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公公都会说:“巧巧,我看瘦丫出国,你怎么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走路的小脚步都像带弹簧一样,你不是想趁着瘦丫走了霸占我吧?”我瞅他一眼,心情好的懒得跟他计较:“我过我的快活日子,跟你可沾不上边。”安公公乐:“巧巧,小心脚底下有坑,别把你的三十七号大金莲给崴着!”我不屑一顾:“乐极生悲这事儿向来跟我冉巧巧无关。”
一语成谶。
那一夜睡的很安稳,只是清晨时分做了一个梦,梦到好大一片森林,郁郁葱葱,雾霭蒙蒙,我喊着非的名字,到处找她,找啊找啊,总感觉她就在前面的不远处,甚至能隐约听到她清越的笑声,可就是找不到她。
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看看窗外将明未明的迷蒙天空,心想可能是昨晚担心她在飞机上休息不好,所以才滋生这么一个梦来。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仿佛不再为自已而生,而是只为她而活。她主宰着我所有的快乐跟悲伤,我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臣服,此生都不悔。
可能是没睡好的关系。隐隐的胸口疼,早饭也没有吃多少。妈担心的问:“巧巧,是不是病了?”我一笑:“妈,我减肥呢,你不是最怕我胖吗?”不想说出不舒服让她担心,又想起清晨时分那个惊醒的梦,总有些不安。
甩甩头,我安慰自已,肯定是因为太怕失去非了,所以才总是担心找不到她。
我怎么会找不到她呢?我的生命都已经紧紧与她相连。
早早的到了台里,看看时间,非也应该到家了。想给她打电话,又担心她累了一夜,在家补觉,怕吵到她,便放弃了。上网看看新闻,国内国外都无重大事件发生,非坐的航班也顺利到达北京,我摸摸胸口,自嘲的笑:冉巧巧,你什么时候开始疑神疑鬼了,不就一个梦吗,也能把自已吓成这样。”
开始埋头工作,安公公这一有事,台里的活儿还真忙不过来,够我应付一阵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给非打电话,可电话关机。给她发了条短信:枕着北京的枕头睡的香吧?醒了给我打电话。”
放下电话,不安再次袭来,等着非的电话,却一直也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