可以拥有,更不会属于任何人。

不顾她的想法所做的决定,没有任何意义。

她不可能受到掣肘,被争夺的结果左右。

不知是谁最先动的手,一记灵力打在应时的身上。

应时痛得怒吼一声,向下俯冲而去。

无关之人连忙猛退,让出中间的空地。

应战的修士则是跃入其中,各色法术丢向巨龙,招招带着杀气。

坚今舔了下唇角的血迹,心中狂跳,许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这般的厮杀,唤醒了他骨子里的暴戾。

有正派修士想要上前护住应时,却被各方大能拦住。

甚至句氏一族,都倒戈到了魔修那边。

莫余道子眼看着应时又被剑气削掉了几片龙鳞,自己却被对手缠得脱不开身,心中只能干着急。

越祎站在不远处,隔岸观火。

无数视线落在她身上,想要看清她的神情。

本以为她是在关心地看着某人,或是自责惊慌于以她为借口,或是幸灾乐祸地笑龙的天真,抑或是沾沾自喜于引起的争夺。

哪怕是秉持着大乘期一贯的俯视姿态,百无聊赖地看着闹剧,也是正常。

然而都不是——

她面无表情,目露沉思。

越祎注视着这番争抢,心中复杂。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不,不一定是人。

哪怕成了仙,大概也免不了欲望。

众生的欲望无非是钱帛、权力、修为、情爱……

皆为私欲。

满足私欲倒也无可厚非,区别在于,有为了私欲伤害他人之徒,有为了不伤害他人放弃私欲之辈,更有牺牲自我以全大义者。

于是有了道德之谈,有了善恶之别,有了大爱之名。

所谓的无情大道,是最平等的大爱。

万物入眼,无一偏私,泛爱诸世,生灵齐同。

这与苍韶剑也是相合的。

俯听苍生之音,履行天地正道,即便是真如传言般“可生寰宇,可灭万物”……

她始终相信,到“灭万物”的一日,苍韶也有不得已的理由。

忽然,空中劫云凝结,隐约传来雷鸣。

并非突破的雷劫,是顿悟。

越祎手中结印,承接着上方倾注而来的浩瀚灵力。

比起常人,她顿悟的次数要多些,但没有哪一次有这般声势浩大。

越祎只觉得经脉饱胀,丹田被挤压得微疼。

围攻应时的众人寻着空隙看了一眼,面露诧异,很快又收回目光。

雷声暂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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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尚未消散,突兀地一声炸雷,震得所有人耳朵发懵。

只见上方重新聚起恐怖的劫云,黑压压连成一片,布满了整个问道宗,延伸到无尽的远方。

竟是紧随着顿悟要突破了!

众人:“?”

大乘期之后,可不就是渡劫期……

不是,她到底悟了什么啊?

怎么会直接冲上了新的境界?

先前无论是在观战的,还是与人相争的,都惊恐地望着越来越重的雷劫。

反应过来,拼命向四处逃窜。

渡劫期的雷劫,要么飞升,要么身殒。

但不管是哪种,这余威都不是他们能抗得住的,他们还不想死!

众人停在山头,惊惶未定地望着远处的身影,猜测这雷劫会落下多少道。

寻常境界都是定数,渡劫期却取决于试心。

道修以心证道,道心越不稳,雷劫越多。

至多九道,至少一道。

大多数人都是四至六道,心有杂念者七至九道,能只二三道,已是道心纯粹,万中无一。

只有一道雷劫的,只在古籍中有过记载。

狂风卷过,越祎稳稳地站在雷劫中心。

上方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此番渡劫试心,你要证何种道法?”

“合意无情道。”

这话传出去极远,引得不少人面面相觑。

听说过合意道,也听说过无情道,何谓合意无情道?

当即顾名思义,也能琢磨出个几分。

此前他们下注时,还因为她修的哪种道法起过分歧。

没想到啊,二者皆有。

上方的声音顿了会儿,才道:“好。”

抬手降下法则之力,便起身去了另一方小世界。

自始至终没有向下看一眼,也就错过了越祎的面容。

冰冷的力量笼罩住越祎,将她的识海和道心映照得分外澄明。

从远处望去,只见那女修处在一团蓝芒之中。

片刻之后,光芒与雷劫一同散去,天空放晴。

正对着越祎的上方,苍穹破开一个缺口,金色的光辉缓缓洒落。

天际升起万丈云霞,绚烂夺目,一派祥瑞之气。

数只仙鹤自上界飞下,盘旋在越祎身侧,长鸣相贺。

众人愣在了原地。

原来这渡劫期,最少的雷劫不是一道。

是零道。

没有雷劫。

她以心证合意无情道,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对别人动过心。

那他们为了她争来抢去的,是在做什么?

一只仙鹤亲昵地蹭了蹭越祎的手心。

越祎笑着点了一下它的喙尖。

看到不远处奄奄一息的应时,眸中的暖意尽数收回。

越祎一步步走近。

初入修仙界时,此龙吞了她的宝物,才让她滞留于此。

结果他反倒认定她会带来祸端,赶不走她就要借刀杀人。

且他已然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若是身殒,必定会引得魔修疯狂争抢;即便不死,此界也不会平静,两派会为了龙血再起争端。

越祎忽然笑了。

他不是害怕苍韶剑的威力吗?

不是觉得苍韶剑出世是祸事吗?

既然如此,那她偏要抓了他作护剑灵兽,让他成为祸事本身。

也算给此界解决一个隐患。

越祎抬手,以灵力绘出阵法,纹路由暗至明,泛起红光。

应时看清之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被那群人类揍了一顿,本就没什么力气,即便有也打不过她。

越祎按下他的动作,启动契约阵。

结契需要双方之血,应时身上流满了他的血迹,省下了她取血的麻烦。

越祎将心头血滴入阵中,契约即成。

应时被收入越祎的识海之前,怒吼道:“大胆!你怎么敢——”

他就算是死在这群修士之手,也不愿成为契约灵兽!

反抗无效。

越祎将他锁入苍韶剑,立在仙鹤之上,回身望了一眼。

她看到了许多人。

问道宗相熟的师兄师姐,叛宗之人,穹古阁,清音谷,隐空谷,云雨宫,丹恨宫,焚煞门,其他宗门有过交集的修士……

以及,隐在人群中,对她微微笑着的颜秋。

越祎收回目光,笑道:“我们走吧。”

仙鹤低鸣了一声,载着她飞往上界。

?

第55章记忆[V]

“越,祎!”坚今从未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

他的许诺之言不是假的,在那一刻是真的动了心思。

若她点头,他会试着收住所有杀意。

她不信便罢了,还将他们所有人视若无物,自己飞升了?

坚今用力攥住剑柄,压下酸涩之感,道:“白钰,我们是不是很可笑?”

白钰不语,望着上方的苍穹。

他剔除的本性,为了她肯压抑骨子里的残暴。

而剔除了本性的自己,本想追求最极致的不争剑意,却为了她变得比本性还要疯狂。

可她呢?

“无情道啊,没有一道雷劫的无情道,”坚今笑出声,心中堵得难受,“她凭什么能这么洒脱?”

那日在阁楼上,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分明是有情的,即便她后来在道侣大典上那般激怒他……

在她失去踪迹的那几年,他一面承受着白钰的痛苦,一面靠着回忆来自欺欺人。

她怎么能这样骗他?

白钰没有看他,道:“不是无情道,是合意无情道。”

坚今怒道:“不用你提醒!”

他如何不知?

她所修的道法,让他都找不到理由搪塞自己。

若只是无情道,还能说是因为不得已,不能动情。

然则是与合意道一起过了试心之境,说明她的无情道,是完全顺遂本心,不想动情。

不能与不想,可相差太大了。

白钰的眸中辨不出情绪,道:“融合吧。”

坚今有些意外。

融合,不是哪一方吞噬另一方,而是回归那个真正的“白钰”。

他在此界太久了,清楚自己的瓶颈在哪里,之前他想吞噬本体的神魂,也是为了修为。

坚今沉默地望向远处,看到了不少因她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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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的小辈。

自己已然被她赶超,难道还要矮这些小辈们一头吗?

他不甘心。

他要比他们早飞升,去上界寻她。

容成若与容成寻站在原地,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原来真的有人,道心那般稳,不曾有片刻动情。

更让他们兴奋了。

风羲趴在师父的怀里哭着,眼泪把对方的白胡子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呜呜呜,祎祎姐姐那么好,怎么会真的无情……天道弄错了……”

玄溯站了一会儿,对着身后的修士道:“走吧,该回去了。”

她果然做到了。

自己也要认真修炼,早日追上她的脚步。

若是与她差得太远,岂不是愧对天道的优待?

穿过飞升通道之际,越祎做了一场梦。

梦境有些模糊,像是久远的回忆。

她站在巍峨的宫殿之中,玉石地面刻着精巧的花纹,却被血迹破坏了美感。

她向前走去,血迹越来越多,刺目的红顺着玉石的纹路流向各处。

她看到了许多莫名熟悉的身影,无论如何都瞧不清面容。

最终,她停住脚步。

倒在地上的凤凰想要如往日那般蹭蹭她的手心,凤首昂起又无力地垂下。

她抚过它的羽毛,拭去它眼角流下的泪。

她听到了自己的叹息,看到自己抬手,无数散落的碎片缓缓升起,载着微弱的残魂越飞越高,直至天际。

碎片割离出丝丝缕缕的天地灵气,落入了六界之外的无尽虚空。

仍有残魂不愿离开。

她道:“既执意留下,那就在此界轮回吧。”

……

越祎睁开双眼,心中闷痛。

她梦到的是什么?

“这位仙友,这位仙友……回神了。”

越祎抬头,见一个圆脸少年笑眯眯地看着她。

目之所及,仙气缭绕,不远处矗立着恢弘的天门,两侧有天兵分列把守。

“我是负责接引的仙官,仙友方才可是大梦一场?”少年仙官见越祎有些茫然,笑道,“从凡尘入我仙界,会洗去体内的污浊,自成仙骨,还会忆起过往每一世的种种。”

越祎内视过去,发现体内的灵根和道法都已散去,识海仍在,根骨泛着莹白如玉的光泽。

只是她并没有多出哪一世的记忆,唯有奇怪的梦境。

“不知仙友何名何姓?我好为仙友刻好仙籍。”

越祎正要说话,忽见有通体漆黑的四脚仙兽自远处而来,后方华丽的车驾上,坐着一名身着紫袍的男子。

看清那张俊美近妖的脸,从记忆中翻出对应之人,越祎心中一惊,连忙捏了个诀隐匿身形。

就在下一瞬,那仙君的目光扫过接引仙官所在之处,又不在意地收回。

守在两侧的天兵一礼,恭声道:“弈疏仙君。”

弈疏淡淡地点头,下了车辇,抬脚步入天门。

弈疏来时,少年仙官转身低头行礼,未曾看到越祎的动作。

待他转过身来,越祎已然站好。

少年仙官拿出册子,笑道:“仙友是否说了名姓?我方才没有听到。”

越祎回以一笑,道:“应时。”

少年仙官在手上写下两个字,见对方点头,才一笔笔写在册子上,有些疑惑地道:“仙友可是龙族?”

“不是,仙官因何有如此一问?”

“仙友这名姓怕是要改,”少年仙官解释道,“仙友不知,即便是龙族的仙君们,除了几位血脉纯正的龙王,没有敢用这应姓的,偶尔有一两个用了,也会惹上麻烦。”

“原来如此,我在下界时并没有这种讲究。”

“无妨,仙友何时想好了新的名姓,来找我就是,或是等到上殿听封,恳请仙帝为仙友取个名姓。”

“好,敢问仙官,这取名可还有别的忌讳?”

少年仙官笑道:“还有个‘赤’姓,乃是凤凰一族独有,二族是自上古传下来的血脉,规矩多一些,其他的倒是没了,即便与仙帝同姓,也是无碍的。”

“多谢。”

“对了,若是遇到姓‘越’的,呈禀上去能得奖赏,仙友可以留意一下。”

越祎不动声色地道:“这越姓为何如此特殊?”

少年仙官拉过越祎,低声道:“约莫三百年前,咱们殿下在凡间历劫,一同过去的还有诸位仙君,这劫……咳咳,历得不是很顺利。”

越祎面上适时露出惊讶的神情,道:“为何不顺?”

少年仙官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一群仙君栽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凡人手中,也太丢脸面了。

“说起来,当年我与师弟跟在师父身边,日夜守着望尘台,就睡了一觉的功夫……”少年仙官有些脸红,道,“谁能想到会出差错,总之,仙君们被一个越姓凡人给欺负惨了。”

越祎隐下唇角的笑意,试探道:“那这凡人若是被找到了会如何?”

“我也不知,实在是找这凡人的不止一位仙君,就方才进天门的那位弈疏仙君,也在找她。一开始,咱们仙帝还劝着,做仙要大度一点,后来见仙君们执着,也就不再管了。”

少年仙官没说的是,有仙君公然顶撞仙帝,说什么未经他仙苦,莫劝他仙善,被罚了一年的仙石。

越祎暗自庆幸,此番也是运气好,偏巧看到了那个‘弈疏仙君’的脸,才会想着隐去真名。

虽说之前已有推测,这就是自己的世界,如今见到了那生得一模一样的仙,时间也对上了,才算完全得到了印证。

只是听这小仙官的话,她那朝中之人,多得是下凡历劫的仙君?

没想到,才一飞升就发现和未来的同僚有旧仇。

“这三百年是一直没有找到吗?一个凡人如此能躲?”

那少年仙官道:“倒也不是躲,而是消失了,当时仙君们还没有历完劫,我与师弟守着望尘台,却不知因何看不到凡间的景象,等到望尘台恢复正常,人已经不见了。老仙官们都说,是有神器出世之兆。”

说着,少年仙官将刻好的玉牌递给越祎,道:“仙友在上面滴一滴血就成了。”

越祎刺破指尖,眼看着血沾到玉牌上,玉牌泛起一抹亮光——

然后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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