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环视四周,摸了两块坚硬的砖头,抱在怀里,做自己的防身武器。
回到了家,琉璃情绪方平复了下来,然后彻底死心的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在二半夜王芳髓和郑云飞都睡了的时候,点燃一个豆大的蜡烛,将正好因为有心事也没睡着的赵风叫了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回宫,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两个人相对而坐的身影,琉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侧身而坐,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她半个侧脸,她抬着水灵灵双眸,认真而严肃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道。
虽然认真,却无喜无悲,不带一丝感情。
因为在她心里,已经对赵风绝望了,绝望了,就不会再报有什么希望,一切只靠冰冷的理智来说话。
“留下。”本来,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之后的赵风,对自己的去留有些动摇,但看到了某人突然变得异常冰冷的样子,一股莫名的不甘心让他立即做下了这个决定。
他也不知道他此时做下的决定,到底是因为那股不甘心,还是因为想留下来把一些事情的真相,彻底看清。
“好。那我帮你。”闻言,琉璃稍一愣神之后,再此和刚才一样,冰冷无情的开口。
他的坚定,又让她再次疑惑,这个如此关注民生,励精图治的好皇帝,真的如她所感觉的那样,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不会爱任何人吗?
京城。
“这天,真的是热。”坐在藤椅里的刘元,望着火辣辣的日头,擦了把脸上的汗道。
此时他正坐在一处山清水秀,却地方不大的小型庄园里,此时他正坐在一方湖泊边上,身旁是坐的,请自己过来纳凉的庄园主人。
“是啊丞相,据说今年是几十年难遇的热秋,天气会比往年热。”这个庄园的主人,靠做丝绸生意发家的富商李波,笑着开口,说罢,从站在身旁等待吩咐的侍婢们使了个眼色。
经常在附上服侍,侍婢们自然心思比寻常奴婢灵巧的多,见状,立即会意,拿出两个团扇,贴心的替躺在藤榻上的丞相大人扇起风来。
“大人之前不是说要建一座避暑山庄吗?不知道工程进展的怎么样了?”再次想到了一个话题,李波笑着开启了闲聊模式。
“别提了!”闻言,想起那个坏了自己好事的死对头马吉,刘元一脸怨气地开口,“都怪那个天杀的家伙,闲的没事儿非得去京城的郊区晃悠,把本官刚建起来,还没来得及弄地契的庄园给晃悠没了。”
李波与刘元也算是旧识了,属于刘元为数不多的知心好友之一,所以对刘元的很多事都知道,也正因为她和刘元的这层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关系,同样身为京城熟一数二的大商人的他,才逃过了被赵南柯暗中控制的魔爪。
闻言,李波笑着拍了拍刘元的肩膀,安慰道:“在京城跟前盖一个大庄园,总是太惹人注目,即使不被右丞相发现,京城平白无故多出这么个大型庄园,也会被别人关注。既然右丞相收了这庄园,大人就去其他隐蔽的地方盖一个,到时候山高皇帝远,万事无忧。”
“不错,是个好主意。”闻言,刘元脸上的怨气一扫而光,立即展颜道。
不愧是他的老友知己,安慰自己总能找到正确的点,让自己的话一语中的,药到病除。????????阴山县。
????“走,跟爷走!”郑云飞和赵风刚从其市场回来,就没不知道来村子里干什么的一群官兵,抓住道。
“去哪里,干什么?”二人不约而同的一脸懵。
此时的赵风,粗眉毛,清秀的脸上挂着两撇沧桑而性感的小胡须,要不面对面,仔仔细细的认真查看,根本在这个看着像小老头的脸上看不见任何身为年轻人的影子。
他被琉璃打扮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躲避太后的寻找和刺客的追杀,他眉毛上和嘴巴上多出来的毛,是琉璃从家里唯一一个身上“有毛”的大毛驴身上拔下来的。
不过,这次钱来抓人的官兵,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给官家盖房子。”其中一个官兵回答道,押住二人,就要把他们带走。
闻言,因为赵风被太后派来想除掉他的人抓了的琉璃和赵风本尊,都暗松了一口气。
“这位官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劳烦官家告知。”见状,在民间摸爬滚打了好多年,知道虽然他们的目的不是赵风,但来者不算的琉璃忙上前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摔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官兵手中。
“官府要建避暑行宫,缺人手,让爷们过来找几个劳工。”收到了钱,那位官差立即喜笑颜开,解释道。
找?这架势哪里是找,分明是抓好吗?而且,你还是找的免费苦力,一分钱都不会给那种。琉璃心里鄙夷,脸上就还努力堆着笑,不能惹恼了官差,那一锭银子不能白花:“不知道要建这避暑行宫的,是哪位官家大老爷?”
“当朝国舅爷,刘元,”闻言,念在那一锭银子的份上,官差继续回答道,然后不无轻地的扫了郑云飞赵风和琉璃三个人一眼,半提醒半恐吓的开口,“刘元权势通天,可不是你等小民可以与之抗衡的。”
说罢,那官兵有些贪婪的目光,扫过刚才给了自己一锭银影子的琉璃,别有意味的开口:“不去做劳工的话,把该做的活的务工费交了,本官也可以放你们一马。”
看见刚才出钱的人是面前这个女子,而不是被抓的这两个少年,官差知道这家管钱的是琉璃,才会一脸贪婪地望向琉璃。
见状,琉璃立即明白了那官兵的意思,一脸堆笑的再次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当然是不能让他们去了。”
说完,把从怀里掏出的四两银子,恭恭敬敬地塞进官差手中:“还请这位官爷开个恩,把民女的夫君和弟弟留下,没有他们,家里这些力气活都没人做了。”
掂了掂银子,官差眉开眼笑,立即命人放了二人:“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官就放了他们。放心,这劳工就征这么一次,这次没被征走,就不会再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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