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你把被子给我我就不像个娘们儿了,你给我被子我肯定比任何爷们都爷们。”被自家哥哥这么说着,何惟有不怒也不恼,反而更加蹬鼻子上脸的躺在床榻上哼哼唧唧。
“起床。”何生可不吃他这一套。他声音依旧清冷,自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不容反对的语气。
“我不嘛,哥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呗。那你至少把被子给我呀,你要是不给我你信不信我现在脱裤子?”话语虽是威胁的话语,但说起来还是十分的没有底气。像这种没有实质性的威胁的话语,何惟有也只敢说说罢了,若真是做他还不一定有这勇气。
“起床。”何生看着赖床的自家弟弟,他挑起半边眉毛,声音清冷的道:“需要我说第三遍么?”
何惟有撇了撇嘴,随后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坐起来,十分端正的坐着,他委屈巴巴的点头答应道:“不用。小弟我马上就起来洗漱。”
看着终于起床的自家弟弟,何生心里颇为欣慰。他坐在床榻上,看着弯腰穿鞋袜的何惟有,冷哼一声,语气里有点不屑,他声音清冷的开口道:“你那招对付姑娘兴许还奏效,对付我还嫩了点。”
何惟有穿好鞋袜,一边穿着衣衫一边开口道:“哥,我觉得吧还是性别的问题,若是一个姑娘对你用这招,兴许你早就妥协了呢。不不,不是兴许,哥你肯定就妥协了。”
“没哪个姑娘像你这么不要脸。”何生揉了揉眉心,声音清冷的道。
“哥,你别这么说呀,这事儿你哪儿说得准呢?我看那个从兰溪带回来的公仪连枝就是个喜欢死皮赖脸胡搅蛮缠的姑娘,说不准她就拿这招威胁你呢。”其实何惟有是想说,公仪连枝比自己还更加不要脸,但转念一想,若是这样说了,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不要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