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刚刚又想了想,其实王爷戴着面具也挺好,毕竟,看了这么久,也已经看习惯了!”夜锦汐脸不红气不喘道。“爱妃说的可是真心话?”风只嗓音中,夹着一丝笑意。“自然是真心话!”夜锦汐故作一脸认真道。风只微微侧目,含笑的眸,落与她那近在咫尺的小脸上:“可为何本王觉得,爱妃是怕本王被人抢走了呢?”“那一定是王爷你的错觉!”夜锦汐对答如流。风只菲薄唇瓣,轻轻刷过她白皙的脸颊:“行!那就当是本王的错觉吧!”“……”毫无准备,被‘偷袭’的夜锦汐。要不要这么不讲武德,说偷袭就偷袭?还有……这宠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爱妃放心!纵使有朝一日,本王摘下面具,也定然不会弄一群莺莺燕燕的回府烦爱妃!”风只沉声道。“不弄回府,难道是要养在外面?”夜锦汐鬼使神差嘟囔。风只失笑,若不是此刻手不方便,还真想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一下:“爱妃为何不觉得,是本王能做到始终如一?”“……”夜锦汐。一时嘴快,下意识开怼!这……完全算是失误!迟迟未等到她的应答,风只唇角微勾,嗓音中隐约有丝愉悦的笑意:“本王是不是可以将爱妃方才的行径,理解为爱妃在吃醋?”夜锦汐脸颊蓦然一烫:“谁吃醋了?本王妃是那么善妒的人吗?”“是!”风只毫不客气道。“……”夜锦汐。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爱妃不仅善妒,还死鸭子嘴硬,不过……”风只眼角余光,扫过她那瞬间气鼓鼓的脸颊,随即,又不紧不慢的补充道:“……不过,本王喜欢!”“……”夜锦汐偷偷摸摸抬起的小手,登时僵在半空。大哥!说话能不大喘气吗?我这举起的拳头,是捶还是不捶?算了!还是捶吧!谁让你先说我坏话!思绪落下的同时,夜锦汐的小手,直接捶在他的肩头上。风只故意闷哼一声:“爱妃这是想谋杀亲夫?”“王爷这铜筋铁骨,又岂是臣妾小小一拳,所能捶坏!”夜锦汐才不上他的当。“没捶坏本王的身体,却可以捶坏本王的心!”风只幽幽叹道。“……”夜锦汐风中凌乱。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冰块吗?竟然都学会油嘴滑舌了?她突然很想问问,他是自学成才?还是背后偷偷拜师学艺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爱妃难道听不出,本王的重点是后半句?”风只故作情绪低落道:“本王这算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表白,就被现实狠狠得打了一拳!”“……”夜锦汐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故意与他唱反调:“……可奈何,臣妾的重点是前半句!”“爱妃难道不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与本王统一战线?”风只语气认真问道。“……”夜锦汐囧。这个家伙果真变了!不仅变得油嘴滑舌,还各种套路层出!
', '')('“爱妃不如再好好的品品,本王后半句话!”风只示意。“……”夜锦汐。不要品!“品过之后,爱妃难道就不想跟本王说点什么?”风只侧目,望向她那微微泛红的小脸。夜锦汐扯了下唇角:“不想!”想骗她表白,门都没有!“爱妃确定?”风只嗓音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意味。夜锦汐眸中,当即浮现出一丝警惕。“王爷!你这不会是表白不成,想要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外吧?”嘴上说着,夜锦汐急忙抱紧他的脖颈,不给他任何丢下她的机会。风只差点被她勒的窒息:“爱妃这是真想谋杀亲夫?”夜锦汐闻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勒的过紧,忙稍稍松开他少许,讪笑道:“王爷放心!臣妾还舍不得谋杀你!”“爱妃的这句不舍,是不舍得本王这个人,还是不舍得本王这个苦力?”风只意有所指问道。“自然是不舍得王爷这个人啊!”夜锦汐嘴甜道:“若是把王爷你给谋杀了,臣妾上哪再找一个,如王爷这般俊美的男子为夫君?”“如此说来,本王能娶到爱妃,还得多亏自己长得这张脸?”风只不置可否道。夜锦汐不怕死的附和:“一见钟情,看的不就是脸吗?”“既然是看脸,那为何当初本王被传出毁了容貌,面容堪比鬼夜叉时,爱妃还要参加选妃宴?”风只故意问道。夜锦汐白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那自然是一眼误终生后,爱的无法自拔,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啊!”“如此说来,当初倒是委屈了爱妃?”风只。“是有那么一点!”夜锦汐状似认同,点了点头风只见状,不紧不慢的冷哼一声:“爱妃就不怕本王恼羞成怒,就地挖个坑,把爱妃给埋了?”“臣妾觉得,王爷一定舍不得!”夜锦汐白皙的小脸,在他耳边蹭了蹭,笑眯眯道:“毕竟,把臣妾埋了,王爷你上哪再去找一个,如臣妾这般聪明可爱的小媳妇?”“应该是,上哪再找一个这么伶牙俐齿,事事与本王唱反调的小媳妇才对!”风只纠正。夜锦汐闻言,顿时笑出声来:“我若真如王爷说的这般,那王爷娶我回府,岂不是自虐?”“的确是自虐!”风只沉声道。若不是自虐,早把你提扔了!“……”夜锦汐。要不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连自虐都能承认?佩服!佩服!“谁家夫君对妻子表白,妻子不是含羞带怯的回应爱意,而本王的爱妃就与众不同了,回应爱意没有,倒是直接给了本王一拳!”风只还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反应竟如此的与众不同?“……”夜锦汐囧。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对不起他的一腔热忱!不过……为毛从他的言语间,听出了几分幽怨意味?难道……他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应该不会……这么娇气吧?
', '')('“王爷!臣妾这不是怕你太无聊,跟你开个玩笑嘛!”夜锦汐在他的耳边,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臣妾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所以,又怎么可能真的只看上王爷你的美貌,自然也看上了王爷你躯壳下,那有趣的灵魂啊!”算了!算了!还是哄哄他吧!谁让自己人美心善,看不得他情绪低落呢!听着她这昧着良心的花言巧语,风只菲薄唇瓣轻启:“知道本王现在,在想什么吗?”“想什么?”夜锦汐下意识问道。“你若是个男子,一定是个巧言令色的渣男!”风只道。“……”夜锦汐呼吸一滞。她就不该心软的哄他!就该把他气得,三天吃不下饭!“我这辈子是没希望做渣男了,不过,我可以努力做个渣女!”夜锦汐抬手,在他耳边使劲的擦了擦。刚刚就不该亲他!浪费她的感情!察觉她幼稚的举动,风只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亲都亲完了,爱妃就算是把本王的皮肤擦破,也改变不了事实!”“改变不了事实,但也不能便宜了你!”夜锦汐嘟囔。“……”风只失笑。就她这样,还想做渣女?这辈子没希望,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同样没有希望!“看爱妃擦得费劲,不如本王亲爱妃一下,全当是扯平了,如何?”风只笑问。夜锦汐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啊?”“是挺傻的!”风只道。夜锦汐抬手,在他肩头上又捶了下:“我若真傻,王爷你就哭吧!毕竟,娶个傻子,王爷你也光荣不到哪里去!”“若这个傻子是爱妃,本王倒不介意别人指指点点!”风只似真似假道。“……”夜锦汐。信你的鬼话才怪!风只微微侧目,望向身后人儿,见她用侧脸对着他,不由轻笑出声:“爱妃不是喜欢开玩笑吗?怎么?本王迎合一下你的口味,怎么反倒不开心了?”“不是不开心,是懒得理你!”夜锦汐纠正。她宰相肚里能撑船,才不跟他一般见识!风只宠溺一笑:“行!懒得理就懒得理吧!”趴在他肩头上的夜锦汐,听着他宠溺十足的语气,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突然有点希望,这条路可以再漫长一些!然而……思绪刚落,身后便隐隐约约的传来马车声。夜锦汐下意识回眸望去,只见由远及近的马车,正快速的行驶而来。不多会……马车便停与他们面前。“王爷!王妃!你们怎么不多等一会,就先走了?这么远,应该走了不少时间吧?”紫陌问,非常没有眼色道:“王爷怎么还背着王妃,是王妃的脚受伤了吗?”风只凉飕飕的目光,落与他的脸上:“你的话,有点多!”“……”突然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的紫陌,像是后知后觉,猛然意识到什么般,眸光在自家王爷与王妃的身上,转悠了一圈。莫不是,王妃的脚没有受伤,这是他们别样的浪漫?至于王爷,那凉飕飕的嫌弃眼神,则嫌弃他来的不是时候?
', '')('打搅了他们二人世界?紫陌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可……他来都来了,怎不能再掉头回去,当做从未出现过吧?再者说,他们这浪漫……有点废腿!“那个……王爷!王妃!你们若还想再看看沿路风景,属下就去前面等你们?”紫陌斟酌开口,生怕又被自家王爷嫌弃。“……”夜锦汐嘴角一抽。他这眼色来的有些迟!心中虽如此吐槽,夜锦汐却先一步,自风只背上滑下。“王爷!我记得车上有干粮,我们先上车吃点干粮吧!”夜锦汐道。“嗯!”风只应声,将她扶上马车后,不忘再凉飕飕的看紫陌一眼。“……”紫陌。他好不容易找到马车,生怕他们久等,紧赶慢赶的赶来,结果却惨遭嫌弃!他容易吗他?——次日。夜锦汐将制作手榴弹的物品,全部搬入只王府。待整理妥当后,便开始将制作方法与炸药比例等,一一教给他们。风只与紫陌比她预想中,学的更快,更仔细,每一个步骤,都严格按照她教的来。“若是人人都像你们这么聪明,一学就会,那我恨不得再多教几个,因为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夜锦汐笑眯眯道。“属下谢王妃夸奖!”紫陌开口,不忘顺势溜须拍马道:“教的人厉害,我们自然也就学的快了!”“这话我爱听!”夜锦汐觉得,他真是太上道了。不像某人……此刻就知道埋头苦干!默默吐槽的同时,夜锦汐慢悠悠的凑至他身边。“王爷就不想夸我两句?”夜锦汐厚脸皮问道。风只忙里偷闲,望了她一眼:“嗯!爱妃很棒!”“……”夜锦汐。要不要这么敷衍啊?察觉身侧人儿无声的抗议,风只停下手中动作。“爱妃是本王见过的女子中,最聪慧的存在,而本王身为你的夫君,自然不能给你丢脸,所以,本王要好好的学,日后好给爱妃你长脸!”风只身子微倾,菲薄唇瓣轻轻刷过她的耳畔:“本王说了这么多,爱妃可感受到本王的诚意?”夜锦汐闻言,故作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感受到了,那王爷就好好学,日后好给臣妾争光!”“一定争光到,让爱妃满意为止!”风只笑道。“那臣妾拭目以待!”夜锦汐。“……”紫陌。得!他觉得自己又成多余的了!算了!他还是埋头干活吧!——二人学会后,做出的成品,比夜锦汐预想中的要快一些。一时间,她除了偶尔的指点他们,或是帮忙做几个外,倒是成了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然而……这样忙碌而充实的日子,才过了七日,胡公公突然带着皇上口谕,匆匆宣风只速速入宫。“可是出了何事?”风只沉声询问。胡公公谨慎道:“王爷!你还是先入宫再说吧!”风只见他那神色,便知事情非同小可:“本王去换身衣物,再随你入宫!”胡公公望着他身上明显有些脏的外衣,点了点头道:“还麻烦王爷尽快快些!”
', '')('“嗯!”风只应了声,向着主院落行去。夜锦汐与紫陌。随后跟上。“王爷!你这禁足之日还未满,皇上就急匆匆宣你入宫,不会是边境那儿出事了吧?”紫陌心中,隐约有这种预感。“……”夜锦汐闻言,心头不由一紧。如若真是边境那儿出事,他岂不是要立马启程前往边境?风只望了眼身侧人儿,没有直言,只是对着紫陌吩咐道:“待会本王与胡公公单独入宫,你找紫鸳过来帮忙,将做好的手榴弹先行装箱!”“是!”紫陌应下。清楚自家王爷,应该是与自己有同样的预感!说话间,一行三人行入主院。紫陌识趣的顿住步伐。夜锦汐尾随风只,行入厢房。风只脱掉外衣,换上朝服,回身,便见到某个小人儿,正安安静静的立与他的不远处:“怎么了?”“如果真是边境那儿出事,王爷是不是要立马启程前往边境?”心中虽已经猜到了答案,可夜锦汐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风只上前,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怎么?爱妃舍不得本王?”“……”夜锦汐囧。她问的很认真,要不要这么消遣她啊?“爱妃不说话,本王就当你是默认了!”风只自说自话,倾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本王只是防范于未然,提前让紫陌准备着,但并不一定,真就是边境出事了,也许只是本王想多了!”“……”夜锦汐。皇上召见的如此急切,怕多数不是想多了!不过……这离国还真是阴魂不散,大冰块才离开边境多久,他们就故态萌发,简直是找教训!“紫陌这面我会跟着帮忙,王爷不必担心!”夜锦汐开口道:“胡公公还在等着,王爷你快去吧!”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早些入宫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嗯!”风只温热指腹,摸了摸她的脸颊:“本王先走了,别累着自己,也别胡思乱想!”“我知道!”夜锦汐冲他扬起一抹明媚的笑。风只在她脸颊上,又轻轻的捏了下,随即迈步,大步流星向外行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夜锦汐面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纠结。若真是边境那儿出事,王爷肯定要立马启程返回边境镇守,而自己只能留在京城,届时,他们就要两地分离了!突然有点……不舍怎么办?——傍晚。风只自宫中回府。夜锦汐与紫陌,第一时间迎了上去。“王爷!皇上宣你入宫所为何事?莫不是真是边境出事了?”紫陌问。“嗯!”风只应道。“……”夜锦汐。果然……男子的直觉,也是挺准的!紫陌虽然已经猜到这个结果,可当亲耳听闻确切答复,心头仍忍不住腾升起一丝怒意:“这帮家伙,这才消停多久?看王爷你不在边境,就立马闹了起来,简直是找教训!”“的确是欠教训!”风只意味深长道。
', '')('“那我们此番,就让他们好好的长长教训!”紫陌邪恶一笑,随即,话锋蓦然一转道:“属下和紫鸳已将所有手榴弹全部装箱,另外又跟王妃一同赶工了一些出来,刚好够装满两大箱!”一颗手榴弹的威力就足够大了,而这么多叠加在一起,绝对能炸的敌军哭爹喊娘!他突然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要上战场,迫切的想要看看,敌人溃不成军的场景!“教训他们可以,但使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别误伤了自己人!”夜锦汐不放心叮嘱。生怕有人第一次使用,因使用不当,而伤人伤己!“此事爱妃不必担忧,到达边境后,本王会挑选出一批人,让紫陌亲自教导!”风只沉声道。“如此甚好!”夜锦汐点了点头。如此一来,误伤的可能性将会大大的降低!“对了!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启程?”紫陌问。“明日一早!”风只道。紫陌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皇上召见王爷如此急,必然会让王爷立马启程呢?风只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菲薄唇瓣轻启道:“父皇的意思,是让我们连夜启程,不过以本王对鲁将军的了解,多撑几日完全没有问题,所以,本王便争取多留一夜,明日一早再出发!”“为何要多留一夜?”紫陌有些疑惑。这个时候,不应该立马拉着手榴弹,一鼓作气的将敌军轰炸的哭爹喊娘吗?风只凉飕飕的望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此番紫鸳,不随我们一同前往边境!”“为何?”紫陌蹙眉。“留在京城,自然有她的用处!”风只模棱两可道,随即,伸手,握住夜锦汐的指尖:“时候不早,本王先陪你去用膳!”“好!”夜锦汐。“……”愣愣望着,他们说走就走的紫陌:“……王爷!那属下用不用提前准备些什么?”“出发前,你唯一要准备的,就是多做些手榴弹,以免刚抵达边境时,腾不出手去做!”风只头也不回道。“……”紫陌。他们手牵手的去过二人世界,将他一个人丢在这儿奋斗,真的合适吗?还有……王爷这多争取来的一夜,不会就是为了,多陪王妃一夜吧?望着他们你侬我侬的背影,紫陌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蛮大的!算了!他也不干了,他要去找紫鸳告别,不然下次相见,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夜。寂静无声。夜锦汐窝在风只怀中,难得的没有困意。“本王此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京,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就直接入宫找父皇!”风只眼睑微垂,对着怀中人儿道。“……”夜锦汐:“……求见父皇一趟,要经过层层通报,我怕等见到他时,黄瓜菜都凉了!”风只失笑:“本王既然让你遇事找父皇,就自然是提前帮你把路铺好了!”夜锦汐闻言,下意识抬眸望向他:“难道,你帮我问父皇要了块出宫令牌?”
', '')('“爱妃还真是一点就通!”风只状似夸赞道,随即,自枕头底下摸出一块出宫令牌递给她。夜锦汐接过,反复的看了两遍:“父皇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本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父皇自然要保证本王后顾无忧!”风只道。“……”夜锦汐晃了晃手中的出宫令牌:“……如此说来,不是父皇大方,而是王爷凭本事挣来的出宫令牌!”“爱妃想如此理解,本王也不介意!”风只温热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捏。夜锦汐抗议拍开他的指尖:“王爷!你这捏人脸的坏毛病,该改改了,不然到了边境,看你捏谁的脸?”“正是因为到了边境,没有爱妃这么柔软、顺手的脸可捏,所以本王现在才要多捏捏!”风只煞有其事道。“……”夜锦汐风中凌乱。人家夫妻分离,是不舍得人,他倒好,是不舍得脸!“爱妃!来!让本王再捏捏,毕竟,到了边境后,可找不到手感这么好的脸捏了!”话音落,风只作势便欲伸手。夜锦汐见状,急忙拉起被子,将自己遮的严实:“王爷你还是先捏自己的脸,习惯习惯吧!”“本王的脸皮糙肉厚,有什么好捏的,还是爱妃的脸,更有手感!”听着她自被子里,传来的闷闷的嗓音,风只故意逗她。“……”夜锦汐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就他那张,好看到连她身为女子都有些嫉妒的脸,他竟然也好意思说,是皮糙肉厚?他就不怕,闪着舌头吗?望着完全没有露头意思的人儿,风只伸手,将她头上被子扯下。“爱妃都不怕,把自己给闷坏了?”说话间,风只顺势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下。夜锦汐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会懵懂的把自己给闷坏!”“可本王就想,把你当三岁的孩童般看待,可如何是好?”自小到大,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意愿,想要将一个人带在身边!但……边境寒苦,而又危险!他无法时时刻刻的陪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安危,更无法,照顾她日常所需,所以,纵使有再强烈的意愿,他也无法将她带在身边!“……”夜锦汐囧:“……王爷!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她还没弱到,需要被人当做三岁孩童般对待!最起码的自保能力,她还是有的!“本王可没跟你开玩笑!”风只一脸认真的望着她:“本王希望,你能在本王保护的羽翼下,如同三岁孩童般快乐无忧,但只可惜,目前本王还无法时时刻刻的守在你身边,所以,暂时还得委屈你,继续做个聪明,有自保能力的小大人!”“……”夜锦汐额头滑下三条黑线。这话说得,越来越没有边际了!“不管怎么说,本王离开后,你要事事多加小心!”风只正色叮嘱道:“生意方面的问题,可以找陈掌柜和孙管事商量,安全方面,则由紫鸳和她统领的暗卫负责,若是遇到其他棘手之事,就入宫求见父皇!”
', '')('“这就是王爷将紫鸳留下的原因?”夜锦汐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他将紫鸳留在京城,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盯着,却没想到,只是单纯的负责,保护她的安危!“嗯!”风只修长指尖,轻轻抚上她柔软发丝之上:“先不说,二皇兄因淑贵妃之事,有可能故意刁难你,或者是下黑手;就说本王用你所做的武器,在战场上一番轰炸后,他国必然会起觊觎之心,一旦查出武器乃是出自你之手,届时,必有人会对你心怀不轨!”“……”夜锦汐。如此说来,她好像确实挺危险的!看来……她得再多做些毒药放在身上,以防万一!“所以本王与父皇说过,一旦发现有他国细作出现在京城,他便会立马接你入宫!”风只沉声道。“……”夜锦汐蹙眉:“……我可以拒绝吗?”皇宫就相当于,一只漂亮的金丝笼,女子一旦进入,没有皇上的特许,不得踏出宫门半步,便如同失去翅膀的金丝雀!而这群女子,还个个都是她的长辈,她若是入宫常住,岂不是要天天待在寝宫内,寸步不出,不然,这走两步,就能遇到一个长辈,一日下来,光行礼问安,都能累的她口干舌燥!届时……她岂不是成了宫中,最憋屈的一只金丝雀?“一切安全为主!”风只道。“哦!”夜锦汐随口应了声。反正这皇宫,她是不会去住的!她还怕淑贵妃的余党,潜伏在宫中,借机对她下黑手呢!至于各国的细作……大不了等他们真的来了,她就隐姓埋名的躲起来!——次日一早。风只带着一行人等离去。夜锦汐目送他们远去后,收回目光。“小姐!你没事吧?”芸儿担忧询问。“没事啊!”夜锦汐莫名其妙望了她一眼:“走!我们去别院!”“小姐!你若是难过就哭一会,别憋着,对身体不好!”芸儿小心翼翼道。“……”夜锦汐满头黑线。她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没到需要痛哭流涕的地步!更何况……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小姐!别院我们先别去了,这几日你先好好的休息休息,不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会更伤身的!”芸儿觉得,自家小姐一定是太伤心难过了,所以才会王爷前脚刚走,后脚就想马不停蹄的去别院,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夜锦汐扶额,无可奈何的望着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芸儿无辜的眨了眨眼。十年前王爷走的时候,小姐你不就很伤心难过,整日以泪洗面嘛!如今朝夕相处后,又蓦然分离,岂不是更加的不舍?所以……奴婢这也算是正常猜测!夜锦汐多多少少,能读懂一些她的心思,带着几许无可奈何解释道:“十年前,我小而心智不成熟,十年后,我又怎么可能还如此幼稚?”“小姐!你的意思是?”芸儿眼巴巴的望着她。
', '')('“我的意思是,只有我自己照顾好自己,王爷才能后顾无忧,所以,我不可能会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夜锦汐郑重其事道。免得她日后再因为此事,而胡思乱想!芸儿闻言,不由长长松了口气:“听小姐这么一说,奴婢就放心了!”“那我们现在,可以去别院了吗?”夜锦汐问。“可以!”芸儿眉眼弯弯道。只要小姐别因为王爷的离开,而虐待自己,去哪里都行?夜锦汐迈步,向着别院行去。芸儿忙迈步,跟了上去:“本来奴婢还想着,趁王爷被禁足期间,小姐能怀上孩子,可如今这孩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怀上?王爷就被皇上派往边境了,这一去,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夜锦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与地。大冰块人都走了,她还在想着孩子!她好想明确的告诉她,不用期待了,她百分百的没有怀孕!但……未免她追根究底,又不得不又硬生生压下这个冲动!“若是小姐此番没有怀上,这怀孕一事,岂不是又要变得遥遥无期了?”芸儿越说,越觉得自己小姐与王爷真是太难了。相爱不能相守也就算了,想要个孩子还迟迟不能如愿?听着她那格外惋惜的语气,夜锦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道:“父母与子女之间,也讲究缘分,急不得!”“小姐!你每次都是类似的说辞!”芸儿嘟囔道。夜锦汐嘴角一抽:“你若不催生,我至于每次都类似说辞吗?”“……”芸儿闻言,当即委屈巴巴的瞧着自家小姐:“……奴婢这也是为了小姐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夜锦汐伸手勾住她的手臂:“若不然,我早把你提仍了,因为你催生的时候,实在是太像老和尚念经了!”没完没了!“……”芸儿。她突然有种,被自家小姐嫌弃的感觉?说话间,二人行入别院。恰好孙文显,自对面行来。“王妃!芸儿姑娘!”孙文显打招呼。芸儿与他点头示意下。“孙管事这是要出去?”夜锦汐问。“回王妃!方才陈掌柜派人来说,改变土壤的肥料已经卖光,让属下派人再送一批过去,属下正准备安排人去送!”孙文显如实回道。夜锦汐闻言,猛然意识到,这季庄稼快能收割了,马上又要开始准备,种植下一季庄稼了。也难怪,改变土壤的肥料会售卖的如此之好!“之前我让你派人去查看,打过增产药的庄稼,收成如何?记得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夜锦汐叮嘱。孙文显颔首:“王妃放心,属下一直派人盯着,前些时日,他们还回来禀报说,单从目前来看,打过增产药的庄稼,今日的收成,保守估算,比往年至少增加了两成以上!”夜锦汐了然:“到时候具体情况,再告诉我一声!”“好!”孙文显应道。“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夜锦汐示意。
', '')('孙文显颔首,迈步,与她们擦肩而过。“话说,你跟孙管事,什么时候熟稔到如此地步了?”待他远去,夜锦汐压低嗓音问道。芸儿面上稍稍闪过一丝不自在:“奴婢和孙管事,不是一直如此嘛!”“胡说!”夜锦汐眼睑微眯,八卦意味十足道:“我可记得,以前他见到你,最多就是点头示意下,从不主动唤你名字,与你打招呼,可此番却格外的不一样,说,我不在别院的这几日,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面对自家小姐的追问,芸儿支支吾吾道:“也没发生什么,就是之前奴婢帮过他……就是小姐你看到的那一次,后来……他见到奴婢,就会主动跟奴婢打招呼……”“就这样?”夜锦汐问。她怎么有点不信呢?“就这样!”芸儿脸颊微微有些泛红,拉着自家小姐向着房间内行去。夜锦汐见她如此,眼底划过一丝若有所思。也许……要有喜事可办了!——幽暗的房间内,一道靠窗而站的身影,令人看不清长相。“如何了?”阴冷的嗓音,在幽暗得房间内,更显得阴森。“回主子!属下亲眼所见,只王出发时,随从侍卫从只王府拉出几箱东西,属下曾试图上前查看,但他们守卫太过严密,几番试探,都未成功!”跪与地面上的黑衣人恭敬回道。“边境战况如此紧张,他不快马加鞭前往,竟然还带几箱东西?”靠窗的身影,幽幽的嗓音中,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属下正是如此想,所以才试图上前查看,但皆已失败告终!”黑衣人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靠窗的身影,嗓音中夹杂着几分警惕意味。跪与地面上的黑衣人静默片刻,试探开口问道:“主子!是否需要继续派人去查探,那几个木箱内所装之物?”靠窗的身影未急于回答他所问,而是道:“让盯着他们的人,小心些,切勿让他们发现了!”“是!”黑衣人应道。靠与窗边的身影,凝望窗外景色片刻道:“我量他也弄不出什么秘密武器来,暂且不要再派人上前查看,免得打草惊蛇!”“是!”黑衣人。“你们只需继续跟着他们,有任何情况,都及时来报!”靠与窗边的身影吩咐道。“是!”黑衣人恭敬应下。“去吧!”靠与窗边的身影,随意挥了下手。黑衣人见状,瞬间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靠与窗边的身影,静静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风只!来日方长,我们慢慢走着瞧!到底最后,谁鹿死谁手,我拭目以待!——风只离京半个月,夜锦汐总算是收到了第一封家书。其中还夹着一封,紫陌给紫鸳的信。里面各种描述,他们到达边境后,是如何一战轰懵敌军。如今敌军已全部退了回去,只差举手投降了!“小姐!你别光看紫陌大人写的信,你也看看王爷给你写了什么啊?”见自家小姐丝毫不急着看信,一旁的芸儿倒是急了。
', '')('夜锦汐慢悠悠,自紫鸳手中的信上收回目光,顺势望了芸儿一眼:“信就在这儿,又不会长腿跑了,早一会儿看,晚一会儿看,有什么区别?”“……”芸儿。这还是自家那个,爱王爷如命的小姐吗?以前王爷在边境,小姐日日盼望着,能得到王爷的消息,哪怕是有关于王爷的一丁点信息,小姐都能激动的一整晚,可如今王爷亲自写信来了,小姐不仅没有第一时间看信,反而还表现的相当淡定!这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正常!莫不是……小姐是怕她们笑话,所以才故作淡定,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芸儿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小姐如今长大了,也好面子了!夜锦汐不知她心中,这些弯弯绕绕,展开书信,入目,便是那熟悉的字迹……迅速浏览一遍信上内容,眼底不由划过一丝笑意。这个家伙……也不怕信被人半道截胡,从此他冰冷的人设崩塌?“小姐!王爷都说了些什么啊?”见自家小姐唇角含笑,芸儿好奇询问的同时,下意识伸长脑袋,想要看一眼。夜锦汐眼疾手快,一把将信遮住。“……”芸儿见状,瞬间了然。王爷一定是说了些私密话,不能被外人所知,所以……小姐这是害羞了!不好意思给她们看!如此看来,小姐与王爷的感情还是很好的!果然……小姐方才的故作淡定,就是装给她们看的!“没说什么!就说了些边境的事!”夜锦汐起身:“我先回房了!”“……”紫鸳。“……”芸儿。若真没说什么,至于跑回房间看吗?“对了!等你给紫陌回好信,让人一并带去边境!”临行前,夜锦汐对着紫鸳道。紫鸳颔首:“好!”得到她的应答,夜锦汐头也不回的离去。望着自家小姐离去的背影,芸儿喜笑颜开:“对嘛!这才是小姐最应该有的反应!”“……”紫鸳。“方才小姐迟迟不看信,奴婢还以为小姐对王爷的感情淡了呢,结果事实告诉奴婢,小姐是在强装淡定,果然是奴婢想多了!”芸儿自说自话道。“……”紫鸳冰冷的面容,有瞬间龟裂。那你想的,是有些多!——秋收。百姓们虽汗流浃背,但却各个面上,都洋溢着浓浓的笑。相比于往年仅够温饱的收成,今年他们完全可以过个肥年!而除了他们之外,最高兴之人莫过于一国之君风熹。他在位二十几年,粮仓始终空空如也。他时常担心,万一哪天来点天灾人祸,他怕是连救济粮食都拿不出!而如今好了,只要将增产药物之类的农用产品,推广到翼国各个角落,不出三年,翼国的粮仓必然能满!届时……他再也无需时时刻刻的担心,万一哪天来点天灾人祸,他连救济粮都拿不出了!于是……他龙心大悦之下,第一时间派了身边的胡公公,亲自前往只王府。除了各种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的赏赐外,还让他带去了口谕。
', '')('夜锦汐自别院匆匆赶回只王府,入目,便是各种赏赐之物。“有劳只王妃跑一趟了!”胡公公道。“应该是让你久等了才对!”夜锦汐客气道,随即,话锋一转:“可是父皇有什么旨意?”“只王妃不必紧张,皇上没有旨意,只是让老奴带一则口谕来!”胡公公笑道。夜锦汐闻言,下意识想要跪下,听口谕。胡公公见状,急忙道:“皇上说,此番只王妃可以免跪,站着听口谕就成!”“……”夜锦汐有些意外,但迅速反应过来:“……还麻烦胡公公回宫复旨时,替本王妃谢谢父皇!”“老奴一定带到!”胡公公应下,随即道:“皇上说,此番翼国粮食大丰收,只王妃功不可没,特赏赐一些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以示嘉奖,希望只王妃可以再接再厉,将你所制的农产品,推广到翼国每一个角落!”“儿媳一定不负父皇所托!”夜锦汐恭敬道。“皇上今日上朝,听工部上禀,说今年凡是用只王妃你所制造出的农产品,收成皆比往年增长了三成以上,国库粮仓丰盈指日可待,皇上龙颜大悦,直说只王妃你巾帼不让须眉!”胡公公闲话家常般,将今日早朝之事,说了下。“是父皇过誉了!”夜锦汐笑道。关于今年收成大涨之事,前几日,孙管事便与她说过,之前预估,今年收成至少要比往年增涨两成以上,没想到最后收割后,整整比往年增长了三成还要多一些!所以……夜锦汐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就是莫大的惊喜!比天上掉馅饼,还惊喜几十倍的那种!“只王妃过谦了,你若担不起这句,巾帼不让须眉,怕普天之下,就没有几个女子能担得起!”胡公公真挚道。夜锦汐轻笑:“胡公公既然如此说,那本王妃就厚着脸皮,担下这份虚荣!”胡公公闻言,不由笑出声来。这只王妃,真不是一般的人儿!只王未回京之前,就各种风言风语的传着,她爱慕只王十年之久,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有,唱衰的有,冷嘲热讽的也有……可只王回京后,皇上与皇后为只王筹办的选妃宴,只王还真就看上了,这个爱慕他十年之久的女子,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奇妙的缘分吧!一个如此敢爱敢恨的女子,也并不像外界所传言的那般,柔弱、没脑子,反而聪明睿智、做事果断,一看就是个有大格局的女子!而当初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如今则是各种羡慕,嫉妒只王了!“对了!只王妃!皇上还让老奴跟你说一声,你只管向翼国各个角落,大力推广你所制造的农产品,若是遇到任何麻烦,尽管跟皇上开口,他会亲自为你保驾护航!”胡公公道。这份殊荣,普天之下怕也没几个人会有!“……”夜锦汐眸光一亮。如此一来,她在各地开店铺,岂不是相当于畅通无阻?
', '')('“还请胡公公代本王妃谢过父皇,若是推广的时候,遇到任何麻烦,本王妃一定会第一时间找父皇帮忙!”夜锦汐顺杆往上爬。笑话!有大腿不抱,当她傻啊?自然是有多紧,抱多紧!见她没有做作的假装推辞,胡公公一时间,越发的喜欢这个,爽快的只王妃了。“只王妃放心,老奴一定转达!”“那在这儿,就先谢过胡公公了!”夜锦汐道。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前路一片光明!——夜锦汐与孙管事和陈掌柜商量,过阵子在通惯洲开家分店。一则,通惯洲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洲,方便农资的运送;二则,她目前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和人手,去更远的地方。然而……这个想法还未开始实施,京城就先行冒出一家农资店。这家‘全能农资店’,不仅打着与他们一样的旗号,更主要的是,价格足够低廉,一时间,倒吸引了不少百姓争相购买。“王妃!你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一名普通打扮的小厮,将买回来的东西,全部放于自家王妃面前。夜锦汐颔首,顺势吩咐道:“下去吧!”“是!”小厮应声,快步离去。芸儿、紫鸳等人,随后围了上来。“小姐!你快看看,他们所卖的农产品,是不是跟我们卖的一样?”芸儿急性子问道。其余之人则静静的望着夜锦汐,显然跟她是同样的心声!夜锦汐撕开面前的包装,一样一样细细的查看……众人屏住呼吸,谁都不敢出声打搅。良久……夜锦汐开口道:“所用到的药物提取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配比!”而这配比,目前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众人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意味着什么?“属下这就去查,是谁叛变了?”孙文显道。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巧合,所以,只有可能是内部出现了问题!“嗯!”夜锦汐颔首,顺口叮嘱道:“切记!别打草惊蛇!”“属下明白!”孙文显应了声,匆匆离去。夜锦汐眸光,随后落与陈掌柜身上:“这家店铺刚开业,就将价格压的极低,根本就是赔钱大甩卖,其目的怕是想趁着,百姓们种植新一季的庄稼,故意扰乱市场,从而搅黄我们的生意,但他们怕是不知道,配方比例的错误,不仅不会让庄稼增产,反而有可能直接将种子烧坏,使它无法正常发芽,所以,从今日起,凡是购买我们农资店药物的顾客,一律登名造册,连数量都要登记造册,免得日后有人从此事上做文章!”“是!老奴这就去办!”陈掌柜应了声,也匆匆离去。“小姐!这家店铺是故意针对我们?还是纯粹的想要抢风头?”芸儿虽如此问,但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论是故意针对,还是抢风头,但是不安好心是一定的!”夜锦汐冷声道,随即,眸光落与紫鸳身上:“紫鸳!你派人试试,看能不能查出幕后之人是谁?”
', '')('一个小小的店铺老板,必然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胆量,不仅偷他们的配方,还敢堂而皇之的跟他们叫板!所以……这间店铺老板身后,一定有人撑腰!“属下这就派人去查!”紫鸳道。夜锦汐颔首。目前她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至于其他的……就只能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小姐!这王爷才走了不到一个月,就有人敢堂而皇之的为难你,是觉得小姐你没人撑腰,好欺负吗?”芸儿忍不住,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好歹自家小姐也是名副其实的只王妃,岂是他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这幕后之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不然,又怎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故意针对我!”夜锦汐估摸着道。皇上才在大殿上夸她没多久,此人就敢出手对付她,必然不是一般人!“……”芸儿:“……小姐!你的意思是,这幕后之人有可能是二皇子?”夜锦汐蹙了蹙眉道:“二皇子的确最有动机,毕竟,他的母妃是因为王爷和我,才会被终生禁足与冷宫内,但如果我是他,万不可能此时出手,因为实在是太过明显,让人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猜想,所以……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目前还不好说!”只要二皇子不是傻子,必然不会在这风口浪尖出手!毕竟……他母妃之事,并不算是完全平息,他若此时出手,只会惹火烧身!当然……除非他出手后,有本事摘得干干净净,丝毫不让人怀疑!“小姐的意思是,即便此人不是二皇子,但身份也绝不简单?”芸儿挠了挠头问道。“嗯!”夜锦汐。得到自家小姐给予的肯定答复,芸儿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小姐!不然你还是入宫求见皇上,让皇上派人帮你查清此事吧!”“不急,再等等看!”夜锦汐道。对方既然敢出手,自然是将她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怕此时就算找皇上,一时半会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若是弄个不好,人家再倒打一耙,说难道农资生意,只需皇家做,不许平民百姓做?届时……若是引起民愤就不好了!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揪出叛徒,让对方没有药物可用,最为重要!因为这些药物提取所需要的仪器,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制造出来,所以……‘全弄农资店’内的药物,多数是叛徒自别院内偷运出去,然后再进行胡乱的配比,销售!只要断了他们的药物源头,纵使他们手中有一些存余,但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即便他们不出手,他们必然也会关门大吉!芸儿不知自家小姐的心思,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小姐!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盘算?”“你可以这么理解!”夜锦汐道。听闻自家小姐如此说,芸儿不由松了口气:“奴婢就知道,以小姐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轻松应对!”“……”夜锦汐。这马屁拍的,毫无缘由!纯粹是为了吹捧而吹捧!
', '')('三日后的夜。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翻墙进入别院。熟门熟路的摸到房门前,自衣袖中取出一把钥匙,打开房门,行了进去。没有点灯,而是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行,待行至桌边,摸起桌面上的仪器,便向外行去。然而……他还未行至门口,大敞着的房门,突然关上。前行中的身影被吓了一跳,警惕的向四周环视一圈,可奈何房间内实在是太黑,愣是什么也看不清。“在找我吗?”冰冷毫无感情的嗓音,在黑暗中幽幽响起。手拿仪器得男子,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摔倒与地面之上:“你、你是谁?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三更半夜翻墙而入,你想做什么?偷仪器吗?”黑暗中冰冷的嗓音,依旧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行径被戳破,手拿仪器的男子额头溢出一层细细冷汗:“你、你到底是谁?”随着他的话音落,房间内的油灯瞬间被点燃,一瞬间,坐与不远处的众人,出现在他的视线内。手拿仪器的男子彻底腿软,直接重重跌坐与地面之上。“司滔!是王妃对你不够好?还是月银不够高?你竟然敢不顾死契的身份,背叛王妃?”孙文显寒着脸道:“你应该很清楚,一个签了死契的奴才,既便是将你乱棍打死,也没人敢说点什么!”司滔闻言,吓得急忙扔掉手中仪器,重重叩首:“求王妃饶奴才一命,求王妃饶奴才一命……”“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想活命!”夜锦汐缓缓开口道。司滔闻言,急忙道:“奴才想活,奴才想活……”“那就先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帮他人做事?幕后之人是谁?他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如此的胆大妄为?”夜锦汐幽幽的望着他。司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额角一颗颗往下滑,却又迟迟不肯开口说话。“看来你是不想活!”话音落,夜锦汐对着不远处的紫鸳吩咐道:“把人拖下去,乱棍打死吧!”“是!”紫鸳上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臂,拖着向外行去。看着向来心慈手软的王妃,此番不像是开玩笑,司滔顿时急了:“王妃!奴才说,奴才说……”“确定是一五一十的交代?”夜锦汐问。司滔连连点头:“奴才一定将自己所知之事,一五一十细细道来,绝不会有半点隐瞒!”夜锦汐闻言,望了眼紫鸳:“先把人放了吧!他若说假话,再把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也不迟!”“是!”应声的同时,紫鸳松开他的手臂。恢复自由的瞬间,司滔下意识向前爬了爬,远离这个要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的女子。“说吧!不然本王妃可没那么好的心情,再给你第二次活命的机会!”夜锦汐冷声道。司滔不敢再耽搁,急忙如实道:“奴才是从一个半月前,开始为对方做事……他刚找到奴才时,奴才也曾严厉的拒绝过,可他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