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焦的眼睛蒙着一层泪,销魂蚀骨的舒爽感麻痹了神经,只剩腿根还本能的痉挛着,挑拨着旭泽的忍耐力。
扯过袋子,安全套和跳蛋都被拆开,他给自己涨得紫红的yi-n茎戴上套子,跳蛋是消好毒的,可以直接用。
常止还没回过神就被他托着腰翻成了背位,后穴被一个硬烫的圆头顶住,旭泽趴在他耳边粗重的喘:“小止,我进去了。”说着掰开他的臀往前送胯,窄小的菊穴被慢慢撑开,皱褶展平成半透的肉圈,裹着粗大的阳具一点点的吞咽,那种可怖的撕裂感让常止浑身颤抖,他哀叫着,感觉抵进来的不是xi_ng器,而是一柄烧热的重剑,要将他从中间劈成两瓣。
泪水滴落在枕头上,他蜷缩起脚趾承受着,漫长的进入却忽然停了,湿滑的前穴被旭泽塞入了一个椭圆状的小东西,是之前买的跳蛋。
“干什么啊……”他的鼻音很重,正要扭头旭泽已经打开了开关,跳蛋微弱的震动起来,酥麻感像无数的羽毛在他穴道里搔痒,y-i-n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滴到旭泽按着跳蛋的手指上,滑腻得让人心头发热。
跳蛋末端有个指环,旭泽长长的中指穿过指环,指腹刚好触到yi-n蒂,他弯曲指节揉按硬起的小豆子,t-ian着常止的耳廓沉声道:“这样不会那么疼,乖乖,忍一忍。”
停下的yi-n茎复又抽送起来,常止被他这么一喊就昏了头,yi-n蒂被揉得酸胀难忍,漫无边际的疼痛中掀起了阵阵快感的浪花,他婉转又呜咽着呻吟,汗湿的发丝贴在耳后,旭泽拉着指环配合着xi_ng器进出慢慢抽动,没入大半的yi-n茎最终推到根部,肠壁绞紧,他停顿一瞬,接着无法忍耐的伏在常止背上,摆着胯凶狠的律动起来。
“啊、啊、嗯啊……轻点……顶、顶到了唔嗯!”背入的姿势太容易撞到前列腺,常止咿呀乱叫,被顶得朝前耸去,旭泽一只手扣住他的肩,火烫的唇紧贴着他通红的耳朵喘吟。
“哈啊……好紧,嘶……啊……老婆好棒……”菊穴比花穴更紧,抽出时简直像在拔一般,柱身被挤压的快感让他爽得神魂颠倒,脏话都失了把门,随着炽热喘息不受控制的往外冒,“操……乖老婆好会夹,妈的……爽死了……”
啪啪啪的激烈拍击声混合着两人混乱的叫喊,常止被旭泽喘得全身发软,肠壁里快速摩擦的yi-n茎不断的顶着前列腺滑过,他同样爽得神志不清,小腹抽搐,精-y-e再次喷sh_e而出,肠道跟着狠狠缩合,一下子将旭泽夹sh_e了。
大股的浓精灌满了套子,sh_e精的极致快感让他脑子空白了几秒,热血偾张着快涨破血管,他深深呼吸,肌肉都在些微的抽颤。
退出垂软的xi_ng器,常止的哭叫声刺入白茫里,他取下避孕套打个结隔空丢入垃圾桶,展臂穿过常止腋下,把他抱起来抵在了墙上。
上次靠墙做的时候常止背磨得有点红,这次他特意贴了光滑的壁纸,常止前x_io_ng靠上去,只感觉一阵舒服的冰凉。
跳蛋还在震,他前面也快高ch_ao了,但总差点什么让他达不到巅峰。
旭泽从后面分开他的双腿跪着,白嫩的少年像个罪犯被他扣着手压在墙面上,下面还滴滴答答的淌着骚水,哭声可怜极了。
“怎么了?”旭泽声音沙哑的问他:“以前不是用过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呜呜不是……没塞进去过,”常止扭动屁股去蹭后面那根半硬的yi-n茎,穴里要命的痒意让他泪流不止:“要你的……我要你的……”
“要我
的什么?”
说下面肯定是不行了,常止抽泣一声,埋着头露出纤长后颈,哭着道:“要老公的肉棒,要老公的大肉棒干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