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蹙着,朝着床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咚咚”的响声。她仔细听着这声音,心下一颤:空的!
这里面竟然是空的,而不是实心的床榻。
南连枝带着疑惑将这个床榻仔细打量了一番,试图找到能够嫁给床板打开的机关,结果转悠了一圈,发现了一把锁。想来是将锁给打开,才能够将床板给打开了。
她没有做过多的思考,从所有的方法当中选择了最暴力的一种——她将缠裹在手中的绷带给解开,用指甲朝着还没有愈合的伤口轻轻一划,便有鲜血渗出。
血液顺着手心的纹路流了出来,顺着纹路汇聚在一起,就有一把长长的镰刀出现在她的手中。南连枝目不转睛的盯着床板,想来这毕竟是公仪连枝母亲的卧房,对于死者难免还是要抱着敬畏的态度,更何况她如今用着的还是公仪连枝的身体。
想到这里,她低声道了声“对不住”,随后便将镰刀挥起,朝着床板用力的砍去。只听“哐当”一声,床板就被她给砍成两半。
有一个箱子在床板的下面。南连枝看着那个箱子,忍不住感叹道:“还怎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的都要累死了,结果只需要将床板给劈开,就能够找到些线索。”
感叹完之后,她没有将镰刀收起来,而是迫不及待的将箱子给抱出来。箱子上面还有些灰尘,想来是许久没有被触碰,所以积了灰。
箱子瞧着很是精美,它是有锁的,但是锁被人给打开。南连枝低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