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策略,只会蛮打蛮干,一味的急功近利,信不信我撤了你的职!”
谁料,羽将军丝毫不吃这套,一脸的不在乎,“哼,末将早就在此地待腻歪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正堂之外,离去的使者正隔墙偷听,见两人的模样,不禁露出笑容,喃喃道:“可汗想的不错,南楚国果真有内乱。”
两人争吵间,墙外的窗户处,有一小史,正偷听着两人说话。脸色带着诡笑,匆匆的离开了。而后,一只飞鸽翱翔天际,越过城墙,向匈奴方向飞去。
匈奴大本营,一座庞大的行军帐内。
一个威严的壮汉,正是匈奴王,他手持一只信鸽,从爪中小桶中取出一张纸条,看过之后,面色喜悦,“果然不出本可汗所料,南楚国内部内讧,天赐良机啊!”
就在此时,昨日去往南楚国和谈的使者走了进来,恭敬的对匈奴王施了一礼,“可汗料事如神,属下前往南楚边疆假意和谈,窥探到了南楚国太子和边疆大将军闹得不可开交,双方各执一词,如水火势不两立!”
“哈哈哈……”匈奴王狂笑一声,拍着桌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天佑匈奴啊!”
“来人啊,传本可汗命令。趁南楚军营内乱,派黑衣卫潜入南楚国,务必营救出哈尔扎两兄弟!”
一个侍卫匆匆离开营帐,传出了匈奴王的旨意。不一会儿,四五个一袭黑衣的人,骑着高头骏马,向南楚国边境极速奔去。
时光如梭,转眼两日。边境城池雄伟宅邸,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栋两层阁楼,正是关押哈尔扎兄弟的地方。
此时,万籁俱静,月光朦胧,投射出惨白的光芒,照射在院落枝繁叶茂的大树梢头,印照出斑驳光影。
隐隐之中,在葱郁大树的黑暗角落,似乎隐藏杀机。
小楼门外,有六位守卫,寸步不离的看押着哈尔扎兄弟。就在此时,一个小吏走了过来,脸色十分沉稳,沉声道,“太子殿下唤你们过去,我来传旨。”
守卫一听的,都露出不解的目光,不为所动,笔直站立着。
小吏脸色一狠,“怎么?殿下的命令都敢违背。”
“我们看押匈奴人,怎能轻易离开,殿下何时叫我们过去?你又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一个守卫质疑道。
小吏丝毫没有慌张,冷笑一声,“违抗命令,诛九族的大罪,你们当担得起?”
顿时,守卫开始慌了,思来想去,决定留下两人看押小楼,其余几人随小吏去见盛霖。
四个守卫跟在小吏身后,绕过几个曲折的回廊,顿时察觉到不对劲,“你是谁,这不是去正堂的路!”
小吏头都没回,阴笑一声:“要你们命的人!”
话音刚落,从回廊大梁上跃下四五个匈奴黑衣卫,正手起刀落间,忽见回廊已经被大批兵马堵死,羽将军一脸冷笑,“这些日子和太子殿下演戏,可真累坏本将军了!给本将拿下贼人!”
四个士兵被顺利解救,而奸细和黑衣卫被五花大绑,嘴巴塞住布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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