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衣男子指着眼前悠哉乐哉的小丫头片子,被这话一时气昏了头脑,恨不得将眼前人撕成两半。他用手指了半天,结巴了半天,也未曾说出个所以然。
说完之后南连枝心里很是舒畅,方才就好似是吃东西吃的太快噎在了喉咙里,如今把话说出来就好似是喝了甘冽的泉水将东西给顺了下去。
她捧起面前的一碗茶水,茶水并不是刚倒上的,已然没了热气,但她还是假模假样的朝碗口吹了吹,随后抿上一口。
她看着站在桌旁的黑衣男子,脑袋微微歪着,一副“看你能说出个什么犊子”的模样,她开口道:“有话就好好说嘛,这般指着奴家做什么?您莫不是忘记了奴家只是个柔弱的小女子,您这般虎背熊腰的,肯定是动动手指头就将奴家给打趴下了。不过贵门派这么注重名声,想必不会想沦落成世人口中欺负弱女子的门派吧?”
稍稍一顿,她忽的想起什么似的,作出一副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的模样,她对着黑衣男子道:“又或者这是你们家门派的另外一条待友规矩?先是轻笑对方瞧不起对方,然后再用手十分不礼貌的指着对方。哎呀呀这一条规矩可真是奇怪,既没礼貌又没教养,比泸州何氏那条客人不得睡到正午的规矩还要奇怪上好几倍呢。”
黑衣男子似是彻底被南连枝激起了怒意,眼下也顾不上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指着南连枝就是一顿臭骂:“你这婆娘算是个什么东西?少拿泸州何氏来吓唬人!竟敢辱我门派,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