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惟有轻声应了应,没做过多的争执,结果酒壶挂在腰间,便一言不发。
现在担忧毫无用处,无非就是自乱了阵脚。南连枝索性懒得去想酒水的事情,就算是真的有问题,如今的她也是丝毫帮不上忙的。
“你心尖儿上的姑娘。”她拖着长音稍稍顿了顿,慢悠悠的将后半句说了出来:“是不是卿玉骨。”
就在她即将要说那位姑娘姓名的时候,耳边骤然响起一阵清冷的声音,那声音道:“卿氏。”二人猜的是同一位姑娘。
何惟有听了这个回答,眼眶中的眸子因过度惊讶而往后缩了缩。“你你你们……”他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深呼一口气,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姑娘,他忍不住道:“你怎么知晓的?”
何生猜出来他并没有多意外,平日里常常一起待着,又是自幼就住在一起,自己的心思瞒不过对方,想来也是情有可原;但眼前这位姑娘能够猜出来他就是十分的不理解了,明明没有相处多久,为何单凭自己一番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描述,就能猜出人名?这简直令他难以置信。
南连枝朝站在身侧的白衣公子指了指,云淡风轻的道:“你哥哥不是说卿氏么?那想必就是平阳卿氏了,卿氏家主膝下如今只有一位女儿,正巧与你年纪相当。除了卿玉骨还能有谁?”
“你们俩明明同时说出来的!你别想糊弄小爷!”这番说辞难免太没有可信度了些,同时说出来的名字,怎会有互相告知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