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朝之说着把一张字条递到齐慕殊手上。
他彻查了竹屋内外,对方行动极其干净,除了这张纸条,没有留下丝毫线索。
齐慕殊展开纸条,是流畅飘逸的行楷。
“无意冒犯,纯属自保。解毒之药示相安之诚意,取走之物赠予应得之人。
另,人若犯我,定难相安。”
齐慕殊冷笑一声,这一叶楼好一个光明磊落,得了血蚕蛹这样的至宝,竟然没想着自己留着。
兜兜转转被一叶楼这么一掺和,他跟柳云葭倒是谁也没吃亏,如今这局面明着看上去竟跟求婚之时允诺的一样了。
正想到柳云葭呢,门外就响起她清脆的声音,“王爷,今日可是要进宫跟太后娘娘请安的,时辰差不多了,您是不是该起了啊?”
其实柳云葭主要是担心自己昨天下手太重了,会导致齐慕殊睡上个好几天,所以才大早上来叫门的。
而且她更怕齐慕殊又戏精上身,赖皮性子一耍,干脆不去请安了!他是太后的亲儿子,皇上的亲弟弟,顶多被骂上两句也就算了。
她呢?一个人的话恐怕连皇宫的门都进不去,可干脆也不去的话,把大渝最尊贵的两个人都得罪了,以后的日子那就没法过了。
听到柳云葭的声音,齐慕殊隐隐地觉得有些头疼,他这么多年的布局谋划从未出过纰漏,可一沾上这个女人就接二连三的出问题。
她不会是克夫吧?
齐慕殊略带烦躁地习惯性将手上的字条凑近烛火旁,却在即将点燃的前一刻收了回来,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
<div align="center">
,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