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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橙红色的救生艇上,赤司征十郎和花鸟院夏花相依而坐,这条艇上的人都并非是什么小角色,也许一时间赤司并不能全部说出他们的名字,但他们中,却绝对不会有人不认识他。

燃烧着的轮船离他们越来越远,海面随着救生艇的移动渐渐变暗变黑,横滨港口在遥远的前方,只露出微茫的星星点点,其他的救生艇和护送的警卫船巧合一般地离得他们很远。

赤司征十郎的视线扫过面前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一张张脸,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

按道理,赤司征十郎,赤司财阀唯一的继承人,与永远囚于花鸟院家宅中的金丝雀,本该毫无交集,甚至不该听过她的名姓。

毕竟,在花鸟院家重归横滨,重新打进日本上流社会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所有人都不得不重新认识花鸟院的新家主花鸟院季明以及他年少有为的儿子花鸟院春雨,却几乎没有人听过花鸟院夏花的名字。

按道理说,她身为花鸟院家的二小姐,再如何看中闺誉的守旧家族也不至于让自家的女儿在上流社会一点名气没有,甚至到了查无此人的尴尬境地。

但赤司征十郎的确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她。

无论是花鸟院季明还是花鸟院春雨,他们表现得都像是没有这个女儿,没有这个妹妹一样,从不提及,从不说起。

直到那一天的晚上。

那是一场很稀疏平常的宴会,平常到他根本不记得是谁举办,举办的意义是什么,有什么人发言,又见过什么人。

他只记得那天他心情不是很好,头一次仗着自己还是小孩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推开一些父亲有意向他引来的客套寒暄,任性的去到了别墅的后花园。

想来那应该是他很熟悉的某个家族的别墅,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熟门熟路地走到那里。

他往日从不会如此任性,也正因为此,他偶尔的任性也是可以被大方的原谅的。

所以那天,他很无所畏惧地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看着面前围成一圈的,矮矮的玫瑰花丛,再从红艳艳的花朵和枝条的间隙看向池塘,月光投洒在池面上,很碧波荡漾,全然不似他今日在海上面对的一片漆黑的,无边际的海波。

他那时候大概在发呆。

然后就有人从花丛里,某个他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径穿过来,现在想想,也许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小径,只是小姑娘想来,所以大概直接从一片玫瑰里钻了过来。

但那时候的赤司没有思考这些。

因为面前的小姑娘的衣服有点凌乱,料子却很好,一看就是不小心迷路的贵女。

他下意识地觉得,穿着这样衣服的人,大抵是不会做出从玫瑰花丛里硬生生挤出一条道来的。

虽然看上去是哪家的小姐,但她的脸却又很面生。

赤司征十郎不记得哪家有这么一位同龄的小姐。

但他往往不会忘记见过面的人。

疑惑没有持续太久,在他将张口询问的前一刻,这位面生的小小姐先开口说了话。

“你看上去不开心。”她顿了顿,看上去窘迫腼腆而害羞,她的日文不算特别标准,带着一点外国口音,于是赤司又开始回忆,这场宴会请了哪几个有外国血统的家族。

“你为什么不开心?”面前的小小姐没察觉到面前少年的接着问。

很直白的问题。

在赤司征十郎看来,这个问题太过于直白了,直白到无礼。

这种问题是不应该被问出来的,因为被问者会感到被冒犯。

但他面前的提问者却没有这个自觉,她只用那双宝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半晌,大有不回答就不离开的架势。

赤司征十郎,自幼就被教导如何做一个温和绅士但又不容违抗的上位者,搪塞和他同龄的,这样的小姑娘,对他而言大概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但他没有。

也许是心情太差了的缘故,他难得没有了维持假面的心情,只是说出了他的内心所想。

“有些事情是没有原因的。”他说。

这就是他当时内心所想的,最真实的答案。

但这位陌生的小姐并不满足于他的回答,她走近了两步,月光照在她金色的长发上,像是流动的绸缎。

“可是你的难过显然是有原因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难过。”她说,听起来甚至有些纠缠不休。

于是赤司征十郎没有了再回答她的想法,他站起身,看向这位冒昧的小姐。

“已经出来了很久了,我想,也许我们该回去了。”他提议。

她歪了歪头:“回哪里去?”

赤司皱了皱眉,显出与他年龄不甚相符的成熟:“大厅里。”

他面前的女孩却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露出抗拒的神色来:“我不能去大厅,不然就会被我父亲和哥哥发现我偷偷来这里了,我会拖累女仆小姐的。”

“你是偷溜出来的。”赤司征十郎陈述着这昭然若揭的事实,他凝眸凝视着月光下的女孩,过了一会儿,他试探却又笃定地说,“你的父亲是花鸟院季明?”

并非是花鸟院夏花和花鸟院季明这对父女有多么相似,事实上,花鸟院季明什至不是金发,也没有欧洲的血统。

与她真正相似的,是花鸟院春雨。

但因为他从未听他这位同龄有人提起过他有妹妹,所以刚刚也没有往那处去想。

直到现在。

小姑娘露出了惊诧的神情,她捂住嘴,一脸&#039;&#039;这可怎么办&#039;&#039;的样子,匆匆上前几步,声音急切:“你,你能帮我保密吗?”

赤司征十郎沉默了一下。

不是说他有意刁难或者卖关子,事实上,他还在思考为什么花鸟院家要瞒住他们家有女儿的事实呢?

是瞒住,而不是其它。

花鸟院家不知原因地想要藏住这位小姐,不让她被世人所知,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

但短暂的思索,却被花鸟院夏花误以为是犹豫。

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几乎下意识地想到交换,想到约定,彼时她还是个对人世间几乎一无所知的任性之人,再慌乱之下,她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下了一个几乎不容他反对的约定。

“你替我保密,我让你不再难过。”她说,信誓旦旦。

这是赤司征十郎和花鸟院夏花第一次相见。

他那时候还在疑惑,明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愉,她又为什么知道呢?

在疑惑中,他的视线黑了一瞬间。

下一刻,月光,玫瑰,池塘,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站在走廊上,熟悉而又陌生的走廊上,有人站在走廊尽头回头看他,温柔的冲他微笑。

“怎么了?征十郎?为什么不跟上?”

此刻,他只觉得四肢发凉,警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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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冲撞着他所剩无几喜悦。

他疑心自己身处幻梦中。

然而,这的的确确是一场美梦。

第25章

“征十郎……”

是微弱的呼唤。

“征十郎?”

带着一点疑惑不安。

“征十郎!”

小姑娘惊喊和略微用力的推搡,彻底将赤司征十郎从迷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赤色的双眸里带着些许警惕,茫然浮上一瞬间,转眼被他压下。

意识在他睁眼之时便很快回笼,他和面前的夏花对视了一眼,睡着之前的记忆快速回笼后,他随即将视线越过她的肩头,望向近在眼前的港口。

而再回眸,那燃烧着的游轮已经彻底远去到看不见了。

“我睡着了?”他开口,问了一个无需回答的问题。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不过发生在这种情况之下,未免就有些过分奇怪了。

他这么想着,将目光投向这艘救生艇上其他人。

果不其然,在这漆黑的海面上,本该惶惶不可终日,为自己的生命担惊受怕的们人不知何时,都已经陷入沉眠。

赤司征十郎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面前的小姑娘干出来的事。

而夏花却好像并不觉得奇怪,事实上,她甚至都没有身为始作俑者的自知之明,只是犹犹豫豫地回着话:“应该是,我刚刚叫了你好一会儿你都没醒。”

她说完,扭过头望了望逐渐近了的港口,现在大抵已经近深夜,那边却还是灯火通明,想来是聚集了不少救护人员在那里等候。

海面阴沉的已经看不见一点除了黑以外的颜色,波涛却推着这根本无人驾驶的救生艇往既定的目的地前进,秋日的海风冷冰冰地扑上人面,能惊得人一个激灵。

在这种寒意之下,赤司向后靠了靠救生艇的边壁,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你的约定,是和谁做下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闷,便开始疑心是否是秋日的海风威力太大,惹得他这样身体的人都有将要感冒的预兆。

猝不及防被这样一问的小姑娘一愣,随后朝他养起了一个颇为自得的笑:“是和海噢。”

“因为一个一个和他们约定好浪费时间,所以我就直接和海约定啦。”

小姑娘也唯有在躲懒这一方面分外机灵了。

无论从哪方面看来,她都像是个根本没长大的孩子。

赤司这么想着,一边又不禁想起夏花的实际年龄还要比他大上一岁多,一时间竟有些五味杂陈。

而这种难言的情感转瞬即逝,随着他思绪的逐渐灵敏,他回忆起了在邮轮上,面前的小姑娘有过的一瞬间的不自然。

于是他看向她。

此时,他几乎已经笃定自己的心里猜想是真实的了,正想一问究竟,又想到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敏感脆弱,更不必提夏花本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

于是,他只是抿了抿唇,竟然迂回了起来。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夏花愣了。

小姑娘此时已经把顶在头上的西装披到了肩上,也不管西装内衬里沾染上的染发膏会不会给她的清洁工衣裳添上污渍,现在,这历经磨难的西装在海风下微微晃动,发出猎猎的响。

她绝不是对全然不知赤司的言下之意。

如果她不知道,她只会一愣神,然后皱着鼻子跟他说她不知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瘪着嘴,一副极力掩饰还是透出不愿意的样子。

赤司征十郎叹了口气。

他最终还是直白地问了出来:“船上出现的,是你认识的那个中也吗?”

他之前说在爆炸之时出现的人是花鸟院夏花的那位未婚夫。

按道理夏花应该从来没见过他,但当赭红色头发的男人开口的时候,小姑娘的反应可不能说是不认识。

小姑娘很少出花鸟院宅,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能够和这个男人画上等号的,目前看来,只有那个身份不明的&#039;&#039;中也&#039;&#039;了。

“……对。”夏花一下被戳破了内心所想,纠结而犹豫地点了点头,她下意识咬着嘴唇,有些不服气地嘴硬,“但是,他本来就那么强嘛,我早就知道啦……”

言下之意,不承认这位&#039;&#039;中也&#039;&#039;,是她以为的,凶名在外的未婚夫。

十足的小孩子心性。

也对,要是她承认&#039;&#039;中也&#039;&#039;就是她的未婚夫,那么她的逃跑不是就显得很可笑吗?当然,也可以说是,欺骗她这么久的&#039;&#039;中也&#039;&#039;是那么的可恶。

无论从哪方面看,&#039;&#039;中也&#039;&#039;=港口Mafia干部的等式一旦成立,对花鸟院夏花而言都是十足的打击,说不定会哭也说不定。

赤司也没在这方面多做纠缠,移开了视线。

他看着逐渐近了的港口,那里有翘首以盼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这艘被海波推来的救生艇,转身开始冲同伴大喊着些什么。

夏花赶忙把肩膀上的西装重新罩到了头上。

周围其他沉睡的人也有转醒之兆,此时,赤司终于确定,这惊险刺激的一天将要落下帷幕了。

那日夜晚,曾经燃烧着烈火的游轮便已经在重力下被拖到了港口,火当然已经被扑灭,船受损严重,大概是不能用了。

但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人鱼匕-首已经失窃了。

在港口黑手党都派出他们的重力使来看管的情况下,怪盗基德却将这把价值连城的匕-首成功偷走……

这可是给港口黑手党的脸上打了一个不小的巴掌。

正因为此,那在邮轮上特意藏好炸弹,打算殊死一搏,却被中原中也一击溃败的残党,则被迫承受了这位重力使过多的,难以抑制的怒火。

当然,成功戏耍了他的怪盗基德自然也被记恨上了。

在中原中也难得阴沉着脸和属下交代事情时,在他身后,抱着已经破破烂烂的观赏长刀的花鸟院春雨,却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

他站在港口边上,身后就是海,在他沉思之后,他甚至露出了一点像极了正常人的,舒心的笑容。

当然,他的笑容只存了一瞬,下一刻,他就又恢复成了那没有知觉的傀儡。

假若刚刚有人看见他的笑,想必也会把它当作是自己的错觉吧。

还有一更。

第26章

赤司征十郎被外面的喧哗吵醒的时候,天才刚亮没多久。

总统套房的次卧睡起来和主卧相差无几,虽然入睡时间比往日晚了不少,但要归功于夜里那段还算惊险的经历耗费了他不少心神,让他昨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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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睡眠,如果不是外面的不知名的吵闹,也许会睡得更久。

但现如今……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让自己尽快清醒之后,便立刻下了床,步向洗漱间。

此时,还依稀能听见外头愈演愈烈甚至还有升高之状的喧哗和争执声。

待他洗漱完,外面的声音略略低了,随即静了了两三秒后,门铃便被按响。

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但外头却因迟迟没有应答而开始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告诉他,此时并不是犹豫的时候。

他皱了皱眉,没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客厅与玄关,快步迈到门口,按下了门把。

拉开门的这一刹那,和他对上门的正是已经打算撞门的男士。

见到里面的人开了门,已经蓄力了的成年男性露出惊讶的神色,步子下意识一侧,就要从他身边滑过,看来是存了就算要力道落空也不撞到他的心。

而毕竟打了多年篮球,反应远超常人的赤司微微侧身,迅速地拽住了就要从他身边因为没刹住车而窜过去的便衣。

是,短短一瞬,赤司就已经看出了他的真实身份。

被他这一拽避免出丑的警察站稳之后,向他投来感激的一瞥,随即整了整领子,拿出了警察证:“我是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强行犯搜查三系巡查部长,高木涉。”

赤司点了点头,视线扫过他身后,站在门口的各色人,几个警察,一群看客,有几个人已经认出了他,开始窃窃私语。

这当中,赤司注意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

他思考了一下,从记忆里揪出了这个人的身份——沉睡的小五郎,赫赫有名的名侦探,也许是因为昨晚的怪盗基德专程而来。

至于毛利小五郎身边的女子高中生和小学生,大概是他的亲戚一类吧。

他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面前的警官:“我是赤司征十郎,有什么事的话,就进来说吧。”

他说罢,先一步后退,给他们留下了进来的空间,赤色的眼睛却凝在他们身后跃跃欲试的看客身上:“无关人员,还就请不要进来了。”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却带着上位者不容抗拒的威压。

但这种不容抗拒只维持了一瞬,下一刻,他就朝那位沉睡的侦探点了点头,转身步入了室内。

在所有人都在客厅坐定之后,高木拿出了本子和签字笔,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理应见过许多大场面的警官先生竟然有些局促。

赤司征十郎挑了挑眉,他一个人端坐在最左侧的沙发上,高木在他对面,毛利小五郎等三人排排坐在他和高木中间的长沙发上,这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发声。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赤司皱了皱眉,虽然他本人有时间跟他们耗,但考虑到睡在主卧的花鸟院夏花,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于是他开口了。

“那么,也许你可以开始问想问的了。”

高木涉这才如梦初醒地噢了一声,将笔尖停在了笔记本纸页上:“昨晚十点到十一点半,你在哪里?有听到什么异响吗?”

这个问法……

即便不怎么热爱刑侦剧与侦探小说的赤司征十郎也知道这家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看样子,凶杀现场还在离他卧室的不远处,运气好的话,或许正巧在隔壁呢。

按道理,他和花鸟院夏花这个时间点应该才到酒店不多久,合该有十足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为了让她顺利上楼而不被发现,监控应该已经被约定黑掉了,这凑巧的一下,应该给警方带来了不少麻烦。

“我昨天晚上参加了铃木集团的宴会,九点左右游轮爆炸,我大概九点十分或者十五上的救生艇,在海上飘了很长一段时间,上岸的时候应该十点多了,到酒店十一点左右,洗漱完了就休息了,房间隔音很好,刚刚的敲门声我都差点没听见,更别说其他的声音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是公事公办的那种语调,既不多说,也不少说,挑不出什么错来。

即便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也许会被列为嫌疑人,却没有半点的慌乱。

高木的笔尖在本子上刷刷了两下,随即抬起头:“你有什么人或者物能证明自己到酒店之后这段时间的行动吗?”

赤司征十郎一挑眉:“没有。”

随即,他顿了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接了一句:“也许监控可以证明我没出过这个房间。”

这故意的一句话,让高木涉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昨晚的监控坏了……不然也不必一个个问了。”

他说着,抬手在胸前摆了摆,示意赤司不要紧张:“我们没有特别怀疑你,因为你离受害人的屋子挺远,只是例行公事。”

赤司冲他温和地笑了笑:“那么,我能知道是哪位——”

“唉,大哥哥,你刚刚说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晚的行动,可这个屋子里不是有两个人住吗?”

他的话被打断得猝不及防。

他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小孩子,赤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冷意,这件事早在他的意料之内,但发现的人却不是毛利小五郎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大人,而是这个小孩,的确让他有点吃惊。

“唉,有两个人吗?”

高木涉立刻站了起来,朝卧室的方向望去。

“因为玄关处有一双女鞋啊……虽然摆在鞋架上比较隐蔽的地方,但只要认真一点就能发现的!”

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晃了晃他没能触到地的腿,露出了天真稚气的笑容:“因为我就只有那么高嘛,所以正好看见了。”

赤司征十郎却没有因为他表现出来的孩子心性放松警惕,事实上,从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就已经一直凝在了他的身上,带着似乎能刺穿所有伪装的敏锐,直把男孩看得背后发冷汗。

“昨晚的确有位女士和我一起,她现在还在安眠,这也是我刚刚不愿供出她的原因。”他说着,终于悠悠地转开了视线,“我想,看这位警察对我的审问似乎不是很严厉,就觉得我的嫌疑应该不是很大,没有必要吵醒她,毕竟她昨晚受了很大的惊吓,凌晨才堪堪睡着。”

“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把她叫醒,”他说着,作势就要起身。

“啊,不用了。”

这一次,反倒是高木涉起身将他拦了下来,他挠了挠头,合上了笔记本,把它连着笔一起塞到了西装袋中:“既然你们两可以互作不在场证明,那么就不必再惊扰这位女士了。”

赤司闻言,点了点头。

而在此刻,他若有所察的看向了低头沉思的小男孩。

这一眼,让赤司征十郎心底又生出了一个莫名的疑惑。

总感觉,这个小男孩……明明成熟却又故作幼稚,聪明灵敏却又要装作只是偶然发现。

既然是少年英才,那又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呢?他旁边这位赫赫有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也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全然嫉贤妒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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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想,这个小男孩的行为都十分奇怪。

但他还没有过分追根究底的习惯,既然是陌生人的事情,也实在不必他去深究。

这么想着,他彻底把视线从小男孩的身上挪开。

第27章

花鸟院夏花醒来的时候,已经近日上三竿了。

小姑娘向来孩子心性,没心没肺,即便昨夜经历那样惊险刺激的一场夜晚冒险,沾到枕头之后也睡得分外香甜,对屋外曾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清醒之后还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勉强爬起来洗漱完之后,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她拉开了门,拖鞋在地板上磨蹭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惊动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赤司。

红发的少年偏过头,看着面上还有迷蒙的故友,抬手冲另一边指了指,说:“午餐在桌上,我想,应该还是热的。”

睡得头发散乱的小姑娘挠了挠她那头金棕色交杂的长卷发,鼓了鼓腮帮子,闷闷地噢了一声。

她环顾了一下这装修得几乎算得上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有一瞬间把它和自己曾经住过的中也家对比了一下,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皱了皱鼻子,甚至用力地摇了摇头,把&#039;&#039;中也&#039;&#039;这个人彻底甩出了脑海,这才问道:“征十郎,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还要呆在这里吗?”

“如果你不着急找&#039;&#039;书&#039;&#039;的话,也许我们应该先离开。”

坐在沙发上的赤司征十郎的视线一开始没有移开面前的书本,但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他还是叹了口气,将书合上,放到了沙发边上的小台几上,对上了夏花含着疑惑的眼睛。

昨天晚上,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那棕色的美瞳从她眼睛里取下来,想必今天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重新戴上了。

这样一来,遮掩她的身份又成了另一个麻烦的问题。

赤司征十郎垂了垂眼睑,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夏花一边打开保温的餐盒,却也没有忽略她面前好友略带纠结的表情,要知道,能让赤司露出这种表情的事情,实在难得,就连她也是第一次见呢。

觉得此时多半又与她有关的小姑年下意识地,有些过意不去的缩了缩肩膀,捉住了伙伴之前话里透出来的信息,问:“难道最近会发生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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