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人名的那三个的时候,他生怕自己猜测错再惹来一记冷眼,所以说人名的时候他故意唇齿不清像个咿呀学语牙还没长齐的孩童。管他能不能够听得清的,反正能将自家哥哥的注意力转移就行了。
何生委实没听清何惟有说的什么。那发音模糊不清得厉害,哪怕是在心里细细思索也难以猜透。他抬眼看着自家弟弟,清冷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试探,他开口道:“何有霜?”
单单三个字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的击中何惟有的脑门。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何生,满眼都写着敬佩与不可思议,他难以置信的道:“哥你有读心术吧!我都嗯嗯成那样了你怎么还能猜得到我说的是个什么呢!我说的那个名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啊!”
何生朝自家弟弟瞥了一眼,他用清冷的声音开口道:“因为我猜的也是她。”
这话一出来何惟有就哑口无言了,他委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在自家哥哥说出公仪连枝怕猫的时候,对于此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何有霜了。
倒不是说她是何府里边儿唯一一个养猫的人,或许她还真就是那唯一一个。但更大的原因,在于谁想进到这个院子里,在于谁有胆子把猫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