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宁老大做海运生意的,难道不知道猪毛真正的价值?如果你真不知道,恐怕也不会亲自跑过来见我吧?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是你想的那样,这活你敢接吗?”
赵山海从大裤衩裤头里掏出一个破旧的zippo,在手上熟练的耍了几个花,锵的一声,在盖子打开的同时,火苗也燃了起来。
赵山海一手拿着火机,一手拿着雪茄在火苗上微微熏烤,一股别样的香气在房间里慢慢弥漫而开。
“赵总手上的火机...我能上上手吗?”
宁缺喜欢美酒也喜欢雪茄,眼界不算窄,在看见赵山海行云流水的动作之后,心里对赵山海的评价又高了几分,特别是那个看似破旧的打火机格外吸引人。
赵山海关掉火机的盖子很随意的丢了过去,宁缺接到手上的时候纯钢锻造的火机还有些微微发烫。
火机很破旧,看样子使用了不少年限的老古董,而且火机上还有个一圆形的凹槽,正面是一个毒刺造型的浮雕。
“这款火机我怎么没见过?看做工和材质都是原厂货,只是这个款怎么这么怪异,就算是限量版我也应该见过...难道是a货?”
对于宁缺的无知,赵山海只是呵呵一笑,真正的定制火机,一共就一百个,放在以前,只要赵山海亮出火机的浮雕,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得给他让路。
所有人都知道,毒刺哪怕只是安静的放在那里,只要轻轻碰一下,后果都是致命的。
而现在的宁缺像是一个傻缺一样,还在研究这款火机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虽然现在是在华夏,赵山海从前的身份并不适用于当下,可若是真正有见识的人,绝对不会如宁缺现在这个样子。
这足以说明宁缺也只不过是一个在国内提前富起来的那批人而已,不仅没有见识,更没有实力,只是会唬人而已。
连毒刺的标志都不认识,赵山海也没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朝宁缺招了招手,示意把火机还给他。
拿到火机之后,赵山海点燃手中的雪茄,慢悠悠的起身道:“入股的事情就不用谈了,你心里清楚,我的业务你接不下来,既然如此,你继续在宁城市发你的财,我做我的生意,至于人呢,我得带走,所谓的赌债,呵呵,你敢找我要吗?”
赵山海走到门口,踹了一脚蹲在角落里的赵三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没有宁缺的命令,房间里的手下没人敢有多余的动作。
等赵山海出了套房的门之后,宁缺刚刚还保持微笑的脸瞬间转变,反手就是一巴掌摔在花瓶的脸上。
随后气急败坏的宁缺压在花瓶之上,撕开那身旗袍,无比愤怒的发泄着心里的不爽。
这是宁缺第一次被人这么鄙视,同时又无可奈何不敢有任何动作,耻辱,憋屈,愤恨等负面情绪融合在一起。
当着众多手下的面,就那样肆无忌惮的虐玩,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缺终于解气之后带着人返回宁城市。
套房里的花瓶此时已经支离破碎,她想死,可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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