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边太后在催,这边柳云葭也拼命地把他往外推,他没办法,只好走了。
但是想想还是来气,走之前掐着柳云葭腰侧最软的那块肉,重重地掐了一下,又酸又疼又痒,挠得柳云葭像只泥鳅一样在椅子上哧溜了一下,有苦说不出。
望着齐慕殊扬长而去的背影,柳云葭暗骂了一声,“幼稚!”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桂岑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直拍大腿。
“丫头啊,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你这么吃瘪过,看来呀,也只有这不在世俗之中的闲王爷能够管得住你了。”
“他那全是靠那不要脸的人设在撑着!”柳云葭怒气冲冲地回怼,齐慕殊是真有本事,给自己立了个疯批的人设,借着这人设为非作歹还能让旁人有苦说不出,这人设真是太绝了!
欲哭无泪的捂着自己的小腰,柳云葭也不知道齐慕殊到底是怎么弄得,她觉得这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柳云葭这样说,桂岑笑得更欢了,“就是不要脸才制得住你呀,要脸的人谁斗得过你这只小狐狸呀。”
“师父呀,你这是骂我还是损我呀?你要是有那力气笑,不如帮我想想我是怎么中的勾魂吧。又是蛇鼠草又是勾魂的,你徒弟这条小命呀,危矣!”
腰上的各种神经一起刺激着柳云葭,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提齐慕殊!气嘟嘟的想换个话题。
桂岑也是笑够了,正色起来,“这勾魂以无影无踪而扬名天下,除非下手之人再次下手,不然怕是查不出来。”
桂岑在宫中这些日子,神医的名声已经成功地传播出去,连白弈清都对他礼让三分,所以有他在柳云葭身边的这几天,肯定是没人敢下手的。
在桂岑的细心调理之下,柳云葭身上的毒很快就解尽了,而且还比原先更加的强健了一些。
所以每日忧心疫情的太后在见到完全康复面色红润的柳云葭之后,放下了对她的所有偏见,整个人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的紧紧地拽着她,恨不得从头到脚都仔细地看清楚了,“好孩子,你是真的好了呀!”
确认了柳云葭是真的好了之后,太后立刻重赏了桂岑,“桂神医真是妙手回春,既然能够治好闲王妃,那是不是说明鼠疫有救了?”
关于这个问题桂岑已经跟柳云葭对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台词了,特别淡定地回答,“还不能太过乐观,鼠疫在传播的过程中出现了变异,只能说明王妃身上的这一种疫症有救了,其他的还需要再确实的诊断才行。但有了王妃娘娘的舍身试药,如今已经有了方向,对诊断其他症状的疫症已经有了参考。”
听桂岑这样说,太后眼里的光顿时灭了三分,但好在算是有了方向,“既然如此,那就还需请桂大夫再辛苦辛苦了。如果哀家没记错的话,王妃的鼠疫与皇后身上的大致是一样的,那是不是说明皇后也能治好了?”
那可不一定,柳云葭乖巧地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皇后是真的被齐慕殊当鼠疫来治的,每天都按时按量的喝太医院开出来的药,把蛇鼠草的毒性全都激发出来了。
听说皇后现在病得异常严重,高烧怎么都退不下去,整日整日烧得神志不清,近两日越发的严重,几乎到了水米不进得的程度,据说已经瘦的只剩皮包骨了,全靠着太医院用最昂贵的药材吊着一条命。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弈清面不改色地给太后编瞎话,“皇后娘娘的病症比王妃的严重很多,草民已经让白院判按照草民的诊治之法给皇后救治过了,虽然算有起色,只是收效甚微,恐怕需得彻底地研究出鼠疫的治疗之法方能救治。”
听闻此言,太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她素来都不喜皇后,但那毕竟是一国之后,若命丧于疫症,有损大渝天威,一定会被周围各国利用大肆做文章的。
见太后面色凝重,桂岑适时地开口,“太后也不必过于忧心,草民今日就是为了要深入研究这疫症的救治之法而来的,只是此事牵扯甚多,皇上说他难以全权做主需得请示太后。”
但是太后一听是从皇上那边踢过来的皮球,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一个皇上还有不好做主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想担责罢了。
可桂岑都开口了,太后也只好问一下,“什么不情之请?”
“这些时日,草民已经把自己的阵法传授给了白院判,这宫里的疫情由白院判带着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已经可以控制了,所以草民想特请出宫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宫外的病人更多更杂更严重,也方便草民获得更确切的第一手信息。”
“这有什么的,桂大夫尽管出宫去,要是人手不够尽管开口,哀家让弈宁府衙给你调配人手。”
太后一听这个要求也没什么顿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还附赠了一些特殊权利给桂岑。
但没成想桂岑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草民的不情之请,是想要带着王妃一起去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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