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干嘛/左哼哼,人好我还不能夸夸了。】
虞了:【?】
虞了:【……】
晏嘉:【哈哈哈哈哈别,那换个话题拉近一下。】
虞了:【……】
虞了:【行了,你这么关注他们干嘛?】
虞了:【……】
虞了:【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
他抬起头往院子里望了眼,忽然觉得满院子的花都不好看了。
他垮着脸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忽然皱起脸,给晏嘉发了条这样的的消息:【唉,我好阴暗/难过】
虞了:【自己情路坎坷,看别人佳偶将成了,居然觉得有点儿不爽/趴地/趴地】
晏嘉:【你怎么就知道别人要成?】
晏嘉:【上次路上遇见两只金毛你也这么说,结果人家是一窝生的两兄弟,你看什么都般配。】
晏嘉:【我就事论事,你别发散联想。】
虞了收起手机,不想跟他聊了。
隔日午后,虞了睡饱了,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陆邀坐在井边……洗衣服。
“怎么还用手洗?”他挠着大黄的下巴。
虞了打量陆邀,近一米九的寸头硬汉,身长腿长相貌出众,一身漂亮的肌肉,额头还带了道帅死人的疤。
但是陆邀没有,他一点儿也不凶,他像是家里最宠小孩儿的那个哥哥,他的强大不让人畏惧,只觉得在他身边万事可靠。
虞了默默又在心底给陆邀贴上了个“贤惠”的标签。
陆邀看了他一眼:“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不能说的。”
“高三毕业?”虞了算着日子:“可是高考不是8号才结束吗?”
虞了:“喔,那挺厉害……嘶——”
虞了盯着手掌心:“不小心被大黄挠了下。”
“没事。”虞了不在意:“它没用力。”
衣服清完了泡沫拧水晾好,他从楼梯下的小盒子里翻出一个指甲刀回到虞了面前坐下,就着大黄躺在虞了怀里的姿势开始给它剪指甲。
虞了不觉怔忪,等到赵小松风风火火从外头跑进来,才将他唤回神。
赵小松一路嚷着跑进院子,看见他俩时礼貌性刹了一脚车:“咦,你们玩儿什么呢?”
虞了被他唬了一跳:“怎么了,不能剪?”
他戳戳陆邀肩膀:“老大,你今天为什么突然犯罪?”
“哎,好嘞!”
院子里恢复安静。
陆邀每剪完一只猫爪都要仔细用指腹检查一遍是否还尖锐勾人,最后一只剪完,清理地拍拍猫肚皮:“行了。”
挼一把猫脑袋刚想说话,脑袋顶噗地被轻轻砸了一下。
嗯,不出所料,手感的确很好。
陆邀竟也顺着他的话点了头:“嗯,羡慕。”
他探手去摸摸陆邀脑袋:“就是短了点,扎手。”
虞了无意间与他视线相撞,心晌一角忽然像是被小榔头轻轻敲了一下,酸酸麻麻,呼吸漏拍,伸出去的手也僵住了。
“你——”
洪亮的声音把大黄惊得翻身跑了,虞了一惊,莫名心虚地飞快收回手,与此同时安叔也在迈着豪迈的步伐大步走进来。
安叔摆了摆手,看起来挺不好意思:“哎,也不是我,是我家妮儿,她那个……拜托我过来跟你商量点儿事!”
怀着尚未平复的心情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再慢慢蜷起握住,那种扎手的触觉一时半会儿竟散不了,让他有些缓不过神。
怎么陆老板的头发好像也,带着电……
虞了不知道安叔来找陆邀有什么事,只知道他上楼没多久,安叔就离开了。
没有风,铜铃也不响了,他伸手过去拨弄了一下,铃铛晃起来声音清脆。
虞了闻声低头,是陆邀出来了,拿着苕帚在扫门口稀疏的几片落叶。
陆邀将落叶倒在门口大树底下的泥面,抖了抖苕帚,进去之前给他留了句:“西瓜给你切好了,自己下来吃。”
虞了起身之前朝远处望了眼,意外发现一道娇小的白色身影正往这边跑过来,眯着眼等人近才看清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