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睡觉的何惟有猛地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将被踢开的被子盖好,随后便继续睡下,心里只道这天真冷。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锅如黄河之水天上来。
南连枝耸了耸鼻子,在心里道:“干嘛这么着急的划清界限?你们两个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在烟街柳巷卖弄身姿,一个虽自诩洁身自好,但满嘴都是带颜色的话语,依我看,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兀自拒绝道:“反正我不跟你睡一起。”
黎风洋装不解,他故意的道:“睡一个屋子里不也是睡一起么?有区别么?倒不如让我好受些,跟着你一块儿去床上睡去。”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冲何生挑眉道:“生啊,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赶紧睡去吧,不然明天早上你可就起不来啦!这儿交给我就好了,我虽被灵力锁绑住,但灵力还在,不会有事的。”
南连枝听了这话心下有些发慌,生怕眼前的人真丢下自己走了。她搂住眼前人的脖子,嘴里连声道:“不行不行!我不要睡在这儿!”虽是没挤出一滴眼泪,但话语中却带了哭腔。
何生伸手朝南连枝背上拍了拍,平日里冷冷的语气瞬时放软,他询问道:“那你想睡哪儿?”
黎风悠哉乐哉的躺在地上,一双眸子饶有意味的盯着不想跟他同房睡的姑娘,他附和道:“对啊,那你睡哪儿去?”
他道:“我屋子反正是不能睡了,被你抱着的那个人拆的都快差不多了,这旅店生意这么好,我估摸着啊,现在应该没有空余的客房。而且这一间客房就需要三百两银子,贵的要死,你好意思让他再为你花钱么?”
说罢,生怕旁人听岔似的,又重复的将客房价格说了一遍,格外加重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