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嘛?开玩笑我也是会分场合的好吧?”桂岑被说的不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害怕,倒也没什么问题,可怪就怪在没有任何问题!可没有问题又怎么会导致你如此虚弱消瘦?你这几天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呀?”
被问到这,檀折的表情也开始纠结起来,“我也不知道!我这几日一直都晕晕沉沉的,一直在睡,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揽月阁的门口,我还是问了别人才知道,小姐搬到了这里来住。”
“就一直在睡?睡觉虽然会让人便虚,但是也不至于虚成你这样吧?”桂岑有点不可置信,话里有些质疑的味道。
这说的檀折也有些不高兴了,“那不然,我还能骗你?我就算骗你也不能骗小姐啊!”
这两个人拌起了嘴,柳云葭却深深地锁起了眉头,她缓缓地开口,“桂岑,齐慕殊的身边,有纪朝之。”
听到纪朝之的名字桂岑整个人都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垂下了眼眸,陷入了寂静,良久之后才恨恨地憋出一句,“我当初就应该杀了那小子!”
桂岑这个人逍遥浪荡了一生,从来都是无忧无虑不受拘束肆意妄为的,唯二栽了两次跟头都是栽在自己的徒弟手上的。
但栽在柳云葭手上他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这丫头的心计手段他也是佩服的,栽在她手上桂岑是心服口服的。
可这纪朝之却真的是他的一大坎坷,这小子是他一手拉扯到的,医术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可等他大了翅膀硬了,桂岑却是完全约束不住他了!
桂岑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救人都是随心所欲生死从心的,但是却从来没想过主动害人的事情。
但纪朝之这小子却不知怎么迷上了那西域蛊惑人心的把戏,沉迷于玩弄他人于鼓掌,虽然也不曾伤人性命,但却也是主动于他人有害的事情。
桂岑曾几次三番的劝阻训斥过他,但纪朝之却是死不悔改,桂岑一气之下便要将他逐出师门,本以为他会心存悔意,但没想到他也是硬气,竟然就真的离师门而去了。
自此桂岑和纪朝之便彻底地分道扬镳了,后来,纪朝之成了齐慕殊府上最不正经的门客,而桂岑成了柳云葭手下百转堂的首席大夫,彻底地没了交集。
却没想到又阴差阳错地碰上了头。
只是有一点,那就是桂岑能认出纪朝之,而纪朝之却认不出桂岑,因为虽然师徒近十载,但是在遇到柳云葭之前,桂岑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天到晚的戴着面具,就连纪朝之都未曾见过他的真面目,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管他叫师父。
看着桂岑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柳云葭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真说起来当初纪朝之也没做什么真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倒也不至于要杀了他。只不过他现在倒是真的给我惹来了不小的麻烦,也不知道齐慕殊现在都知道了些什么。”
见桂岑和柳云葭表情这么严肃,檀折也跟着紧张起来,但他听得云里雾里的,柳云葭收于手底下的人各种身份背景都有,所以她下了死命令,互相不问往事。
檀折属于柳云葭近身的人,所以知道的事情稍微多了些,但也没多到哪里去,所以对于桂岑跟纪朝之的关系一头雾水,关于纪朝之的本事更是一无所知。
他有些呆萌地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呀?我就睡了几日,齐慕殊能知道什么?”
柳云葭答道,“纪朝之会西域催眠术,并且出神入化,恐怕整个大渝都无出其右者。”
“啊?”檀折被吓得直接跳起来,“催眠术?那我昏睡这几日是被催眠了?那我……那我是不是泄露了什么机密啊?”
檀折真的是被吓得整个人都激灵了,他可以说是整个组织中跟在柳云葭身边最亲近的人,知道的东西也相对较多,他不会直接把柳云葭给卖了吧?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刚刚才见过齐慕殊,没什么异常,他要是真知道了些什么,不会一点表现都没有的。”
柳云葭安抚着檀折,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若是齐慕殊以重刑相逼,柳云葭是完全相信檀折嘴巴的紧实程度的,但若是催眠她就说不准了。
也怪她,竟忘了纪朝之有这样的本事!
气氛一时相当凝重,为了缓和一下柳云葭拍了拍手打破了僵硬,“好了,别垂头丧气了,就算是齐慕殊知道了什么,不也最多只是一叶楼的事情?大不了给他亮一张明牌呗?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我们当务之急是解决鼠疫问题,若是一战成名一举让百转堂压过顾家的济慈堂,在大渝站稳脚跟,那就算在齐慕殊面前暴露了些什么也无关紧要。”
柳云葭说着把目光转向桂岑,异常势在必得,“我的名声不重要,我要是,师父,你成为大渝第一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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