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第一次遇见,那样混乱的场景,他都没有脱掉过最后一件。哪怕是一起洗澡,许嘉羿也总是先去浴室洗一遍,穿上偏长的衬衣,才会抓着李秋词进去。李秋词侧过头,额头抵着许嘉羿的眉心。你也有很多秘密呢。没成想,一睡就到了下午,午饭都错过了。许嘉羿坐在床边生闷气,“你怎么不叫我呢,我……ch我还打算带你去吃泰菜的。”他嘀嘀咕咕地走到衣柜边,翻来翻去,寻找一件合心的衣服。哼,他记了好久,才把那家店的路线记住了!这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了!李秋词见他无能狂怒,坐在一边,觉得好笑。如果不是见许嘉羿实在睡得香,他舍不得叫醒,早一巴掌拍他脸上了。“晚上也可以吃啊。”李秋词瞧着他气鼓鼓的背影,白净的长腿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李秋词再次煞风景地想到一种形容:白到扎眼。“那、那怎么能一样……ch”许嘉羿小声嘀咕着,穿好鞋袜,“晚上……ch还有、有晚上的准备。”李秋词靠在窗边,默然,看着许嘉羿自顾自发脾气,闹别扭,嘀咕。许嘉羿到底在生气什么呢?对于他而言,吃什么或者规划了什么,随时都可能被任何事情打乱,早就不会因为突发事件而心烦意乱。而许嘉羿更像个还在秩序期的小孩子。这难道也是笨蛋alpha的小花招吗?见他实在难过,李秋词被他念叨得头疼,干脆一把抓住了许嘉羿的腰,直接把人推倒在床。“哎?啊?”许嘉羿一脸呆,撑着胳膊,被李秋词摁在床头,“不会吧,我就嘀咕几句……ch你还要打我嘛?”李秋词一脸冷漠……ch怎么可能打你呢?只是不想你一直哔哔赖赖罢了。许嘉羿实在捉摸不透,李秋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却只是手速极快地扒了他刚穿好的裤子。“你干什么啊?你……ch你不能打我啊,我爸都没打过我……ch”“李秋词!你到底要干什么!”许嘉羿抬眼见他一脸严肃,正毫不留情地扯开他的衣服。许嘉羿捏紧了衣衫下摆,不肯让他脱下来,“李秋词!”李秋词“无情”地抬头,掐着许嘉羿的脸,直直亲了下去。许嘉羿脑子发懵。发懵,真的发懵。一朵蘑菇云,哦不,是一座蘑菇城,在他脑子里爆炸了。李秋词今天是吃错药了嘛?许嘉羿瞪大了眼睛,李秋词微合的眼睛近在咫尺,每一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呼吸洒在许嘉羿的鼻翼,没有信息素的勾引,只有独属于李秋词身上的清香,扑在许嘉羿脸侧,温暖又舒适。许嘉羿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咔”得一声,他脑子里传过轻响,眼前晃过一束白光。李秋词的气味,让他想起:穿了很久,贴身又柔软的衣服。用了很久,握在手里恰到好处的杯子。吃了多年,从未变过滋味的小零食。李秋词的嘴唇偏冷,印在许嘉羿柔软又温热的唇上,耳鬓厮磨,也变得火热。闹脾气时的许嘉羿,嘴太碎,念叨得他头疼,这样堵住他的嘴,世界才算安静了。灼热相抵,许嘉羿仰着头,长发披散,碎片化的喘息在李秋词耳边流溢。窗帘拉得严实,微风过,帘面波动,像极了床上二人的温吞和厮磨。这是李秋词第一次,完全主动掌握节奏。居高临下的滋味确实不错,掌控住许嘉羿的滋味,更是想想就让人精神高潮。许嘉弈被脐懵了,双手无处可放。攀在李秋词肩上?那未免太难为情了!抱住李秋词的腰?那、那也没有好多少!撑在身侧?啊——太像被强迫的良家少男了!许嘉弈难得还有心思纠结,看着李秋词腰侧的肌群,感叹一句,难道他真的经常偷偷健身?……ch……ch……ch李秋词呼出一口热气,掐着许嘉弈的脸,“还生气嘛?”“哼、别以为、以为你这样,我就高兴了。”许嘉弈坏心眼地挪了挪,找准位置使坏,结果换来了更狠的动作。“李秋词!”“你自找的。”自从发现许嘉弈只是个纸老虎,李秋词的胆子与日俱进,在试探过后,经常悄悄招惹执行官。惹得执行官跳脚的同时,又赶快顺毛,让人无可挑剔。李秋词才是那个最坏的人。想看到许嘉弈更多失控的模样,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找补回最初被许嘉弈捉弄的窘迫。“李、李秋词——”许嘉弈别无选择地攥紧床单,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润。似恼怒,又似欢愉。“嗯,怎么?”许嘉弈最不满李秋词的一点,就是他的表情。明明自己也很舒服,明明心里暗爽得要死,却因为面瘫,能将那些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丁点狼狈。让许嘉弈更显得不堪,像个丢盔西甲的逃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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