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连枝尴尬的嘿嘿一笑,紧张的手心都沁出了些许的汗液,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有些心虚的开口胡扯八扯的道:“奴家也是糊涂得很。活了十几年都没有瞧清楚自己的心,直到那只小猫朝奴家走进之后,奴家才瞧清了自己害怕猫这一特点。呵呵,奴家跟公子一样,也是方才才发现原来奴家怕猫呢。之前,之前连奴家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说的极其没有底气。
“是么?”何生转身看着身后的姑娘,挑起半边眉毛,声音清冷,语气里颇有质问的意味。
“是,是啊。”南连枝心里慌的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她嘴角向上勾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刚勾上去就自然而然的垂下去,以至于她想冲眼前冷冰冰的公子露齿一笑,都没办法笑的。
何生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儿,盯了许久,他才冷声的开口道:“姑娘说是,那便是吧。”这语气怎么听都有几分无奈的韵味。
说完之后,他只觉眉心发疼,想揉上一揉。谁知他刚扬起手,扬到半空似是卡住了一般,只觉袖子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勾着。他一瞧,原来是南连枝的手。
注意到何生的目光后,南连枝只觉十分尴尬。她勉强的嘿嘿一笑,随后很快的松开了手。手松开是松开了,可被手抓过的衣袖却是一副皱巴巴的模样,再不如平时的平整。
南连枝看着皱巴巴的衣袖,呼吸一滞,心里一阵懊悔。想必是自己方才过于紧张,所以手心里沁出了汗,而这手心里的汗呢,又被她不自觉的蹭到了自己抓着的衣袖上面,这才导致眼前这副皱巴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