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许去,那儿不许去,做什么事情都要人陪着,处处都要被人管制。也许有的人喜欢这样,觉得十分有安全感,但她却不觉得如此。
这样就好似将她关在了笼子里,虽然安全,不会遇到任何的危险,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她向来不是什么娇贵的主儿,从小打架斗殴,逛窑子去赌坊,几乎一切被人觉得女孩子家不该做的事情,她都做过。
南连枝想,也许凡事都要有取舍吧,得到了爱情,或许就要舍去自由。
但若真是如此,她又有些不甘心。
困意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她揉了揉发酸的双眼,在何生的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又是一个多梦的晚上,她最近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做梦,而且不止一个梦。
次日清晨,何生离开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她躺在床榻上睡着,直到快临近中午,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边伸着懒腰,边打着哈欠。
看着身旁空无一人,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躺在床榻上赖了会儿,才磨磨唧唧的起身洗漱。南连枝没有再女扮男装,弄成书童的打扮,而是选了件裙子,简单的将头发束着,穿的很是朴素。
打扮好之后,开门准备去街上吃午膳,却不曾想自己一开门,就有一抹红影映入眼帘。她看着坐在护栏上打盹的红衣公子,不解的蹙了蹙眉头,轻声唤了唤,随后疑惑的询问道:“你在这儿干嘛呢?”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何惟有应该是在卧房里昏昏大睡,亦或是在一见喜里面流连于哪个女子的香肩,怎地今日这么奇怪,竟然本分的待在院子里,而且还是不偏不倚的坐在何生的卧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