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南连枝听到这两个字眼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微微蹙了蹙,只蹙了一下便舒展开来,她喃喃出声,用手指摩挲着下巴,心中似是在思忖事情,水灵灵的眸子四处转着。
黎风点了点头,“对啊。”
他从腰间摸出折扇来回扇了扇,身子好似没有脊梁骨一样侧身倚着小姑娘,眼神和注意力放在了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小丫头,他细细看着那处血肉模糊的地方,瞧着伤口眼熟,却奈何伤口瞧不清楚,小丫头整张脸都被混着血的泥土涂抹着。
别说伤疤了,连模样都看不清。
“我记得是火灾。当然这只是传闻,我倒不是亲耳听卿氏的人说出来的,无非是那阵子卿氏家母死亡的消息在平阳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个说书人都费劲心思的去打听有关的消息,有的是托人打探,甚至于有的说书人,直接亲自去了现场。”
他觉得喉咙有些干,一手成拳状放在唇边轻声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本想着喝茶水润润喉咙,无奈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状态,屋内的东西什么都碰不到,更别说喝水了。
南连枝被黎风倚的半个身子都发酸,遂将黎风给推开,她朝着旁侧挪了几小步,生怕再被倚着似的,她好奇的道:“现场?那些人知道卿氏家母是在哪儿死的?”
被推开了的黎风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他好似是个狗皮膏药黏人糖,南连枝见他又想要侧身倚过来,连忙阻拦:“你别倚了!你也不想想你多大个人了,个头比我高多少,比我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