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黎风那小子踹的小爷?”何惟有边怒声问着,边细细瞧着腰间泛着青紫的地方,轻轻一按,边疼得要命,恍惚间他觉得自己骨头都被踢断了。
瞧着这严重的程度,想来不似是女子所为,更像是男子抬脚狠踹。他思忖一番,在心里兀自肯定了自己猜想的答案。
他自问自答的斥责道:“小爷我一猜就是那个混小子所为!除了他还真没人做的出这种混账事情!天天趁人之危不学好!亏他还是个家主!小爷我要是他门派里面都弟子!早就谋反去了!被这种德行的家主管着,就跟着母猪骑在头上一样难受!”
南连枝不满的耸了耸鼻子,她在心里道:“那你方才叫老娘的名字作甚!”
何惟有边骂骂咧咧滔滔不绝的发泄着心中的怒气,边扶着兄长的肩踉跄的将衣衫穿上。
他只看了上半身发痛的地方,至于双腿,他虽没看,但心里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虽说何生已经将怀里的姑娘双眼蒙上,但他心里还是有些顾忌,生怕对方从哪里探出个脑袋,直勾勾的盯着他褪去衣衫的部位。
他不擅医术,但将疼痛减半的这种咒法他还是会的。儿时因着调皮,打骂责罚都属于家常便饭,为了让自己好受些,他难免要偷学几招。
他运起灵力,用了咒法之后,将还有些酸痛的筋骨活动一番,随后才朝着自家兄长的肩上拍了拍,示意自己已经将衣衫穿上,可以让怀里的姑娘随意瞧了。
何生将抚在南连枝的手松开,随意的垂下,另一只手却还在身前姑娘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