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辣吧,中辣我都扛得住的。”哼哼,这么久不吃辣,还能吃中辣,难道不厉害嘛?见他这样得意,李秋词只能庆幸自己是个面瘫,不然怎么可能绷得住啊。他在心里已经要笑崩溃了,表面还是一池净水,顺着毛毛摸:“是是是,不愧是你。”“那当然。”有人辣得嘴巴红似血,满脸红霞,止不住地吸溜冷气,还在逞强。李秋词无奈地摇摇头,“歇一会儿,不要乱动。”许嘉弈靠在沙发上,伸着手扇风,给嘴巴降温,辣得好麻。清新的西瓜味在两人之间弥散,信息素勾人地绕着李秋词,奈何beta毫无察觉,只是默默欣赏他的美貌。勾引了个空气,许嘉弈哼哼两声,仰头将酸奶一饮而尽。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如此大动作引得李秋词战术性后退,又要发什么疯?不会又要遭殃吧?不是吧......我什么也没干啊?是吧,是没招惹许嘉弈吧?李秋词挪了挪位置,小心地注视着许嘉弈的一举一动。“你怎么了?”许嘉弈眯着眼睛,略有不快,但其实自己也说不清为何闹别扭,只能犟嘴:“没什么。”李秋词以为他是又想起了在咖啡厅的事情,悄悄伸脚,去碰碰他的脚踝,两人都腿长,小腿挨在一起,在桌下隐秘地厮磨。“执行官是又害羞了?”许嘉弈眉毛一竖,大惊失色,李秋词啊李秋词,你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吧?!“你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李秋词去哪里了?被妖怪吃掉了吧?李秋词略有得意,谁让许嘉弈这只纸老虎早早摔下马呢?“不敢当不敢当。”李秋词笑着,突然眉头一皱,表情严肃起来。许嘉弈见他神色有变,也正经起来,“你想起了什么?”李秋词摇摇头,“不是,我是突然想起来,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个魏燃......”他陡然想起了爷爷的主治医生,魏江北,也姓魏。虽然这个姓氏很普遍,但是......这样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怎么跟许嘉弈说呢?说了不就知道爷爷的事情了?最近他虽然表面上陪着许嘉弈在外面逍遥自在,实则经常偷摸看手机,线上办公,挂名一些销售顾问,接点私活,事情不多,冲着名头也能赚不少。要是让许嘉弈知道了......他相信许嘉弈不会责怪他,但以他的性子,绝对会把爷爷的事情包办了去,然后才会跟他闹别扭。嫌他瞒着不说。李秋词一想......头都大了。“怎么突然想起他了?”许嘉弈似乎也是欲言又止,思前想后才问了这样一句。“呃,没什么,我就是随便一想。”应当是个巧合吧,李秋词如是想。倒是许嘉弈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一样。或者说,有事情瞒着李秋词。难道是又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李秋词没有在意,适当给对方一点隐私。他低下头,没有去追问,捣鼓了一下手机。“你在干什么呢?”许嘉弈伸头要看,李秋词没有遮掩,只是快速地打了几个字,然后将一份文件发了过去,“没事,公司的事情,下属在问我。”这话说得滴水不漏,配上他一本正经的面瘫表情,让人看不出真假,他又坦坦荡荡,许嘉弈也就不疑有他,“谁啊,都放假了,还顾着工作。”李秋词摇摇头,“不是大事,就是询问一句。”许嘉弈没有再追问,歇够了,两人出了火锅店,天都快黑了。一整天,就是各种淫靡加上吃吃喝喝。散漫又温暖。颓靡又舒适。江边的风有点冷,给许嘉弈发麻的嘴巴降了温,他抿着嘴巴,觉得有点肿了。“这边好热闹。”许嘉弈新奇地四处张望,他已经很久没有到如此开阔又人多的地方。热闹的氛围令人安逸。李秋词看看四周,都快到冬季了,晚上还有那么多人在江边散步。遛狗的,遛猫的,以及......李秋词幽幽地看向身边的许嘉弈,遛西瓜的。“以后到这边养老也挺不错的。”李秋词撑着下巴,偶尔对着冰冷的手呼热气。许嘉弈敏锐捕捉,当即挺身而出,噌得一下,立到李秋词身边,贴得很近,抓着他的手,塞进自己温暖的大衣口袋。然后抬着小下巴,嘚瑟得要命。“我贴心吧!”“噗......”李秋词实在没绷住,他嘴角轻轻牵起,却是笑完了腰。“你笑什么啊!我不贴心?”许嘉弈不满地直跺脚,他一骄纵起来,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总有种下一秒就会就地倒下的无赖感。“贴心贴心,你、你当然是最贴心的。”李秋词笑得不行,手也是实打实得温暖了,和许嘉弈的手捏在一起,温暖又舒适。“哼,那你笑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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