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伤痕的绷带上面有鲜血渗出,南连枝指着自己的伤口,说话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哭腔,她道:“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用长剑伤我,知晓金蛇狂舞对于使用邪术的人来说是致命的伤害我,所以偏偏用这个咒诀来对付我!”
她吸了吸鼻子,胸口发闷的很,心头好似被一块儿重石压着。她哽咽着道:“你是巴不得让我快些死掉,生怕我去打扰你和卿玉骨的婚礼么?”
何生面对情绪有些激动的小姑娘,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眉头微微蹙着,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异样的情绪,似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他声音清冷的道:“我说了,昨晚是我不对,没有搞清楚情况就出手伤你。”
“你何必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呢?这样闹来闹去没意思,真的。”末了,他说完之后又语气坚定的加了一句:“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
南连枝听了这话,心猛地被刺痛,她将衣领整理好,努力平息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她曼生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早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总是喜欢钻牛角尖,揪着点儿事情就会刨根问底死不放手。我向来都是如此。”
她长舒一口气,“说吧,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莫不是将我亏欠你的东西盘算清楚,来一一找我讨要了?”
她稍稍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想来我欠你的东西并不少,我们之间相处了十几年,若从初识便开始计算,那你该找个纸好好的写下来,省的漏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