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勉强就不要做了(2 / 2)

蓝衣冷静的倾听,片刻道:“十来人。”

冷雪夜点头,一脚踢开面前的门,门外几十黑衣人一身杀气的看着他。

蓝衣虽然不赞成冷雪夜这种硬碰硬,但是还是缓慢的走了出来,摇着折扇好不悠闲地道:“几位仁兄来此有何贵干?如果想与蓝衣彻夜长谈,恐怕已经过时了,明天再来可否?”

黑衣人没有理会蓝衣的话,而是冰冷的下着命令“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吗?冷雪夜眸子暗淡阴沉,忽然冰冷的道:“父王还真是狠心,对于我这种对王位没有任何觊觎之心的也不肯放过,如此还不如去争争。”

说完,抽出剑,冷道:“看你们有些没有本事一个不留?”此时的冷雪夜杀气腾腾的看着黑衣人,一瞬间竟然压过了黑衣人的杀气。

为首的黑衣人眉一挑,心下有些微微的颤抖,那养尊处优的皇子也拥有这如死神一般的杀气吗?

冷雪夜此时是将十来年的怨恨与忧伤全在此刻体现,那种绝望与哀怨绝对不是任何人能体会的。

黑衣人冷喝一声道:“杀”顿时黑衣人将蓝衣与冷雪夜紧紧包围着,双方交起手来。

冷雪夜毕竟没有过实战经验,时间长了就感觉到了疲惫,虽然蓝衣很厉害,但是要应付这么多高手,还是有些吃力。

几个回合下去,冷雪夜已经挂了彩,身上几处都已经被刺伤,蓝衣也好不到哪里,毕竟一面交手一面还要看看主子的那边。

忽然,蓝衣飞身后退,掏出一支上好的玉箫,却不急着吹,而是对这下面苦战的冷雪夜道:“主子坚持下,蓝衣马上叫救兵。”

冷雪夜冷冷的点头,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已经完全相信蓝衣。

蓝衣见状,嘴角划出一抹优雅的笑容,想让这个冰冷的人相信自己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些喜悦,但是想到切儿,他还是有些担忧,如果这个冰冷的人知道切儿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再一次被伤害?

想那多做什么?走一步算一步吧!蓝衣自嘲着,于是吹起玉箫,一曲清扬优美的旋律缓缓而出。

黑衣人顿时大惊,喝道:“你是黄泉修罗的人?”

蓝衣面上一惊,他们怎么会知道黄泉修罗?于是眯起眼冷道:“你怎么会知道?”

“撤”黑衣人一声冷喝,下一刻消失在了黑夜中。

冷雪夜不解的看着蓝衣,蓝衣也疑惑的摇摇头,他也不清楚,他们怎么会知道黄泉修罗?对于黄泉修罗冷雪夜还是有些了解的,黄泉修罗如名字一般,黄泉地狱中的修罗,意思就是只要黄泉修罗出马,你一定必下地狱,被江湖中人称为阎王修罗洞。

“你是黄泉修罗的什么人?”冷雪夜忽然间感觉到他其实对蓝衣还是很不了解。

蓝衣顿了顿,道:“主子,蓝衣并没有隐瞒,而是您从来没有问过,蓝衣是黄泉修罗洞的护法。”

冷雪夜点头,自己确实从来没有问过蓝衣,怪不得蓝衣的武功那么高强,原来是护法。

“主子,他们都走了,要知道这玩意这么好用,我早就吹上了,岂不就不会挂彩了?”蓝衣看着远去的黑衣人若有所思。

冷雪夜没有理会蓝衣的自怨自艾,而是转身要离开。

蓝衣见状,连忙道:“主子,您要去哪里?”

“去父王的寝宫”冷雪夜冷冷的道,浑身似乎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裹住,让人不能靠近。

蓝衣神色不安的道:“主子都这么晚了还要去打扰您的父王吗?”

冷雪夜冷冷一哼,道:“他现在恐怕正在等待黑衣人给他的好消息吧!我们也去看看。”

冷雪夜说完迈步踏出自己的寝宫,身后的蓝衣无奈的摇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来临了,切儿你真的准备那么做了吗?

此刻的南蛮王正在悠哉的躺在床榻上,只要想着最后的隐患也要消失了,心情不由得大好起来,他坐起了身子,忽然这时,门突然打开了。

“谁?”他赶紧站起身子躲在一边,手里抽出床头的剑。

“父王连你最疼爱的切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话音未落,切儿缓缓的走了进来。

只见切儿一身红衣,红的刺眼,红的妖娆,那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如凝脂的面容在烛光下闪着醉人的光芒,妩媚绝艳。

“你……你”南蛮王手指着切儿,声音却在颤抖。

切儿负手站立在门口,仰头大笑,忽而却又戛然而止,她冷冷的看着屋里那行将朽木的男子,不禁露出一脸鄙夷“我南蛮最伟大的王就是这样?看见自己的女儿就吓成这副摸样?”她用手缠绕着胸前的几缕发丝,冷笑道:“如果让天下人都看到岂不是被笑死?嗯?我的好父王?”

南蛮王惊愕的看着那个以前一脸乖巧天真的切儿,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胆怯的问“你是切儿?”

切儿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叫的真亲啊,可是就是这么亲的人竟然要杀死他的孩子,这样的人恐怕世间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切儿缓缓走上前,南蛮王惊恐的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切儿一边冷笑一边从身后抽出一把剑,狠狠的插在南蛮王的脚边,仅差一点就能插入他的脚面。

南蛮王大惊,惊惶失措的看着切儿,忽然道:“莫……莫非你要弑父?”

“哈哈哈哈。”切儿大笑不止,随后恶狠狠地看着他道:“杀了你,怕脏了我的手。”

“那你要做什么?”南蛮王此刻瘫坐在地上,只要不杀了他就可以。

切儿冷道:“我让你写遗诏。”

“写……写什么?”

“王位传给二皇女冷雪切”切儿冷道。

“原来你还在惦记着这个王位”这声音不是从南蛮王口里说出来的,切儿不禁大惊,看向门口,一少年挺直的站在那里,冰冷的看着她,眸底弥漫的是无底的黑洞。

切儿一怔,“你……你怎么来了?”

蓝衣也跟了过来,看见地上的圣旨,越看脸色越冰冷越阴沉,“原来你让我放你出来不是为了帮助主子而是为了你自己。”

“是又如何?反正八弟也不削这个位子。”

“你……你……”蓝衣气结,不再说话脸色沉得让人心颤。

“为了这个位子,你逼他,你这样做与他所做的有什么不同?”冷雪夜神色冰冷的问道。

“怎么会一样呢?他已经老了,糊涂了,不会在带领南蛮走向繁盛,而我不同,我坐上这个位子一定会好好做个王,八弟到时候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然后我们在一起去寻找母妃,将她接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团聚?”冷雪夜冷笑了一下,道:“母妃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这里根本就没有亲情,有的只是相互利用,难道不是吗?冷雪切?”

“八弟,难道你我非要这样吗?”冷雪切目光含着淡淡的哀怨。

冷雪夜别过头,冷道:“我讨厌被人利用,而你恰好利用了我。”

冷雪切缓缓低下头,一丝苦涩涌上心间,她幽幽的道:“是吗?”

“夜儿,快,快杀了她,她要谋害你父王”南蛮王见此情景连滚带爬的爬到冷雪夜脚下,他知道这个时候谁对他有用。

“八弟,你看看,这样的王会带领南蛮走向繁荣吗?”

冷雪夜冷漠的望着南蛮王,声音冰冷如霜“我不管什么王在位,我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一份不被人打扰的生活。”

“既然这样,你让开”冷雪切手握着剑指着冷雪夜冷道。

“夜儿,不要,你让开她就真的会杀了我”南蛮王紧紧攥着冷雪夜的衣角,乞求着。

冷雪夜冷冷的望着南蛮王,声音里不带任何温度,道:“从你派人刺杀我那一刻就应该清楚,你我从此只是陌路人。”

“夜儿,难道不想知道你母妃的踪迹吗?”南蛮王似乎抓到了最后的救命草,不肯放手。

冷雪夜后退了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南蛮王的衣襟,道:“我母妃在哪里?”

“咳咳”南蛮王被冷雪夜勒的差点上不来气。

冷雪切眸中寒光一扫,顿时吓得南蛮王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夜儿,他在胡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母妃在哪里?”

“母妃在哪里?”冷雪夜冷冷的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闪进人大,大声喝道:“大胆冷雪切竟然敢挟持皇上。”

站在门口的正是当朝丞相大人,此刻他手里拿着号召南蛮宫内外的皇家军队的金牌,他指着冷雪切喝道:“来人,抓住逆贼冷雪切”霎时门外涌进皇家军队将冷雪切与冷雪夜团团围住。

“王,您怎么样?”丞相将南蛮王扶起来。

南蛮王此刻整理下仪容,指着冷雪切与冷雪夜怒道:“将这两个逆贼抓住,既可处斩。”

“臣遵命”丞相拱手道,南蛮王坐在椅子上,的嘴角划过阴冷的笑。

“谁敢?”冷雪切一剑斩断两个皇家军人,移步到南蛮王面前,剑直指南蛮王。

南蛮王大惊,惊恐的道:“停下,停下。”

冷雪切一手抓着南蛮王,一脚踢开离她最近的皇家军人,冷道:“放了夜儿,我就放了你”冷雪切贴在南蛮王的耳边轻却坚定的道。

“不可能”南蛮王道。

“那你就去死”冷雪切冷道。

“好……好,我能放了他,也答应你绝对不会找他麻烦,但是。”南蛮王接近扭曲的看着冷雪切“你必须死。”

冷雪切冷笑了一声,道:“你看看咱两谁先死。”

南蛮王的眸底划过一丝异光“现在皇宫内外都是皇家军队,你以为你们能逃得了吗?”

冷雪切咬牙切齿道:“你够狠。”

南蛮王冷笑道:“彼此,彼此,对于你这种弑父夺位的人不需要手软的。”

冷雪切冷道:“其实你早知道我会来杀你的吧!”

“哈哈,切儿你还没有傻到底,朕也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那个傻小子,可是他似乎并不知情也不领情。”

“闭嘴,只要我死了,你会放过夜儿?”冷雪切冷道。

“当然,对于一个没有心争夺王位的人,朕又何必赶尽杀绝?”

“好,如果知道你欺骗我,我就是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冷雪切冷冷的道。

“现在可以放开朕了吧!”南蛮王推开横在脖颈上的剑。

冷雪切将剑仍在地上,冷冷扫视着皇家军队“本公主束手就擒。”

丞相惊愕的看着南蛮王,南蛮王眸中划过阴历的光芒,他快速捡起地上的剑,“噗嗤”冷雪切看到那剑径直的穿过自己的胸膛。

冷雪切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她缓缓的转头看向冷雪夜,嘴角展露着温柔的笑“夜儿。”

“皇姐”冷雪夜吼着,他一脚踢开南蛮王,将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接住。

“皇姐,皇姐,你怎么了?”

心为什么这么疼?不是自从母妃走后自己就没有了心吗?可是为什么看见她这样倒在自己的怀里,心会撕裂般的疼痛呢?

南蛮王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怒道:“将这两个逆子格杀勿论。”

蓝衣一步跨前,将两人挡在身后,摇着折扇,抛开以往温柔的语气而是冷冷的道:“先过我这一关。”

皇家军队的人冲了进来,蓝衣化身修罗一般,手里的扇子仿佛最锋利的武器,凡事碰到此扇的人必死在扇下。

“皇姐,你要撑住,夜儿给你找太医。”

“夜儿,是不是很恨皇姐?其实皇姐真的是想保……保护你。”

冷雪夜望着切儿虚弱的惨白的脸色,点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夜儿,我不能再陪你了,最后我们都离开了你,不要怨……怨恨我。”

“我怎么会怨恨皇姐呢?皇姐你别怕,太医一定会把你医好的,一定会的”冷雪夜此刻的脑子里只有冷雪切与他这几十年的点点滴滴,其实再从六年前她救他的那一刻,他就把她当做这里唯一的亲人了,这最后的一个亲人也要离开他了,也要离开了。

“夜儿,答应皇姐,好……好好做个王”冷雪切说完,伸出手。

冷雪夜连忙抓住那只手,就是这只小巧的玉手,却为他撑起了一片天,就是这只手,会在他生病的时候亲自为他喝药,就是这只手,就是这只手……

“夜儿,不要……不要怨恨皇姐,皇姐……与……母……母妃永远爱……爱着你”冷雪夜惊呆的看着手里的玉手渐渐的滑落下去。

“啊……”冷雪夜吼着,双眼瞬间变成血红的色泽,那般令人颤抖。

只是一瞬间,他感觉到一阵昏晕,天旋地转,让他不知身在何方。接着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难以承受。

“主子?”已经化身修罗的蓝衣在看到冷雪夜的表情时,也是吓了一跳。

此刻的冷雪夜与罗刹相差无几,黑丝无风自飞扬,双眸锐利血红的看着南蛮王,那一刻不光是蓝衣,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被这生生的杀气吓的直退后。

“主子”蓝衣奔至冷雪夜面前,却在手搭在冷雪夜的肩膀时,被那寒冷的气弹了回来。

蓝衣大惊,冷雪夜似乎要走火入魔了。

那一夜,无人记起,因为该记起的人都已经走了,奔去了黄泉之路,三日后,南蛮迎来一位新王,据说此王有着一张万年不化的寒冰脸,双眸冷如冰霜。

那年的春天,满园春色,在一处南蛮偏僻的小镇里,一宅院里种着许多的桃花,一女子坐在桃花树下,望着蓝蓝的天空,笑得有些清淡,有些惆怅。

冷雪夜推开房门,微弱的气息传入耳里,他冷冷用那锐利的黑眸扫视着这里,外厅没有人,那就是内厅了。

沉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冷雪夜来到内厅,那高高的奏折后面,是一张他熟悉的清秀碧玉的面容,睡得很安稳很沉静,仿如纯净婴儿的睡颜,让人瞧了一眼就忍不住再去看第二眼,不长却浓密的睫毛轻轻的扇动着,小巧红润的唇饱满诱人,微红的脸蛋如刚熟透的还带着清晨露水的苹果,让人忍不住遐想。

冷雪夜冰冷的眸子里仿如被烈火炙烤了一般,透出水润一般的光彩,“真舒服”水漠痕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子“哎呦!”她摸了摸有些疼的鼻子,在看到冷雪夜那冷酷的脸时,傻了眼。

“王……王,您怎么在这里?”惊恐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往后面扔。

冷雪夜冷淡的扫了一眼那些有些刺眼的金子,心下忍不住想笑,但是面上还是一如平常的冷酷“朕还想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水漠痕垂下眸子,声音轻的仿如羽毛一般,似乎一阵小风就能将她吹走“您都看见了?”

冷雪夜看着打着哑谜的水漠痕,面上一沉“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水漠痕慢吞吞的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而后双手一摊道:“就这些。”

冷雪夜淡扫桌子上眼花缭乱的东西,那颗夜明珠是南蛮附属国在他成人礼的时候送过来的,还有那透亮的青玉,则是南蛮第一次发现青玉时的第一块,价值不菲具有收藏价值,何况还有他的亲笔题词。

“王”水漠痕小心翼翼的叫着。

冷雪夜优雅冷肃的坐在那里,视线在水漠痕的身上来回扫着,似在沉思又似在打量。

“王,我再也不敢了”水漠痕咬咬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冷雪夜的嘴角顿时划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朕可什么都没有说。”

“您不说比说了还叫人害怕”水漠痕胆怯的说道。

冷雪夜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随后冷道:“你说这是朕该怎么惩罚你?”

“还……还要惩罚吗?”水漠痕偷偷擦亮一把额头上的汗,还好将他注意力转移了。

“当然要,你偷的都是朕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惩罚吗?”冷雪夜心情大好的道。

“可是我也算是犯罪未遂不是吗?”

“犯罪未遂?”冷雪夜听着十来年第一次听到的新鲜词,不禁大为疑惑。

水漠痕尴尬的笑了笑,道:“那意思就是我最后也没有偷成,既然没有偷成,这个东西就还是你的,既然还是你的,那么我何罪之有呢?”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冷雪夜发现他竟然可以和这个女人在这里讨论什么犯罪的事情,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前所未闻。

“算了,这次朕就不治你的罪了,如有下一次,朕不会让你在这里喋喋不休的与朕理论”冷雪夜冷淡的道。

“那我退下去了”水漠痕迅速的离开了。

“主子,怎么样?”切儿看着进屋的水漠痕问道。

水漠痕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道:“差一点就被人抓住现行,幸好我还算是技高一筹,蒙混过关。”

“那主子需要的东西拿道了吗?”切儿关心的问道。

水漠痕摇摇头,咬牙道:“我翻了半天也没有见到该见到的东西。”

切儿沉默了一会儿道:“东西没有拿到手?”

水漠痕点点头,故而思索的道:“切儿你说有没有什么机关是别人想不到的?”她仔细想了那张桌子,除了笔墨纸砚、奏折就再也没有别的,可是这些她都一一拿起来仔细瞧了,没有看出哪个是机关按钮。

“主子,要不切儿今晚去探探?”

水漠痕摆摆手道:“还是我去,万一被发现,那个冰山多少还是能卖我些面子的”至少会饶她一条小命的。

切儿见水漠痕心下已定,便不再多言。

水漠痕陷入了沉思中,到底哪里才会是暗阁的机关所在呢?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她有些失望了,是不是她太笨了?还是他早已有所行动?

权衡之下,水漠痕决定再去探个究竟,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次了,于是她走出房间,首先她来到了太医院,要问干什么?当然要借些巴豆了,即使不能成功偷出东西,也不能让那个冰山白白的吃她做的东西,她的硕哥哥还没有吃过一次呢?

不费吹灰之力水漠痕借到了巴豆,然后来到了御膳房,让厨子做了一道点心,当然是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了,里面在放上磨好的巴豆,她有种想奸笑的冲动。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来到了冷雪夜的门前,屋内烛火通明,轻轻叩响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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